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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齊非不說話。安夫人笑著搖頭,“現(xiàn)在的孩子啊,一個比一個事多?!?/br>齊非轉(zhuǎn)話題,“安臣在哪里?我去找他。”——寧海騰今天打著黛藍(lán)色溫莎結(jié),一身寬挺西裝。出了電梯,他首先往安思澤的方向去。“安叔叔,恭喜您榮升賽馬會主席?!睂幒rv微笑祝賀。安思澤笑容親切,“哈哈,謝謝。我們這些老家伙也是時候退出商場溜溜馬什么的,時代是你們的啦?!?/br>“安叔叔別這么說,您還老當(dāng)益壯?!?/br>“哎呀,老啦?!卑菜紳蓴[擺手,笑道,“你別謙虛,我看好你。英國北海油田的開發(fā)案,你做得很不錯。”寧海騰笑笑,“也是因為安尹手下留情,我才撿了便宜?!?/br>“哈哈,往后我們兩家多多合作吧?!?/br>“好。”——安臣好不容易脫身,站在角落喝香檳。看到齊非往他的方向來,便讓侍應(yīng)多送上一杯。“剛才我差點就被姨媽抓住說教了?!饼R非接過香檳,喝了一口。安臣也不管他,“下午三點第二場賽馬,你別忘了?!?/br>齊非看了他一眼,“我之前說過不來了,忙著呢。”“你能忙什么?”“我不是說了嗎?談戀愛!”“你該談戀愛的對象在那邊?!卑渤际疽恺R非看向場中某個位置。寧海騰正臉帶笑容地和安思澤說話。“什么該不該的,我已經(jīng)不喜歡他了!”齊非看見寧海騰就不爽。“那你說你現(xiàn)在喜歡誰?”安臣皺眉。“我喜歡——”齊非一下子頓住,“我喜歡——康子維,我的員工!”“你的員工?”安臣瞇了瞇眼,而后語氣倒輕松了,“你想學(xué)梓辛也來個狩獵游戲?”“你們在說我什么?”插入的話音讓兩人轉(zhuǎn)頭。駱梓辛春風(fēng)和煦地登場,他系著王子結(jié),深色西裝領(lǐng)上別一枚精巧的鉑金鱷魚胸針。安臣看向他,“梓辛,你帶壞他了,這家伙也想狩獵。”“哦?”駱梓辛聞言挑眉,看向齊非,“需要我傳授經(jīng)驗嗎?”“什么狩獵?我是說真的!康子維很不錯,他讓我知道我可以做很多有意義的事情,而不是當(dāng)個有錢大少爺!”“你就是有錢大少爺,我們都是。你想體驗貧困生活,可以;但你最終還是要回來的,就像洗澡,無論洗多久,你總得從浴室出來?!卑渤捡g他。駱梓辛眨眨眼,不開聲,算是默認(rèn)。齊非想反駁,一時又想不出什么話來,鼓著腮幫子。駱梓辛打圓場,“安臣的語氣是重了一些。說實話,你和我們?nèi)ψ油獾娜私煌?,也不是沒有好處,可是要記住,別放太多感情?!?/br>他的話緩和了齊非的情緒,某人撇撇嘴,“哼,不和你們說了?!?/br>安臣看向駱梓辛,轉(zhuǎn)話題,“下午你也不來包廂了?”“嗯,不來了?!?/br>安臣沒好氣,“說到底,還是你起的壞頭。”說的是駱梓辛那回在海島首先發(fā)表不參加群體活動的有害言論。“是我不好,我道歉。”駱梓辛微微一笑,軟聲認(rèn)錯。——凌尚心情不錯地走進(jìn)大廳。他今天戴一條紫色斜紋領(lǐng)帶,打著十字結(jié),中間別著鑲玉的領(lǐng)帶夾。他和安思澤打過招呼后,后者語氣溫和,“凌尚啊,這回委屈你了,安叔叔心里過意不去呀?!?/br>凌尚大度地說,“安叔叔,別介懷,這沒什么,我往后還有機會的?!?/br>安思澤點點頭,“明年的嘉賓之位,怎么說都是你的了?!?/br>“有您這句話,我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謝謝叔叔?!?/br>“謝什么?!卑菜紳尚Φ?,“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們這些孩子有前途啊,安臣有你們這群朋友我也算放心?!?/br>此時。“安叔叔。”盛煜之嘴角帶笑,朝他們走來。“凌先生?!彼D(zhuǎn)頭看凌尚,友善地伸出了手。凌尚回握,微笑,“盛先生?!?/br>安思澤挑眉,“之前煜之拿下那塊地王,你們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呀?!?/br>“是的,希望‘交手’過后我們能有合作的機會?!笔㈧现釉挕?/br>“會的,我也在期待?!绷枭械皿w地回應(yīng)。“哈哈,你們害我也期待起來了。”安思澤開玩笑。“各位打擾了?!敝飨貢^來,低聲對安思澤說,“安主席,理事會那邊有一份文件,想請您現(xiàn)在過去簽一下?!?/br>“啊,那你們兩個年輕人慢慢聊,我先失陪了?!?/br>安思澤離開后,盛煜之對凌尚說,“凌先生,對不起。我聽說今天本來應(yīng)該是你當(dāng)嘉賓的。我當(dāng)時只是對安叔叔說了一下自己的意愿,沒想到叔叔記在心上了,希望你別介意?!?/br>凌尚搖搖頭,“沒事,誰當(dāng)嘉賓都一樣,你不用放心里去。”“得到你的諒解,我也就釋懷了。”盛煜之笑道,“那我們稍后再聊?”“好。”兩人結(jié)束對話。凌尚轉(zhuǎn)身,走遠(yuǎn)幾步后,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晦氣?!?/br>——寧海騰走到凌尚身邊,看著后者手里皺巴巴的小手帕,揚了揚眉,“別搓了,都快爛了。”“盛衰神衰氣重,不使勁甩不掉?!绷枭邪櫭?。寧海騰笑了,“他很快就會被我們趕跑了,別氣。”“趕跑?”凌尚驚訝,“這樣就夠了?”“那你有什么好招數(shù)?”聽到問話,凌尚勾起嘴角,“對付他,我有秘密武器?!?/br>寧海騰聽出味道了,“什么東西?”凌尚交待侍應(yīng)扔掉手帕,轉(zhuǎn)頭一笑,“等時機對了,再和你說?!?/br>——十點半,開場儀式正式開始。在觀眾的歡呼聲中,安思澤和盛煜之往賽道中心綁著大紅花的鍍金大銅鑼走去。觀賽館有一部分觀眾也隨他們下去,親臨現(xiàn)場感受氣氛;一部分走出大露臺,俯瞰整個場面。凌尚站在露臺,倚著欄桿。賽馬會的干事幾乎都站在銅鑼附近,駱梓辛也是其中之一。凌尚往下看,駱梓辛顯眼地站在一堆老頭中,正微微側(cè)頭,仔細(xì)聽著旁邊一位夫人說什么。安思澤和盛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