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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看來,也只剩下他了。何修童今天輪班,只上到下午就能走了。他打算把一部分梨果給楚赫送過去。之前難得通上楚赫的電話,才得知他換了工作室。不過新地點比較遠(yuǎn),而且楚赫要工作,他也就不好過去打擾他。但是家里沒有冰箱,一箱梨果又這么多,即使給了江峻森一些,他還是吃不完,得趕緊趁水果沒壞之前讓楚赫嘗嘗。何修童回到家,楚赫剛好就打電話來。一個小時后,何修童提著裝梨果的袋子來到楚赫的新工作室。楚赫在寫字樓門口等著他。“小、小赫。”見到楚赫,何修童咧開嘴笑。楚赫卻皺眉,好一陣子沒見何修童,他還是那個傻笨的模樣。“喂,你們酒店有錢給你們這些小員工發(fā)什么進(jìn)口水果,怎么不提工資啊?”何修童身上穿的衣服、肩上掛著的包款式都舊得不堪入目了。何修童的笑容頓住了,他沒想過楚赫會這么問,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圓謊。他的腦子暈乎乎地在想答案,“呃、這、這個……我、我、不、不知道……”“哼,”楚赫看多了他忙亂的表情,也就當(dāng)是他蠢的表現(xiàn),便沒往心里去,“我也不指望從你這個呆瓜的嘴里知道答案?!?/br>他轉(zhuǎn)身進(jìn)寫字樓,昂首挺胸,“過來,我?guī)闳ヒ娮R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工作室!”“哦……”何修童急急跟上。——楚赫得意地給何修童介紹工作室的角角落落,何修童就在旁邊像個鄉(xiāng)巴佬一樣“啊、哇”地回答。“告訴你,我的作品上雜志了?!蹦┝?,楚赫坐下,悠悠閑閑地吐出這句話。“真、真的?”何修童剛才就被楚赫的介紹唬住了,這下聽到上了雜志,心里更是欣慰無比,“小、小赫,你真、真厲害!”何修童真誠的贊美讓楚赫很受用,他翹起二郎腿,“那還用說?”虛榮心在笨蛋大哥身上得到了小小滿足后,楚赫便覺口渴了,“喂,你洗個什么果給我嘗嘗?!彼噶酥改谴婀?。“哦,你、你等等?!焙涡尥X得弟弟有現(xiàn)在的成績不容易,是該好好獎勵一下。他挑了個個頭大的,拿去廚房洗得干干凈凈后再拿出來。清脆一聲,楚赫咬了一口梨果?!班牛兜啦诲e。”他嚼著果rou,又往袋子里瞄了瞄,“才這么幾個,不夠分啊。”這么好吃的水果,又是進(jìn)口的,還不要錢,用來收買人心最好不過。所以盡管袋子里的梨果已經(jīng)不少,但楚赫還是覺得不夠做人情。“啊,家、家里還、還有,你、你要的話,我、我可、可以……”何修童連忙說到。可他話還沒說完,楚赫便狐疑地看著他,“我說,何修童,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窟@水果吃起來的感覺可不便宜,你們酒店真有這么大方?給你們發(fā)了這么多進(jìn)口水果他們還不虧死?”現(xiàn)在的企業(yè)可都是以最大盈利為目標(biāo),尤其是一些大企業(yè),錢袋子可是卡得緊緊的,怎么會突然間大派福利?“這、這,我、我沒、沒有……”何修童腦袋又開始暈乎乎了,他直覺認(rèn)為自己和凌尚做朋友的事情不可以對人說,但楚赫是他弟弟,他也不想說謊的呀……要不要說實話呢……楚赫瞇了瞇眼,想到這家伙畢竟在酒店工作,會不會有什么大款看上他了?“喂,你最近是不是認(rèn)識了什么有錢人?”何修童一顆心都吊到嗓子眼,他下意識否認(rèn),“沒、沒有!”“真的沒有?”楚赫又問了一遍。何修童猛地?fù)u頭。也是,諒他也不敢騙自己。更何況何修童這樣的,又笨又口吃,怎么可能會有人看上他?自己太敏感了。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那樣幸運,能碰到五星鉆級別的完美王老五的。這樣想著,楚赫釋懷了,“那你最近沒闖什么禍吧?”別再讓他收拾爛攤子了,他現(xiàn)在算半個小有名氣的人,可不能鬧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沒、沒有啊……”何修童因為騙了楚赫心里有愧,低頭悶悶說道。他這副模樣看在楚赫眼里,就像小鵪鶉縮著頭那樣可憐兮兮,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好啦,沒有就沒有,少在那邊裝可憐,又沒人欺負(fù)你。”楚赫沒好氣地說,“別站著了,自己找個位置坐下?!?/br>何修童見楚赫不再追究梨果的事情,心里松了一口氣,在楚赫對面坐下來。剛剛楚赫提到“有錢人”,何修童就想起,之前江峻森醉酒時喃喃道“不就是因為我不是有錢人么……”之類的話。他想了好幾天,推測出了個大概情形。“小、小赫,你、你和峻、峻森分、分手……是因、因為認(rèn)、認(rèn)識了有、有錢人嗎?”“你現(xiàn)在才知道?”楚赫倒有些驚奇了,他以為江峻森一早就和何修童說了緣由。何修童一直不太敢問江峻森分手的具體原因是什么,他不想在他未愈的傷口上又撒鹽。江峻森和楚赫分手后,曾一度瘋狂地替人值夜班,目的就是不想讓自己入睡;后來他的心情平復(fù)些了,作息也正常起來;但有些時候,他會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家門口不省人事。“真、真的嗎?”何修童下意識抗拒接受這個事實。“是真的又怎么樣?”“你、你怎、怎么能這、這樣呢?峻、峻森對你這、這么好,你怎、怎么可以因、因為有、有錢人而拋、拋棄他呢?”何修童第一次用責(zé)備的語氣對楚赫說話。楚赫不爽起來了,老是給他添麻煩的人也來對他指手劃腳?“我就這樣怎么了?我又沒有和江峻森訂下什么三世盟約非君不可的,再說了,在這么現(xiàn)實的社會里,別說三世盟約,就是十世的轉(zhuǎn)個眼就可以不算數(shù)!”“可、可是,峻、峻森和你分、分手后很、很痛苦,你、你知、知不知道?”“痛苦?哪個人活在世上一點痛苦都沒有的?我來到這世上又不是要做觀世音,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別人痛苦了我還得負(fù)責(zé)一輩子?”“何修童我告訴你,你可別當(dāng)白眼狼,之前你撈私活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有那個有錢人幫忙,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里!”楚赫最后一句話讓何修童駭住了。他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當(dāng)時那、那個很高、高級的律、律師……就、就是那個有、有錢人找、找來的?”“可不是!”何修童又陷入了混亂。楚赫趁勢說,“所以你看,無錢無勢就會被人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