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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整個人都清醒了一些。 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 時遷忽然毫不溫柔的掐起她的下巴,手上幾乎用勁了力道, 連聲音的溫度都跌到了底,“有多想?嗯?” 宮笑黛愣愣的看著他,直到下頜上傳來陣陣疼意才拉回理智,她皺著眉心, 睜著霧茫茫水亮亮的眸子望著他,聲音帶著哭腔,“你弄疼我了?!?/br> 時遷一怔,忽然松了一下手指的力道, 但聲音依舊冷著, “疼嗎?我還可以弄死你信不信?” 宮笑黛皺皺鼻子,腦子里僅存的理智讓她開始一遍遍拷問自己。 她從時沐卉那里聽到這些事的時候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當(dāng)初她勇敢一點,面對外界的議論紛紛時能再堅強一些, 如果她聽他的話,老老實實等著他去解決。 至少,在他被時家、被媒體刁難的時候,她還能陪在他左右,給他精神上的鼓勵。 至少,她現(xiàn)在不會落到這種田地,就連抱抱他的勇氣都沒有。 宮笑黛情不自禁伸出手,緩緩抱著他精壯的腰,帶著微醉的狀態(tài),輕聲呢喃著,“我后悔了,我應(yīng)該相信你的,是我自作聰明,所以你現(xiàn)在都不愿意正眼看我一下……” 時遷皺著眉頭看著她紅紅的小臉以及迷離的眼神,他暗暗嘆口氣,把她的手重新拽下來,上下審視著她。 宮笑黛接連兩次主動抱他被拒絕,頓時眼眶紅了一圈,她仰頭,直勾勾的望著他,反問,“如果你沒原諒我,現(xiàn)在把我?guī)Щ啬慵沂菫槭裁??這兩年為什么要不斷往我家跑?還有,門上的密碼為什么沒有換?” 剛才她都看到了。 時遷被他問的怔了片刻,他一手撈過她纖細(xì)修長的脖頸,緩緩貼近自己,眼底的情緒直白又克制,咬牙后槽牙冷冷看著她,輕哼一聲,“你倒是很明白,當(dāng)真以為我不舍得把你怎么著是不是?” 宮笑黛借著酒意直勾勾的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 時遷被她這越發(fā)嬌媚的眼神盯著頭皮一陣發(fā)麻,他穩(wěn)了穩(wěn)情緒,做了早就想做了很久的事情。 懲罰她。 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瓣,在她如胭脂般的唇上重重的啃咬,兩只手緊緊扣著她的腰壓向自己,幾乎想要把她掐斷。 宮笑黛的唇瓣被他咬的又疼又麻,呼吸越來越不穩(wěn),理智也跟著一點點消失,她微仰著頭,渴望著慢慢回應(yīng)他,卻換來他一波一波更瘋狂的吻,腰上也傳來陣陣疼意。 她的舌尖剛探出一點便被他的勾到了嘴里,纏著她的肆無忌憚的起舞。 宮笑黛受不住,兩只手又小心翼翼的去抱他的腰,卻一如既往的被他拉了下來。 時遷灼熱的掌心游到她的后背,摸到裙子冰涼的拉鏈,動作接近野蠻的一拉到底,他呼吸急促的在她裙子上擺弄著,下一秒,裙子滑在她的腳下,他火熱的手掌緊緊貼著她光滑白皙的肌膚,每劃過一處便激起她陣陣顫栗。 他弓著背,一路吻著她跌跌撞撞的摔在臥室的大床上,唇上的動作故意停下,微瞇著眼睛細(xì)細(xì)觀察她臉上每一個動情的變化。 大手從上游到下,懲罰似的在她身上煽風(fēng)點火,看她在他懷里無助的微顫著,偏偏故意加速了手上的動作。 宮笑黛緊緊拽著床單,想依附著他又怕被他拒絕,她緊緊咬著唇承受著忽高忽低的浪潮。 他俯下身,火熱的吻從耳后到脖頸,然后停留在她鎖骨反反復(fù)復(fù)重重地吻著,宮笑黛嘴里哼哼唧唧喊著疼,絲毫沒召來他的憐香惜玉,反而繼續(xù)往下,最后呼吸急促的停在他手指的地方。 下一秒,宮笑黛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感受著他四處游走的吻,兩只手穿過他的黑發(fā),緊緊抱著他的腦袋。 過了好半晌,時遷重新附上她的身子,邪邪的沖她笑了笑,不等她嘴里發(fā)出喘息聲,輕輕在她唇上吻了吻,看著她,啞著嗓子,“水做的?嗯?” 他突然停下,翻身躺在床上,放開了她。宮笑黛感覺身上一輕,有些意外的看向他。時遷勾了勾嘴角,捏了捏她的臉頰,淡聲,“不早了,睡吧?!?/br> 宮笑黛:“……” 她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時遷穿著完好的進(jìn)了浴室,緊接著,里面想起水聲。 宮笑黛愣了愣,光著腳下床,她擰開浴室的門,紅著臉朝時遷走過去。 花灑下的男人睨向她,眼神無波無瀾,格外平靜。宮笑黛仰著頭,借著酒意壯著膽子,又嬌又媚的看著他,聲音帶著一絲怯意,“我可以禮尚往來……” 半個小時后,時遷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緊緊摟在懷里站在花灑下。 宮笑黛鼓著腮幫子,眼神幽怨的看他一眼,她摟著他的脖子,貼在他身上撒嬌,“真好,你又屬于我了……” 時遷一邊幫她沖洗身子,一邊不帶感情的輕哼一聲,聲音也冷著,“別想多了,這只是兩年前遲來的分手.炮?!?/br> 宮笑黛:“……” 她臉上的情.潮還涌在臉頰上未散去,紅著臉,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他。 時遷無視她的眼神,三兩下把兩個人洗干凈,他抱著她走到次臥,把她丟在床上,冷冰冰看她一眼,沉著聲音,“看你也清醒的差不多了,就在這睡吧!” 說完,他一刻也沒猶豫,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宮笑黛咬著下唇,有些挫敗的倒在床上蒙著頭唉聲嘆氣。 第二天一早,時遷被廚房叮叮咣咣的聲音吵醒,他皺著眉,不悅的開門出來,視線觸及到廚房忙碌的身影時微微怔住,他愣了一下,朝廚房走過去。 宮笑黛聽到腳步聲,邊忙著打雞蛋邊回頭看了一眼,“你起了?我做早餐,馬上就好了。” 時遷意外的挑眉看了她一眼,目光掃到亂做一團(tuán)的廚房頓時微微瞇了下眼,他雙臂環(huán)在胸前,好整以暇的靠在墻上,不明情緒的看著她。 宮笑黛被他盯著頭皮發(fā)麻,一陣手忙腳亂的亂摸索,兩分鐘不到問了他八百個問題,不是問他油在哪里,就是問他鹽在哪。 時遷面無表情的一一回答她,他輕嗤一聲,“喝酒的本事倒是見長,記性怎么不見長?” 宮笑黛縮縮脖子不敢言語。 在華盛頓的時候,她沒少被幾個師姐拉出去喝酒,歐美人熱情豪爽,一開始她確實不習(xí)慣,慢慢次數(shù)多了,她快練成千杯不倒了。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