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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問:“你要看什么?” 問完她就后悔了。 果然,傅行此說:“看你?!彼a充,“想看你?!?/br> 宴隨:“……” 她失語的一兩秒鐘時間,他就當(dāng)她默認(rèn)同意了,但他俯下身之前,她又有了新的要求:“桌子太硬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傅行此咬牙將她提溜去沙發(fā)。 宴隨沒再找傅行此麻煩,但不代表接下來就萬事亨通,他們又有了新的難題,而且非常難纏——他的辦公室里沒有套子。 可再多的理智也澆不滅熊熊燃燒的火焰,蓄勢待發(fā)的關(guān)頭,喊停的痛苦不亞于被判死刑。 傅行此在宴隨嘴角親一下,看著她不甚清明的眼眸,對孩子抱持極大抵觸的人破天荒頭一次在安全措施上抱僥幸心理:“安全期?” 宴隨搖頭。 危險期。 他又親一下:“那不管了?” 宴隨的神智早就被他的熱情灼得支離破碎,理解能力遲鈍且緩慢,聞言只是下意識搖頭,“不要。” 手臂和雙腿卻纏在他身上沒有半分松開的跡象。 女人的口是心非在這這時淋漓盡致地表現(xiàn)出來,當(dāng)真就是傻了,傅行此笑:“那不管了?!?/br> 那瞬間,宴隨有片刻的失神,而后腦子才后知后覺地恢復(fù)思考能力,弄明白現(xiàn)下是個什么狀況,他們正毫無阻隔,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般靠近過,近得每一片黏連的皮膚、呼吸、心跳都合二為一,近得整顆心都被燒得guntang,在胸口劇烈跳動,快要不能負(fù)荷。 “你完了?!彼謬?biāo)澳阋?dāng)爸爸了。” “你才完了?!备敌写朔纯謬?biāo)吧⒆涌赏戳??!?/br> 宴隨張了張口,卻沒能再說出什么,因為他沒有給她機會。 * 辦公室外頭。 秦治整理好會議報告,打算送去給傅行此,走到辦公室前,他抬起手,正要扣門,一個念頭電光火石間劃過腦海,他的指關(guān)節(jié)在敲下去距離門還剩零點一厘米的距離時,緊急剎車,受了驚嚇的貓一般猛地提起老高,速度之快,差點跟空氣摩擦出火樹銀花的效果。 秦治背上冒上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門縫下沒光了,黑漆漆一片。傅行此進(jìn)門那會,明明房間里是亮著燈的。 他差點又壞好事了! 秦治沒敢在房門口多待,唯恐聽到什么不該聽到的聲音事后被殺人滅口,懷著死里逃生的后怕回到外間,碰上有人整理好會議時傅行此要求的文件前來,秦治額角一跳,如臨大敵,“唰”地一下,伸手?jǐn)r人:“你干嘛?” 對方被他這防賊似的態(tài)度弄得莫名其妙,弱弱解釋道:“傅總要的文件,剛才開會的時候說了的?!?/br> 秦治回頭看一眼傅行此辦公室的方向:“傅總在忙,你過一會再來。” 秦大助理的吩咐,對方盡管一臉懵逼,但不敢不從,只是這個所謂一會未免太過籠統(tǒng),讓人難以把握,于是小心翼翼問道:“一會是多久?開會的時候傅總說這文件很急……” 秦治說:“二十分鐘?”想了想,二十分鐘未免太小瞧人了,于是改口,“半小時吧,要不一個小時也行。” 對方:“……” 秦治:“……” 大眼瞪小眼片刻,秦治說:“行了,你把文件放這吧,一會我給你送進(jìn)去。” 終于把人打發(fā)走,秦治捧著文件夾頭疼不已,莫名有種自己成了古代皇帝房門口那個守門的敬事房太監(jiān)的錯覺。 事實上他的猜測沒有錯,傅行此一直在里面待到后半夜才出來,神色淡然地問道:“張超的文件送過來沒有?” 秦治立馬給他遞過去:“來了?!?/br> 他看起來頗為清心寡欲,要不是臉上又多了一道傷痕,秦治都要開始懷疑是自己思想太齷齪誤會了總裁大人。 傅行此拿著文件回房,沒去辦公桌,回到依然凌亂不堪的沙發(fā),開了旁邊微弱的落地?zé)簦忾_袖口挽起袖子,露出腕表和一節(jié)修長有力的小臂,在昏光下泛著肌rou流暢的光澤,他微微垂眸,開始翻看文件。 從宴隨的角度看過去,要多斯文就有多斯文,誰能想到剛剛的他有多禽獸呢? 宴隨在他面前走了兩步,這人沒給一點反應(yīng),當(dāng)她不存在,她又去他的總裁椅上,脫了鞋,腳尖點地轉(zhuǎn)了兩圈,若是有旁人看見這幅畫面,怕是心魂都要被迷得七葷八素,但沙發(fā)上的人頭也不抬,看都不看她一眼。 這什么拔吊無情的禽獸?飽食饜足就翻臉不認(rèn)人? 宴隨光著腳再次走到他面前,抬腳狠狠踹了他一下,揣得他手里的文件都移了位。 腳還沒來得及收回,傅行此抓了她的腳腕,他抬眸,眼里是促狹的光:“還想再來一次?” “你想謀殺我。” 最開始的時候,明知她剛跟他鬧完喘不過氣,還不給她一絲喘息的空間,餓狼撲食一樣,她真的以為自己要窒息了。方才沒空跟他計較,現(xiàn)在越想越氣,忍不住要秋后算賬。 “你指什么?” 宴隨腿再用了一下力。 傅行此緩緩松開她,繼續(xù)低頭翻閱文件,“你不說,我怎么知道?!?/br> 他確實不知道她具體指什么,因為剛才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真的都恨不得弄死她。 *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宴家就迎來了今日的第一個客人。 羅子琴一夜沒睡好,腳步虛浮地下樓來,看到傅行此是獨身前來的,她憔悴的面上現(xiàn)出幾分失落:“阿隨……還好嗎?” “她現(xiàn)在還好,但是以后好不好,就看您接下來的態(tài)度了?!?/br> 等阿姨泡完茶走開,羅子琴輕輕開口:“阿隨脾氣倔,你幫我勸著點。我一時生氣,有些話并不是本意……” “阿姨?!备敌写舜驍嗨捌鋵嵞娴倪z憾過阿隨不是個男孩吧?!?/br> 第79章第 79 章 第二天上午, 宴隨從傅行此辦公室內(nèi)部的臥室睜眼, 擁著被子坐起身, 目光在房間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 如她所料, 果然沒見到傅行此的身影,昨晚她熬不住先睡的時候他還在對著手下員工發(fā)脾氣, 半夜兩點讓人家重做策劃案,最后也不知道他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