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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懂個錘子?!?/br> 結(jié)果當然是祝凱旋贏了,很多時候真理掌握在少數(shù)人手里。 而打賭輸?shù)舻谋娙耍瑒倓傟戧懤m(xù)續(xù)接受現(xiàn)實,又迎來堅定走不婚丁克道路的傅行此無比自在地喊女方家長老丈人和丈母娘。雖然說,這么叫女方父母就像交往期間的男女朋友會用“我老公”“我老婆”來代稱對方只是表親昵,有時更是圖個直白方便,畢竟“老丈人”比起“我女朋友的爸爸”簡短了一半由于。 但從傅行此嘴里說出來,聽著就有點詭異了。 信息量略大,眾人一時半會難以消化。于是本來鬧哄哄的一群人陷入短暫的沉默。 倪冬第無數(shù)次一邊后怕一邊沖祝凱旋作揖致謝,謝他酒吧救命之恩。 * 雖遭羅女士嫌棄,但傅行此覺得自己做小輩的還是應(yīng)該主動前去打個招呼,他打算先找宴隨確認一番,打開和她的聊天框正要給她發(fā)微信,她倒是先他一步發(fā)了張和傅明灼的合照過來,兩人帶著黑漆漆的3D眼鏡,一大一小擠眉弄眼湊鏡頭湊得老近,臉在鏡頭的畸變效果下都有些變形了,看著有點搞怪。 幸虧大的漂亮,小的可愛,再刁鉆的鏡頭還是賞心悅目。 傅行此暫時擱置自己原本找她的目的,回復道:「帶灼灼在看電影?」 宴隨:「嗯?!?/br> 傅行此:「她作業(yè)寫完了?」 宴隨:「沒寫過,你回來給她寫吧?!?/br> 傅行此:「少來,別給我慣壞了。」 宴隨:「慣壞又怎樣?!?/br> 傅行此:「慣壞了以后你負責養(yǎng)?!?/br> 情侶之間的日常撩sao,宴隨喊停:「不跟你說了,電影要開始了?!?/br> 發(fā)消息的間隙里,傅行此又趁著廳內(nèi)燈光流轉(zhuǎn)朝宴其盛羅子琴夫婦看了好幾眼,確認無疑,既然她著急看電影,他也沒再問廢話。 一旁,祝凱旋手臂曲起橫著擱在他肩上,光明正大偷看他的聊天記錄,酸溜溜的“嘖”聲就沒停下來過,賤得人神共憤。 聊完了天,傅行此原本想收起手機了,根本沒想做絕,但這人就跟蒼蠅似的在他耳邊吵個不停,他要是不好好借題發(fā)揮一把,怎么對得起這家伙的賣力表演。 于是他在祝凱旋眼觀鼻鼻觀心的注視下,悠悠然保存了宴隨發(fā)來的照片,設(shè)置成微信聊天背景還不夠,又設(shè)置成桌面屏保,然后似笑非笑扭頭看祝凱旋。 祝凱旋:“……” 半晌,發(fā)出一聲做作的嘔吐聲,這是來自單身狗的微弱抗議。 * 等婚禮儀式結(jié)束,新人退場,廳內(nèi)燈光大亮,晚宴正式開席,穿著統(tǒng)一制服的侍者有條不紊地為各桌上菜,全場的注意力從舞臺轉(zhuǎn)移到琳瑯滿目的菜肴之上。 同桌有好幾位宴其盛的老舊識,難得碰面,自然要把酒言歡,吆喝著小酌順帶敘舊談生意,羅子琴既聽不懂也不感興趣,身旁另一位生意人的妻子找她攀談,但三句話不離自己兒女,各種花式夸自家兒女如何有出息如何孝順,羅子琴最討厭這種人,但社交場上又不能不給對方面子,只好有口無心地應(yīng)付著,心中厭煩至極,覺得甚是無聊,還不如關(guān)注那窮小子來得有趣。 對方完全沒看出她的敷衍,越說越興奮,就差手舞足蹈了,羅子琴自動屏蔽聒噪噪聲,眼睛順著方才的方向去尋人。 人實在太多了點,一時半會竟沒找到。 她收回視線,也不管身旁女士方才說了什么,老神在在地附和道:“哦,是嗎?” 正這時,有年輕男人的聲音在側(cè)后方響起:“阿姨,您好?!?/br> 聽到聲響,不止是羅子琴和身旁女士暫停了聊天,宴其盛也暫停了和友人不亦樂乎的敬酒,朝著聲源抬頭望去。 沒得到羅子琴的友好回應(yīng),傅行此渾不在意,繼續(xù)彬彬有禮朝宴其盛打招呼:“叔叔?!?/br> 宴其盛點點頭,態(tài)度不冷不熱,羅子琴則暗暗咬緊了牙。混小子,臉皮還挺厚,攀龍附鳳的心思藏都不帶藏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就迫不及待到他們兩夫婦面前來刷存在感,以為全世界都是二十幾歲的小姑娘會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蒙騙么,看這一身的名牌,不知道從宴隨那邊騙了多少錢。 她露出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立下馬威:“你是?”這個態(tài)度很不客氣,潛臺詞是你小子給我識相點,這里不歡迎你,趕緊走。 這下傅行此確定了,他不是好像被羅女士嫌棄了,他是確確實實明明白白被嫌棄到了姥姥家,但事已至此,哪有認慫的道理,任憑心中有不滿和煩躁,總歸不能讓自己的禮儀有任何的失態(tài),他微微一笑:“您可能忘記了,我們之前見過一次?!比缓笤诹_子琴的眼神警告中繼續(xù)說了下去,“我是宴隨的男朋友?!?/br> 羅子琴要被他氣死了,怎么會有這么沒眼見的人,居然在大庭廣眾來一出,不出多久她家閨女名花有主的消息就該傳遍了,十分耽誤她給宴隨挑選找乘龍快婿。 宴其盛知道自家夫人的脾氣,眾目睽睽的,總歸不好鬧得太僵徒增別人飯后茶余的談資,于是接過話頭,兩個男人客客氣氣地聊了會天,羅子琴則全程陰著臉不說話。 知道自己不受歡迎,傅行此沒多留,幾句寒暄過后道別:“叔叔阿姨,那你們慢吃,我先回去了?!?/br> 宴其盛笑:“誒,好?!?/br> 羅子琴牽強扯了扯嘴角。 等人一走,宴其盛拽拽羅子琴的衣角,湊近她耳旁小聲質(zhì)問:“你干什么對人家小伙子這個態(tài)度?這么多人在看著,你能不能有點風度?” 羅子琴怒上心頭,反唇相譏:“就你有風度,你知道女兒在你眼皮子底下和個小設(shè)計師談戀愛還挺樂見其成是吧?” 眼皮子底下? 小設(shè)計師? 宴其盛皺眉,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羅子琴旁邊的女人望著傅行此遠去的背影,語氣中滿是艷羨:“哎喲,真好,真是一表人才年輕有為啊。” 這在羅子琴聽來就是妥妥的諷刺了,刺得她臉色更差,陰沉得差點能滴水? 女人還未完:“到時候你們宴森和宗揚強強聯(lián)手,前途不可限量?!?/br> 羅子琴一愣,疑惑道:“你說和誰?” “宗揚啊。”女人也詫異,“這不是宗揚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