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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敲打鍵盤,搜索——如何成為一個好妻子。搜索完后又在薩比的指示下消除搜索記錄。搜索出來的結(jié)果的大意是說想要成為一個好妻子,首先得有個好廚藝,想要籠絡(luò)住男人的心,就得籠絡(luò)住男人的胃。所以,任榆才硬著頭皮學(xué)習(xí)做飯,雖然成效甚微。“你干嘛?我的面要糊了!”被朗稔拖著往外走的時候,任榆還在抱怨。“別管了?!?/br>朗稔幾下把任榆塞進(jìn)出租車,十多分鐘后到達(dá)餐廳。任榆看著空無一人的餐廳,有點納悶。然后他被朗稔推上餐廳中間的高臺,這是一間比較上檔次也挺有格調(diào)的餐廳,中間的高臺本來是放置有鋼琴的,偶樂有客人來用餐,會有鋼琴師在上面演奏舒緩的鋼琴曲。現(xiàn)在高臺上的鋼琴不見了,四周擺滿紅玫瑰,還有粉色紅色的心型氣球,朗稔對任榆說:“小榆仔,你先閉上眼,數(shù)六十聲?!?/br>任榆瞪著他,其實看這布置,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些許猜測。任榆這人呢,可能天生就缺乏浪漫細(xì)胞,只覺得周圍的紅玫瑰看起來艷得慌,還有那氣球,怎么看怎么別扭。周圍彌漫的香味,有點悶,弄得他鼻子有點癢癢的。不過看到朗稔眼中掩飾不住的激動以及溫柔時,他心中一甜,不再計較那么多,乖順的閉上眼。朗稔忍住想要親他的沖動,以幾乎是殘影的速度躥到后臺,迅速將身上T恤換成西裝,然后手捧一束紅玫瑰走出來。在他剛走出來時,餐廳的燈光就黯了下去,只剩下臺上朦朧又暖昧藍(lán)粉色光芒,光芒中心,是長身玉立的任榆。他閉著眼睛,嘴唇輕動,很認(rèn)真的在數(shù)數(shù)。朗稔看到了,心中頓時柔成一片。雖然小榆仔老是瞪他,動不動會踢他踹他肘他,可是,常常當(dāng)他要認(rèn)真做什么事時,任榆從來不會阻止他。而且當(dāng)他有所求時,對方必會同意,甚至?xí)苷J(rèn)真的完成他的請求。這樣的人,他怎能不愛呀。其實朗稔求婚應(yīng)該用白玫瑰,但他不喜歡白玫瑰,也不喜歡白色,白色太單調(diào),他總覺得白色瘆的慌,結(jié)婚嘛,就該紅色。紅色象征生命,熱情,沖動。所以他選了紅玫瑰。不知從哪響起一陣動人的旋律,和著這股旋律,朗稔走上臺。同一時間,任榆口中數(shù)到六十。他緩緩睜眼,看著前面的光頭青年踏著一束跳躍的白光一點一點朝他走來。“小榆仔,我朗稔是個粗人,是個流氓,更是個壞蛋。這輩子呢,我騙過人,害過人,殺過人,壞事好事我都做過。有時候我常常想,像我這樣的人,生活在安逸的世界里,說不定哪天心理就徹底扭曲,然后開始報復(fù)社會?!?/br>“但是,還沒等我變呢,末世就到了。其實在末世我也沒做什么好事,也就救了幾個人。別看我天天笑嘻嘻,骨子里,血是冷的?!?/br>“要不是遇到你,我還不知道會怎樣。遇到你那天,我也不知咋的,生怕你被喪尸咬了。俗話說一見鐘情,說不定正是那個時候,我就對你一見鐘情了?!?/br>朗稔眼中的神色越來越溫柔,任榆微怔,聽著朗稔的聲音繼續(xù)說:“后來我一直問自己,怎么就這么幸運,幸運的撿著你了呢?!?/br>“現(xiàn)在,小榆仔,你愿意嫁給這個沒有頭發(fā)、坑蒙拐騙把你拐來的光頭流氓嗎?”朗稔單膝跪下去,將手中的花遞上去。任榆本來挺感動來著,可是聽到最后一句話時,忍不住笑了:“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你說我嫁不嫁給你?”朗稔:“……”好容易聚起的氣氛就被任榆這話給破壞,朗稔氣得牙根直癢癢,真想把這不解風(fēng)情的任小榆按在床上這樣那樣!讓他下不了床!只有在床上的時候,任榆這張嘴才不那么氣人!就在朗稔心中盤算著某些在床上才能用到的念頭時,猛然聽到任榆出聲:“雖然很rou麻,但我想說,我愿意。”朗稔愣住。他抬頭,看著在光暈中微笑的少年,柔和的燈光打在他身上,令他臉上的表情那般清晰,清晰的讓朗稔忍不住沉醉。“朗稔,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不喜歡你,你有機(jī)會對我坑蒙受拐騙嗎?”任榆嘴角輕輕翹起:“論武力值,十個你合起來我都可以用一根指頭消滅。”朗稔:“……”告白就告白,搞什么人參攻擊。他不服氣:“那是因為你有……”星光丸三個字被他咽了下去。任榆知道他要說什么,挑了挑眉:“有時候,身外之物的厲害,也是本人的實力,不是嗎?”朗稔泄氣,什么理到了任小榆這里都是說不通的!“還愣著做什么,這戒指難不成要我自己戴?”朗稔立刻起身,從玫瑰花里取出戒指,慢慢的將它戴進(jìn)任榆的無名指上。任榆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笑意抑制不住,又往朗稔手上撇去,愣了下:“你的呢?”“?。俊崩曙樦哪抗饪聪蜃约旱氖?,一秒后炸毛:“臥槽,我戒指呢!”他換衣服的時候就把戒指戴好了,可這會戒指居然不見了?。?/br>“停停停,音樂停下?!崩曙蠛稹?/br>幕后的工作人員被朗稔撕心裂肺的聲音給嚇了一跳,紛紛跑出來,就看到光頭青年跳腳吼:“都給我找找,我戒指不見了?!?/br>眾人:“……”最后還是靠著薩比出馬,精神力探測之下,發(fā)現(xiàn)戒指在后臺一個桌子下,也不知道朗稔是怎么弄丟的。為此,好久沒有出來過的薩比特意現(xiàn)了形,對著朗稔好一大通鄙視。朗稔自己乖乖認(rèn)罵,心里不由慶幸,幸好丟的是自己那枚,要是丟的是任榆那枚,求婚的時候戒指不在,那才真是嗶了狗。朗稔抓住任榆的手,將兩只手十指交扣放在陽光下,用手機(jī)拍了個圖片。任榆看他在手機(jī)上點啊點,不由納悶問:“你干什么?”朗稔舉著手機(jī):“當(dāng)然是發(fā)朋友圈啦?!表槺惆阎罢盏慕Y(jié)婚證一并發(fā)出去。之前領(lǐng)結(jié)婚證的時候,朗稔沒有發(fā)朋友圈,現(xiàn)在一發(fā),立馬把蘇術(shù)等人炸出來。畢竟朗稔這朋友圈萬年死尸狀態(tài),難得更新一次,居然是這么勁爆的消息?。?/br>前段時間買了手機(jī)后,朗稔就把一些社交較件下下來。他和任榆下岸之前網(wǎng)就恢復(fù)了,那個時候朗稔就加上蘇術(shù)等人的微信號。不過他的朋友圈一直都沒更新,導(dǎo)致蘇術(shù)等人以為他們還在海底呢。這會兒大伙也不在評論下評,直接私戳,朗稔手機(jī)震個不停。蘇術(shù):“臥槽,朗哥,你終于把小榆仔拿下了?不對,你們上岸了?”紀(jì)念之:“啊啊啊啊,朗哥,小榆兒,你們太不夠義氣了!回來了都不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