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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這段時間他其實已經不像從前那樣那么頻繁的時刻想起她,被折磨的睡不著覺,時念念只偶爾出現在他的夢中,或者在某個像是過去的時刻毫無預兆的闖進他的腦海。 少女還是原來的那樣,笑容淺淺的,柔和又溫柔的模樣。 江妄勾唇,拿出手機點開最頂上的對話框。 -我考完了。 范孟明和一群狐朋狗友早就約好了今天晚上要一塊兒慶祝江妄終于脫離高中苦海,就連在“野”的座位都提前訂好了。 結果掐著時間開車在校門口等了半天都不見人,眼見著人都快走光了也沒看見江妄,最后只好進學校去找。 最后在cao場上找到他。 江妄就坐在看臺上,目光不知道落在哪兒,或者只是在發(fā)呆。 “妄哥!”范孟明喊他,抬了抬手。 江妄看過去,把手機收起來后起身朝他走去。 范孟明問:“考的怎么樣啊?” 他笑笑:“還行?!?/br> 當晚,“野”包場,許寧青也趕來。 江妄坐在最中間,指尖捻著一根煙,青白煙霧將他的眉眼都攏進去,從前經歷過的一切造就他獨有的疏離和冷漠再次席卷而來。 有個細腰長腿的美女拿著酒單走到他們一群人面前。 幾個不正經的立馬對著姑娘吹了幾聲流氓哨。 姑娘看上去年紀還挺小的,應該是來這簡直的:“你們看看,要、要點些什么……酒呢?!?/br> 江妄幾乎是瞬間,抬眼朝面前那人看過去,狹長的眼尾拉扯出一道過分凜冽的弧度,夾煙的手一抖,掉在地上,很快踩滅。 “我們點完了再叫你啊?!逼渲幸粋€男生說。 姑娘點點頭,很快就走了。 “妄哥,今天你才是主角兒,你看看要喝什么呢?!?/br> 他其實沒怎么失態(tài),除了那支掉落的煙將他波動的內心暴露的一覽無余,可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抽了一支筆,嫻熟的點酒。 江妄高三后和這些人聚的很少,就連許寧青和范孟明也挺久沒見了,關于他從前那個女朋友早已經被大家淡忘。 不就是一個女朋友么,他們中間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了。 誰會真的覺得一場高中時的感情真能刻骨銘心到什么地步。 江妄點的都是挺烈的酒。 許寧青掃了酒單一眼,這里大概只有他知道剛才那個服務員會引起江妄反應的原因。 他淡聲:“行了,你還打算不醉不歸啊。” 范孟明在一旁立馬反駁道:“許哥,這就是你不對了,我們今兒還就是要不醉不歸了!年輕人嘛!喝酒就得有這個態(tài)度!” 很快上了酒,一邊一群人玩骰子,江妄就安靜坐在一邊喝酒。 他酒量其實挺好的,也沒怎么真醉過,可今天不對勁,可能就想喝醉吧,旁邊豎了三個空瓶,江妄有了醉意。 他起身去衛(wèi)生間,卻在洗完手出來時,看到門口一個男人糾纏著方才給他們送酒單的服務生。 那個說話和時念念很像的服務生。 江妄覺得自己真是醉了,那個穿著“野”的制服的女生的臉也一點點和時念念的樣子重合,男人緊緊抓著她手腕,掐的都發(fā)紅。 一團火突然躥出來,江妄晃了兩下,掌根抵著太陽xue搖了搖腦袋,徑自走過去拳頭直接朝男人砸過去。 門口的sao動很快把其他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許寧青反應最快,踩著茶幾玻璃沖過去,拽著江妄把糾纏的兩人分開。 “你發(fā)什么瘋!”許寧青罵他。 大家看著縮在一邊,磕磕巴巴說不出話的女服務生,突然想起什么。 范孟明怔愣著:“不會吧……” 許寧青掃了他一眼:“這里你解決清楚,我先送他回去?!?/br> 許寧青把人弄回家,煩躁又疲憊:“江妄,你他媽放不下就去找她啊,別他媽看著個有點兒像的人就覺得是她,還為了人打架,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江妄后仰在沙發(fā)上,大概是喝醉了的關系,這段日子來的一切偽裝都出現裂隙,他抬手擋住眼睛,聲音透著nongnong的強撐的哽咽。 只一句:“她以前也經常被人欺負。” 許寧青愣了會兒,片刻嘆了口氣:“我前段時間去看過她,比以前開朗點兒了,也有朋友,沒人欺負?!?/br> 他“嗯”一聲。 “你為什么從來不去找她?” “有些事,想讓它始終保持不變,就要讓它一直停留在不變的時刻?!?/br> 不是不想,是不敢。 許寧青給自己點了支煙,懶散坐著:“我其實沒想過你會喜歡到這種地步。” 江妄坐起來,腦袋還是暈的:“我有時候會想,如果我和她都沒能走到最后,我不知道我還能和誰走下去?!?/br> 第五十章 念念不忘 “念, 真的打算回國了嗎?”金發(fā)碧眼的導師問她, “原來你能拿到去醫(yī)院實習的名額?!?/br> 時念念笑了笑, 流利英文說:“嗯,我決定了。” “好吧?!睂煆堥_雙臂擁抱了她一下,“祝你順利。” 剛從學院出來, 就聽到不遠處一聲嘹亮喜悅的喊聲:“——念念?。 ?/br> 難得在學校里聽見國語,她回頭, 便看見了姜靈。 好幾年沒見了, 和印象中校服校褲的姜靈也已經大變樣, 她穿著一身長裙,身形高挑纖瘦, 戴了副墨鏡,用食指勾著拖下來,用力晃了晃手臂:“念念!!??!” 之前姜靈說要來時給她發(fā)過短信,時念念笑著跑過去, 和她抱在一起:“你怎么自己過來了呀?” “我反正閑著沒事兒干!”姜靈挺激動的說。 她拉著時念念的手,繞著她轉了一圈:“你穿白大褂還挺有feel的欸!” 她剛從學院出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身上還是醫(yī)學院人手一件的白大褂, 長度都拖到膝蓋了。 “等會兒啊, 我去寢室換個衣服?!?/br> 四年大學畢業(yè),她考了國內的研究生, 這些天行李也已經收拾的差不多,她已經寄了一部分去她租好的房子, 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