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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另一個碗里用溫水浸泡發(fā)開。準備好這些后杜齊悅切了一塊雞胸rou,將雞胸rou切成rou泥后炒熟,加入料酒、白糖、醬油熬煮,之后再加入雞蛋和切碎的洋蔥、貢菜。等rou餡做好后,杜齊悅將泡好的枇杷拿出來填入枇杷中,然后將枇杷擺在過重隔水蒸。枇杷蒸熟期間杜齊悅拿了一個大生姜切成絲后裹在紗布里住杵臼倒處姜汁水,然后將泡的差不多的銀耳和枸杞拿出來加姜汁水煮熟。等枇杷蒸熟后杜齊悅將枇杷倒入鍋里,加上高湯、淀粉和佐料勾芡。勾好薄芡后,杜齊悅找了一個雪白的小盤子,將枇杷夾出來擺上去,然后淋上姜汁銀耳枸杞湯,又切了黃瓜隨手雕了兩只立體的蝴蝶擺上去,這才算是把這道點心做好。這時鍋里的粥也熬好了,杜齊悅拿了一只小碗盛了一碗,撒上了一些蔥末,便和那盤雞蓉枇杷泉一起放到了托盤里,然后親自端了出去。第二十八章東西做好了,送過去卻不是杜齊悅的職責。他倒是不介意走一趟,反正也就幾步路的事情,而且能夠多看幾眼吳明耀那個漂亮表哥他也不吃虧,但是從剛才的情況看來杜齊悅知道那院子應該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去的,特別是他這種陌生人。因此杜齊悅就想將托盤交予剛才帶他過來的那個丫頭送過去。誰知道那丫頭早在他進廚房的時候就已經(jīng)悄悄的走了,哪里還有人影。杜齊悅走到剛才給他介紹廚房的那個廚娘面前,問道:“這位嫂子,請問剛才送我過來的那位姑娘呢?”“她是劉姨娘院子里的丫頭,剛才就回去了。郎君你找她做什么?”那廚娘問道。劉姨娘?那丫頭明明剛才在吳明耀的院子里,怎么又變成什么劉姨娘的丫頭了。杜齊悅搞不懂這些事情,只抬了抬手里的托盤說道:“我是想請她幫忙端這些送漱玉院去的。”“郎君你還是找其他人吧?!睆N娘說道。這哪里有什么別人啊,杜齊悅站著四下望了望,愣是沒有看到其他人,只好說道:“那請嫂子幫忙派個人送一下吧?!?/br>那廚娘聽了這話笑了起來,她拍了拍手上因為摘菜碰到的灰塵,看了一眼杜齊悅說道:“我們這個廚房里的人只專管著做少爺和表少爺?shù)娘埵常渌囊桓挪皇俏覀兊幕?。這位郎君你看看我們這個個一身的油煙味兒,哪里輪得到我們端菜送飯的?!?/br>“那這些東西怎么辦?”杜齊悅犯了難,吳府這么大的一座院子,他進來時一路看到多少下人,可是這時卻找不到一個能幫他端東西的。那廚娘看杜齊悅年紀小,又明顯是被人故意為難了,就說道:“郎君別看了,廚房油煙重,那些房里伺候人的可不會到這來。這會兒也過了早餐的時候,更是沒人會往這里走。我說郎君剛才既然進過表少爺?shù)脑鹤?,也沒招到我們少爺?shù)呢煿?,這下就自己端著去吧。你送到漱玉院門口,里頭總歸有丫頭或者侍郎出來幫你送進去的?!?/br>杜齊悅能有什么法子,只好自己端著到了漱玉院。他心里想著到了漱玉院肯定找得到下人,可是漱玉院的大門開著,原本里面那幾個站在廊下逗鳥雀的小丫鬟和小哥兒卻都不見了,整個院子里靜悄悄的透著一股壓抑的氣氛,連那幾只鳥也沒發(fā)生一點聲響。杜齊悅有心想要喊人出來,一張嘴卻想到剛才吳明耀派人找了大夫過來,這會兒怕是正在診治,便又把嘴閉上了。但是不喊人出來他站在這門口又不是辦法,手里的吃食也快要涼了。左右猶豫了一下,杜齊悅最后還是小心的走了進去。屋子里老大夫剛剛把完脈,一邊說著診斷結果一邊跟著舒慈嬤嬤走出臥房,“……沒什么大事,想是這幾天天氣變化大,受了點邪氣。我改一下之前的藥方,和原來一樣服用便是。只是大補的東西以后不要多吃了,少爺現(xiàn)在有些虛補過盛了,這反倒不好?!?/br>舒慈嬤嬤點了點頭,對跟在身后的琴韻說道;“你跟著大夫去拿藥方子抓藥,回來去趟廚房說一聲,以后的吃食不用大補的食材?!?/br>“唉。”琴韻應了一聲,轉(zhuǎn)頭卻看到杜齊悅站在門口,他眉頭一皺,表情有些厭惡的說道:“你這人怎么又再這里,還不快滾出去?!庇譀_著外頭喊道:“人呢???剛才還站了滿院子呢,怎么現(xiàn)在一個都不見了。敞著院門呢就敢亂跑,還不快出來把這人拉出去!”杜齊悅心里也憋著火氣,他明明什么人都沒得罪卻被平白的算計著帶到了這個院子里,還好吳明耀明事理沒有找他晦氣,現(xiàn)在他好端端的做好了東西送過來,沒人來拿也就算了,卻被人莫名其妙指著鼻子罵。上輩子杜齊悅好歹是五星級酒店的大廚,多少年沒有被人罵過了,便一下將托盤放在了廊架凳子上,板著臉說道:“這位侍郎,我雖然是個鄉(xiāng)下人,禮節(jié)上可能多少有些欠缺,可倒底讀了幾年書,也知道什么叫明辨是非。你們表少爺請我為你們少爺做吃食,我做好了竟然找不到一個人來拿,我過來在院子門口站了許久也沒一人出來,我不送進來難不成放在地上積灰不成?”琴韻被說的愣了一下,想要罵回去,但是聽杜齊悅的意思他是個讀書人,便硬生生的把話癟了回去。琴韻雖然是侯府里的一等侍郎,在旁人面前也有點身份,但他倒底是個奴才。如果杜齊悅只是個鄉(xiāng)野農(nóng)夫,他罵了也就罵了,可是杜齊悅是個讀書人,哪怕只是個窮鄉(xiāng)僻壤的讀書人,在階級地位上琴韻也是無論如何比不過杜齊悅的。當然仗著侯府的勢力琴韻是可以罵杜齊悅的,可是如果他不知禮數(shù)的真罵了,怕舒慈嬤嬤以后就不會放心讓他跟在他家少爺身邊了。一瞬間琴韻想過這些事情,明白自己應該受了杜齊悅這通話把這事扶過去,可是剛才他一喊,躲在后頭茶水間里的那幾個粗使的丫頭侍郎已經(jīng)跑了出來,現(xiàn)在正睜大眼睛看著這邊。琴韻面子上過不去,赤紅著臉對杜齊悅問道:“你難道不會喊人嗎?”“這里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喊誰?再說你們高門大院的下人我可是使喚不起的,這還沒有使喚呢,就被無緣無故罵了一通?!倍琵R悅哼了一聲說道。琴韻被嗆得臉都漲紅了,舒慈嬤嬤看他受了教訓這才站了出來當和事老,對杜齊悅說道:“都怪琴韻脾氣太燥,不過這說倒底只是誤會,還請這位郎君別見怪。讓郎君費心做了這兩樣吃食,我替我們少爺謝過郎君了。郎君若無事,就讓我派個下人送郎君出去吧?!?/br>杜齊悅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再說琴韻是吳明耀表哥的下人,他要是真心計較就是不給吳明耀面子了,便踩著臺階順著舒慈嬤嬤的話,讓她派了一個小丫頭送他出府。等杜齊悅走后舒慈嬤嬤才狠狠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