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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huì)兒喋喋不休耍嘴皮子的好像是元嘉吧?說那么多做什么?倒是上去捕人??! 正文 第166章晉江獨(dú)家 【重逢】 丁昊穹本來在訓(xùn)斥下屬, 屋里站著不少錦衣衛(wèi),可一聽說丁昊穹罪名是造反,頓時(shí)呼啦一下全退遠(yuǎn)了! 萬一站得太近,被當(dāng)成造反同黨,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丁昊穹立在屋中央,瞬間成了孤家寡人。 馬沖見元嘉只顧嘴上過癮,與王允對視一眼,一側(cè)頭,兩人有默契地同時(shí)抽刀,一左一右成掎角之勢朝丁昊穹靠近。 丁昊穹低頭垂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拳頭捏得死緊。 馬沖與王允警惕地用刀指著他,以防他暴起反抗。 只聽“嗆啷”一聲, 姜元嘉亦抽出刀來, 斜指丁昊穹:“丁昊穹!還不乖乖跪下束手就擒!若是還敢頑抗, 就叫你嘗嘗咱家的厲害!其實(shí)這樣更好,咱家正想松松筋骨呢!” 馬沖、王允:“……” 求督主下回別安排自己和元嘉一起出任務(wù)了。 丁昊穹長長嘆了口氣, 直接跪下了。 王允收了刀,上前給他戴上手枷。 丁昊穹并不敢反抗, 看芮云常帶來的人手, 自己根本沒有機(jī)會(huì)逃走,更重要的是,一旦反抗或試圖逃走,逆謀之罪便再也洗脫不清, 他只能一口咬定自己是無辜的。 王允上完鎖,將丁昊穹拉起來往外走。 芮云常轉(zhuǎn)身,走在前面。 丁昊穹看著他背影,那種討厭的熟悉感又油然而生。他盯著看了半晌,忽然叫他給想起來,到底是在哪兒瞧見過這道背影了:“原來你就是那個(gè)刺……” 姜元嘉手中刀忽然一抬,從后面扎了丁昊穹的大腿一刀。 “??!”丁昊穹痛吼一聲,被扎的腿一軟,差點(diǎn)又跪倒,全靠王允拽著才沒有真的跪下去。 他回頭怒目瞪視姜元嘉:“你干什么?!” 姜元嘉笑嘻嘻道:“路不平,你小心走路?。 ?/br> 丁昊穹氣極,看向馬沖與王允:“你們看到他傷我了吧!” 馬沖與王允只是看天,他們什么都沒看到。 丁昊穹看向再后面自己原先的下屬。錦衣衛(wèi)們集體失聲。 “……” 丁昊穹一條腿受了傷,馬沖與王允將他拉起來,半拖半架往外走。 姜元嘉跟在后頭,歪著頭瞇眼瞄了瞄,一刀又扎在丁昊穹小腿上。 丁昊穹“嗷!”地叫一聲,氣急敗壞:“他又無故傷我!” 姜元嘉:“誰讓你拒捕反抗?” 丁昊穹:“……” 誰他娘的拒捕過了??。?/br> 姜元嘉走了幾步,又是一刀:“哎呀,手滑?!?/br> “哎呀,路不好,絆到了?!?/br> “哎呀……不好意思,你太黑了,不仔細(xì)看看不到。” 馬沖、王允:“……” 實(shí)在找不到借口已經(jīng)開始信口胡言了么? 丁昊穹:“……” 誰能痛快給他一刀? - 午后時(shí)分,莫曉正在替一名病人開藥方,瞥見竹苓在外面探頭探腦的,她將藥方寫完,送走病人后詢問竹苓何事。 竹苓道:“外面有個(gè)人來找先生?!?/br> 莫曉聽了便往外走。 竹苓趕緊又補(bǔ)充道:“先生可小心些,那人來找先生,可又說不清先生名諱,也不說為何來找先生,顯得特別可疑?。 ?/br> 莫曉起了警覺,叫上如意一起出去。 往外走時(shí),她心中又暗暗有所期待,不知會(huì)不會(huì)是阿晨派來的人?未免泄密所以才不對竹苓說明緣由? 她甚至想到有可能是阿晨來找她,他做了偽裝,易容而來,所以竹苓認(rèn)不出他。 自從如意送他去什剎海寺之后,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別說信件,連個(gè)口信兒都沒有。相隔這么多日子,他的傷按理該好了??! 一想到有可能是他,她的心跳加快,腳步也越來越急,簡直要小跑起來。 到了前庭,真看見了人,莫曉腳步驟然停頓,那不可能是阿晨! 相貌或可易容,身材卻只能增高增胖,沒有變矮小的可能。 庭院里的男人抬起頭來望著她,惴惴不安地搓著手。 他還很年輕,二十多歲年紀(jì),眉目清秀俊美,卻十分削瘦,一身灰撲撲的粗布衣衫,既舊且臟,但手腳與臉都很干凈,像是來前特意洗過了。 莫曉雖然失望,但仍覺得有可能是阿晨讓人送口信來或是要她幫忙。 “請問你來此是為何事?” 仔細(xì)看著來人面容,莫曉忽然記起見過他。 上回見他也是這一身臟兮兮的粗布衣衫,正是他在排隊(duì)領(lǐng)粥時(shí)一直盯著她看。 年輕人朝她走近幾步,楊如意警覺地跨上一步,擋在莫曉與他之間:“公子問你話呢!你叫什么名字?” 年輕人止步,略作猶豫后道:“我姓羅,字修誠?!?/br> 莫曉問他:“你找我有事么?” “你怎么不去城外義診了?” 莫曉微愕,沒想到他竟然會(huì)問這事。 為搜捕所謂的刺客而在城門口設(shè)的門禁,在連續(xù)多日后終究抵不住各方壓力,不得不開始放人出去,只不過仍有錦衣衛(wèi)派駐,搜查得特別嚴(yán)。 尤其是曉春堂的人格外被針對,在他們離開曉春堂時(shí),進(jìn)出城門時(shí)都會(huì)被搜查,所有的行李物品,連米袋或藥包都要一包包打開翻找搜查。平時(shí)在外辦事也經(jīng)常有錦衣衛(wèi)找麻煩。 因此莫曉才暫停了出城施粥與義診。 這些她自然不用對陌生人說明,便只是問他:“你要看病還是有親友病了?” 他始終盯著她看,遲疑地問道:“你,你真的不認(rèn)識(shí)我?” 莫曉微皺眉頭,羅修誠——她對這名字毫無印象,但眼前的年輕男子似乎曾與她相識(shí)…… 難道是莫亦清的舊識(shí)? 她搖搖頭:“你大概是認(rèn)錯(cuò)人了?!?/br> 羅修誠跨前一步:“我……” 楊如意喝斥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