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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雞皮疙瘩冒起,順便找了個由頭就溜之大吉,一回到府上就又抱著白子夜梨花帶雨的尋求安慰,對于皇帝訓(xùn)斥喝罵,白子夜態(tài)度平靜無奇,等說到軒轅華動手調(diào)戲,火冒三丈,舉起大刀揚言砍了軒轅華雙手,不過軒轅黎也知道白子夜是不會這么沖動行事,也就隨他去,果然出了房門立馬就折了回來,關(guān)上門還是好好安撫安撫比較現(xiàn)實。軒轅胤代政期間,處理國事雷厲風行,朝中有人欽佩,有人擔憂,言辭不一,雖然說二皇子輔,但是卻只是個掛名,對于軒轅承的提議,軒轅胤從不采納,幾次如此這般,軒轅承也就沒了耐性,全憑軒轅胤做主,軒轅承落了個清閑,便開始往外招攬能士,而白子夜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人。白子夜在黎王府與閉門思過的軒轅黎如膠似漆,談情說愛期間,將軍府上一再有人來報二皇子軒轅承來訪,白子夜每一次都敷衍了之,只是軒轅承鍥而不舍的態(tài)度時間長了也讓白子夜有些動容。“這二殿下,真能禮賢下士?”“哥哥如今軍威赫赫,名震朝野,白龍將軍之后,手下都是精兵銳將,手上又持有兵權(quán),何人不想收為己用?就算知道你我情誼匪淺,但我畢竟也只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掛名王爺,如今又幾次三番被父皇怒罵,現(xiàn)在是閉門思過,說不定哪天就是貶為庶人了?!避庌@黎把手上的毛筆一放,興然索味,無心繼續(xù)手上的字畫,垂頭喪氣的坐在作案前的椅子上。白子夜神情泰然,從書房另一邊的座椅上站起,悄無聲息的走到軒轅黎桌旁,見他還是低頭不語,便拿了他的未干的墨筆在原本的紙張上洋洋灑灑寫下幾個大字,把筆一收,對軒轅黎說道,“我去見見他,晚上不用等我吃飯了?!?/br>說完就轉(zhuǎn)身走到房門前,剛一打開房門,就看到蕭離端著茶點剛要進來,兩人打了個照面,點頭示好,白子夜就繼續(xù)往前走,而蕭離進來就看到軒轅黎雙眸冒火的佇立桌前,從白子夜說要去見軒轅承,剛一轉(zhuǎn)身的時候軒轅黎的就猛然站起欲要挽留,可是他還是去了。“王爺?”蕭離憂心的輕喚一聲,把茶盤放在一旁,知道他家王爺又因為白子夜鬧別扭了。軒轅黎恍若未聞,暴怒的捏起桌前的紙張捏做一團砸了出去,低聲嘶吼,“他軒轅承算個什么東西!敢跟我爭子夜!”“二殿下要來拉攏白將軍了?”軒轅黎冷哼一聲,直眉怒目,“軒轅承都出手了,軒轅胤還會無動于衷嗎?”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軒轅黎按捺住翻騰幾近失控咆哮的心緒,跌坐回椅子上,倒了杯茶猛喝幾口,用力的深深呼吸才將急促的氣息歸于平穩(wěn),冷靜下來后,不經(jīng)意的瞥了一眼剛被自己扔出去的紙團,隱隱約約看到扭著幾個字眼,這時蕭離也上前準備收拾,被軒轅黎急忙喝止,蕭離一驚,手下停了動作,疑惑的看向軒轅黎慌慌張張的上前蹲下身撿起已經(jīng)被廢棄的紙團,快速打開后狂笑不止,好奇之下探頭一看,在揉得扭曲不平一角落,狂書一般的寫著四個大字,“生死契闊?!?/br>晚上被人扶著一身酒氣腳步踉蹌不穩(wěn)白子夜的回來之時,他甩開身邊護衛(wèi),直奔臥室,展臂抱住軒轅黎,化身江湖俠客,豪氣沖天的大喊,“放心吧!你夜哥哥永遠都是你的夜哥哥!永遠不可能離開你的!”剛剛宣誓一般的說完感人至深的諾言,聽者還沒感動,就嘩啦啦的吐了軒轅黎一身,若無其事的倒頭大睡。第28章先見之明內(nèi)懲院燈火昏暗,寂靜無聲,刑具或散或掛,上面皆有未消散的斑斑血跡,光是瞧上一眼就觸目驚心,心生膽怯,里面空氣都是陰冷潮濕,但凡有一人呼吸都被無限放大,關(guān)押至此的人,都是觸怒龍顏,犯上作亂的皇親國戚,將會毫無尊嚴的被踐踏,被凌虐,代表著永無天日,就算得以僥幸出去皆會半身不遂。軒轅黎與蕭離一前一后踱步進入院內(nèi)的一間牢獄,負手而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牢中一身污垢牢服,蓬頭垢面與蟲鼠作伴的田英禮。這個地方太過安靜,有人靠近自然得知。田英禮驚疑的抬頭,看到軒轅黎睥睨天下的傲氣不覺心有一震,倉皇問到,“你來這里做什么?”他也不笨,他又不是皇帝,自然不可能說是來放他出去的,恐怕來者不善。在燈火映襯下,軒轅黎的臉上浮現(xiàn)一朵紅暈,但是雙眸中卻一股凜然陡然殺出,鬼魅一笑,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道明來意,“我來送你上路?!?/br>白天軒轅胤奉旨親自提審田英禮,半夜軒轅黎就和蕭離將困意難擋的守衛(wèi)一并迷暈,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不和田英禮廢話,單刀直入就給灌了毒,別說到時候內(nèi)懲院因為看護不嚴而將田英禮扣上畏罪自殺的頭銜,就算要查,最先牽連的就是軒轅胤,可是他也沒那么傻,所有人認為的軒轅胤也沒那么傻,就算有私仇,也不會在自己能自由出入內(nèi)懲院的時候搞小動作,立儲在即,怎么可能會下此昏招,扣上這種污點。田英禮,他可不能這么簡單的毒死他就算了,軒轅黎料定后果如何,繼續(xù)閉門思過。初雪來得比意想的早了些,一夜細雨過后,次日清晨窗外就積了一層薄雪,似乎給王府上下都換上了一件純潔的新衣裳,看著讓人賞心悅目,軒轅黎從被窩中鉆出來,蹙眉看向站在窗前的白子夜,視線越過了他望向窗外,“今年的雪比去年早了些。”白子夜回頭,微微一笑,側(cè)顏在一片白雪的反襯下,眼眸星亮,渾身泛光,竟然平添了幾分不染俗塵的絕世仙氣,驚為天人。軒轅黎雙眼發(fā)亮,不自覺的心跳加速,難以移開視線,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住,赤著腳跑向白子夜,順手把窗子關(guān)了,把白子夜也蓋在了還存有自己體溫的被窩里,攬著他就往回走,“哥哥,時辰還早,咱們再睡一個回籠覺?!?/br>白子夜搶過軒轅黎的被子,抱在腋下,一本正經(jīng)的對軒轅黎說,“睡多了人也糊涂了,換上衣服,跟我去個地方?!?/br>軒轅黎悄然笑之,言聽計從的換了身紅底金絲線繡花錦袍,外披一件銀色狐裘興沖沖的在門口等著白子夜,白子夜瞥了一眼軒轅黎,隨口問道,“你好像很喜歡紅色?”軒轅黎笑而不語,兩人欲將出門,白子夜卻轉(zhuǎn)了個方向,從后門走。自那次白子夜大醉而歸,軒轅承果真沒再找過他,軒轅黎一直問原因都不得解,還糾結(jié)于那日到底為什么要和軒轅承喝得酩酊大醉,問得煩了,白子夜就回他一句自己喝了酒就會發(fā)酒瘋,發(fā)了酒瘋可能說了軒轅黎怎么對他,問軒轅承可否如此對他,軒轅承純陽爺們,自然做不來這種事情,于是就打消念頭,雖然話時這么說,軒轅黎卻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