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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灑周身竟哭嚎不止,軒轅炳本就不喜懦弱之輩,男兒哭啼更是心生厭惡,就算軒轅黎扮相再美也無心觀賞,讓蕭離把自己主子帶回了府。就在軒轅炳高枕無憂,醉酒殿上之時,蠻夷之戰(zhàn)告捷,大皇子大立軍功班師回朝,而白子夜早就披星戴月先趕回了京城在黎王府等候,軒轅黎從琉璃殿脫身還未來得及換裝,剛跨進王府,自己驚艷的女裝就被白子夜撞了個正著。第24章一刻溫存白子夜千里進京,欺上瞞下,為避免多生事端翻墻而入,他之前安置在王府的暗衛(wèi)都是經(jīng)過特訓(xùn),稍有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眼睛,白子夜夜?jié)撊敫斎辉缫驯徊煊X,只不過都視若無睹任之由之,知道這是他的主子和黎王的情趣,除此之外無一人察覺,當然黎王回府,也沒人通告,自然毫無防備被白子夜逮個正著。一時間沒認出軒轅黎的白子夜還以為是軒轅黎趁自己出征在外,寂寞難耐帶回了個姑娘,轉(zhuǎn)身欲走,軒轅黎看到白子夜在自己臥室難以置信,言語不能,看到白子夜一臉急躁往外走趕緊伸手挽留,剛好白子夜醒悟軒轅黎是個斷袖,從來不近女色,還有一股撲面而來的酒氣,便疑惑的轉(zhuǎn)過身,軒轅黎的一聲“夜哥哥”剛好叫出口,兩人直面對立,如同雕塑一般,場面一度十分尷尬。軒轅黎難為情的把衣服脫掉,頭發(fā)的發(fā)簪早就在車上被取下來了,只是發(fā)髻還在,現(xiàn)在也披散下來,隨意抹了把臉上的粉黛,無地自容的拘束站在白子夜面前再一次輕喚了聲,“夜哥哥。”小心觀察著白子夜的神情由狐疑到詫異,指著他上下打量了番,贊許的點了點頭,“這如花似玉的裝扮很適合你嘛。”軒轅黎欲辯奈何氣息不濟,自己顏面盡失也顧不得了,拉著眼前思念之人的手深情相望,言語中都全是愛戀,“哥哥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都不告訴我一聲?”剛問完話就趕緊手心的主人欲將逃離,更快一步攥緊,邪笑望向眼前的人面色微紅,神色不自然的別過臉,“大皇子打了勝仗,已經(jīng)回京,我想先來看看你,待會兒還得回去。”“也就是說哥哥是偷跑出來的,就為了見我一面?!避庌@黎受寵若驚,不可思議的瞪著描繪了眼妝的媚眼直直的看著白子夜,也許是眼妝的效果,眼波流轉(zhuǎn),柔情蜜意,似乎把這個人的所有愛意全都表達出來,多有勾魂攝魄的魅惑之感。見白子夜承認的點了點頭,喜不過半,突然又大叫起來,“那哥哥方才為何見了我轉(zhuǎn)身就走?”白子夜一聽這小子言語中有責怪之意,氣不打一處來,聲調(diào)也抬了起來,“誰讓你那么驚世駭俗,我認不出來,當是你從哪里找來的小娘子,我善解人意給你們騰地方。”“王爺,熱水已經(jīng)準好,何時···”沐???最后二字卡在了喉嚨里,蕭離打開房門,見僵持著的軒轅黎和白子夜,自慚形愧,最近被甘符纏得腦殼仁疼,居然都沒發(fā)現(xiàn)房中兩人正打情罵俏,是不是打擾了兩位?沒把關(guān)鍵性的一步打斷吧?蕭離膽顫的看向軒轅黎,眼神詢問。軒轅黎和白子夜剛開始興師問罪,情緒剛上來就被突然跑出來的蕭離化解,蕭離還不知道自己立了功勞,賠罪準備離去,卻被白子夜叫住,兇神惡煞的質(zhì)問,“誰讓阿黎穿成這副模樣的?”這不是存心羞辱人嗎?他是絕對不相信軒轅黎是自己興趣使然。軒轅黎聽出白子夜是在為自己打抱不平,心中不禁欣悅,露出微笑,置身事外一樣等著蕭離如實稟告。蕭離恭謹一一道出,期間還因為自己主子受辱,奴才無能為力的罪惡感,聲淚俱下,白子夜聽后不動聲色,只是擺了擺手讓蕭離把熱水端上來,軒轅黎覺得白子夜反應(yīng)不大對,太過平靜,自己就澆了把火,啜泣出聲,委屈的淚眼婆娑,果不其然白子夜就轉(zhuǎn)了安慰的態(tài)度,軒轅黎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定是可憐楚楚,我見猶憐,白子夜再怎么都抵擋不住這樣的誘惑,親親抱抱什么的還不是手到擒來。白子夜是抱著軒轅黎哄誆了好一會兒才沉著臉問那個田英禮有沒有碰過他什么地方,軒轅黎認真思考片刻,抬起了手,白子夜壓著怒火拽過軒轅黎的手一直用自己的袖口蹭了好一會兒,把軒轅黎手都蹭紅了才罷休,雖然覺得皮都要掉了一層,軒轅黎還是樂在其中。末了,白子夜摸摸鼻子小聲嘀咕,“算他們有眼光,知道我的阿黎傾城之貌?!?/br>軒轅黎耳尖得很,立馬討喜的湊上前,嘴里噴灑著酒氣的醇香笑吟吟的問,“哥哥覺得我好看嗎?”白子夜很坦誠的應(yīng)是,還使壞的勾了勾軒轅黎的下巴,拇指指腹摩擦過軒轅黎還留有朱丹的紅唇,驀地用力一吻,吮吸著他嘴里的芳香,“簡直是勾人魂魄的狐貍精,讓人憐愛讓人恨。”軒轅黎心砰砰作響,一股意亂情迷沖上心頭,還想繼續(xù)索吻,卻被白子夜推開,見白子夜神色不對便詢問了句,白子夜隨口一說自己像在親女人,軒轅黎臉色驟變,當即脫下僅存的內(nèi)衣,露出平坦又結(jié)實的上身以證男兒本色,白子夜也沒想到他這么在意男女之分,隨后便并命令道,“以后不許再讓別人看到你這副樣子,只準我看,知道嗎?”“是?!避庌@黎雖然索吻被拒,但還是滿心歡喜,清脆的回應(yīng)了白子夜后,就若有所思的粘了過去,試探性的問了句,“哥哥能否留下來?”白子夜沒有直接回答他那充滿期盼的疑問,而是又心疼起他,又摸又捏他的粉頰,語氣里全是憐憫,“真是為難了你,在四殿下面前阿諛獻媚,還被別人背地里罵搖尾乞憐的趨勢之徒,虧得你扛得住?!?/br>軒轅黎暖意洋洋,無所謂的笑道,“我是個無實權(quán)的王爺,當朝人人自危,為保榮華一生自然少不了背負些罵名,如今老四承寵,是太子之位的最有可能者,我若不攀附于他,怎能獨善其身等夜哥哥回來?”白子夜又用力的揉搓了把軒轅黎的臉,對軒轅黎的懂事聽話頗為欣慰,喜歡得不得了,哼哼唧唧的又在他臉上胡亂親了一通,軒轅黎雖然心里樂滋滋的,但不免也有些郁悶,為什么他就能摸自己親自己,自己想回禮都不行?給還在尋求安慰的軒轅黎沐浴之后,白子夜起身就要離去,軒轅黎卻開始撒嬌,戀戀不舍,再一次提出自己都認為無理取鬧的要求,讓白子夜留宿一夜天明再回去,結(jié)果當然是不可能的,白子夜雖然自由慣了,但是在軍中還是嚴于律己,恪守軍規(guī),擅自離營已經(jīng)是殺頭之罪,可是為了看看心頭掛念之人,犯就犯一次吧,可是留宿絕無可能,軒轅黎失望至極,白子夜就主動抱著軒轅黎狂風暴雨的親了好一陣子,把軒轅黎親得神魂顛倒,暈眩無力,差點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