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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是那句話——學好數(shù)理化,走遍天下全不怕。 當初方茴要不是喜歡看,肯定就去學理科了。 方茴煉了一整天,累得半死,才最終煉了一顆丹藥出來,只有小拇指頭那么大。 而這藥的藥效還沒有發(fā)揮到極致,必須再煉制一天才行。 當晚方茴沒回去,守在丹爐旁護著火苗不讓它熄滅。 次日又煉了整整一天,才讓藥效達到她的預(yù)期,方茴用綢布捏著那逍遙丸,喜不自禁。 兩天才煉了這么一點,果然,養(yǎng)家糊口不容易。 但是真的很有成就感呀! 歸元道長困得不行,見她煉好過來瞄了一眼,嚇一跳,“這什么?老鼠屎?” 方茴懶得理他了。 哼,生氣了!說她煉老鼠屎?“你看過這么好看的老鼠屎?” “你這顆就大一點,不然跟老鼠屎有什么區(qū)別嘛?”歸元道長打著哈欠,“好了,這次沒效果下次就不要再白費心思了,我跟你港啊,走歪門邪道是不行的,你要相信科學?!?/br> 方茴簡直無語了,她打開丹爐蓋子,“這里有點渣渣,你吃吧?” “我才不吃老鼠屎。” 話雖這樣說,等她走了,歸元道長還是忍不住捏在嘴里嘗嘗,唔,酸酸甜甜還挺好吃的。 - 大晚上的,司機老錢來接方茴,見方茴打著哈欠,一臉疲態(tài),不由擔心道:“太太您怎么了?” 方茴嘆了口氣,她在煉丹時一直從周圍草木中吸取靈氣注入丹爐,養(yǎng)著丹爐不滅。 現(xiàn)在身體像是被掏空一樣。 “我黑眼圈是不是很重?” “是有點,要么您休息一下,我開慢點。”老錢體貼地說。 方茴笑瞇瞇應(yīng)著,剛上車不久就昏睡過去,等到了家里,老錢叫醒她,睡了一覺,方茴好多了,一想到丹藥煉好了,她便急忙跑回房間。 郁文騫還在睡,方茴笑笑,熬了點人參水,又把丹藥放在郁文騫嘴里,用水送服。 她沒說這是什么,怕郁文騫醒了還記得。 一開始郁文騫不肯吃,丹藥卡在他嗓子里咽不下去,方茴有些急,這丹藥略苦,她怕刺激到郁文騫,畢竟誰吃藥時會把苦藥放嘴里當糖一樣含著? 方茴趕緊含了口水,親著郁文騫的嘴唇細細喂進去。 郁文騫這次很配合,丹藥很快送服下去,方茴又含了口水喂進去,去去他嘴里的苦味。 丹藥服下去之后,郁文騫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好起來,這種變化其他人或許看不出來,可她卻看得清楚。 他的皮膚紋理正變得細膩,身體上很多器官也有一些細微變化,人的精神氣好了許多,而他的腿也被仙氣環(huán)繞著,這樣的反應(yīng)讓方茴很驚喜。 她很怕郁文騫會排斥丹藥,可見并沒有,這樣下去,郁文騫應(yīng)該能很快醒來。 更重要的是,他醒過來以后不會因為躺了一年而需要漫長的復健,身體機能也會和正常人沒兩樣,總之會少受很多罪,這也是方茴的一番心意。 她不想他再像上輩子那么辛苦了。 有她在,一定會護著他的。 忙活了一天她累得渾身是汗,還在丹爐旁站了一天,滿身都是煙味。 方茴想著,脫掉了T恤衫,又退掉了牛仔褲,她從后面摘掉文胸扣子,去掉內(nèi)褲。 一身輕松果然舒服。 她樂的呵了口氣,又笑瞇瞇撩起頭發(fā),說起來她對自己最滿意的就是這頭長發(fā)了,又黑又密,完全沒有脫發(fā)困擾,更重要的是還很柔順,雖然她去燙了卷發(fā),可頭發(fā)的發(fā)質(zhì)依然很好,沒有一絲打結(jié),當然,這少不了她用精氣護理著。 方茴很滿意地撩起頭發(fā)。 從后面看她雙腿修長,臀部渾圓,胸部起伏明顯,這樣的身材曲線是任何人都抵擋不了的。 再加上那頭黑發(fā)襯著,如雪的肌膚簡直像藝術(shù)品一般,散發(fā)出誘人光澤。 這樣的方茴像一塊可口的蛋糕,又像誘人的紅酒毒/藥。 無人能抵擋。 方茴笑瞇瞇去了洗手間,很快,里面?zhèn)鱽韲W啦啦的水聲。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背后,床上的郁文騫雙眼微微張開了一些。 看到了她美不勝收的背影。 過了會,那雙眼又像是極其困倦一般,雖然使勁想睜開,卻依舊慢慢合上了。 - 次日,老爺子驚喜地發(fā)現(xiàn)郁文騫的臉色簡直比正常人還紅潤,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健康的光澤,完全不像是一個病人,躺了一年而聚集的病氣也一掃而空,他毫不懷疑,要是郁文騫現(xiàn)在醒過來,換身西裝去上班,肯定沒人知道他是個躺了一年的植物人。 “文騫這是……是不是要好了?”老爺子捶著拐杖,嘴角高高翹起,“快去叫唐醫(yī)生來看看?!?/br> 唐醫(yī)生來檢查過也一直說這是醫(yī)學奇跡。 還說郁文騫現(xiàn)在的情況跟正常人沒兩樣,只不過沒有醒來。 “我看都是三太太的功勞。”唐醫(yī)生笑道:“雖然我是醫(yī)生不相信沖喜這回事,但不可否認,三太太來了之后,三少爺?shù)牟∏橐恢痹诤棉D(zhuǎn),說不定真能醒過來?!?/br> 老爺子喜得不行,直說大師真是厲害,沖喜果然有用的。 而這個消息也給其他兩房帶來很大的沖擊。 朱引蘭先急起來,特地把郁陽招回來,“你聽說沒?你三叔要醒了?” 郁陽沉默片刻,只覺得不可能,他第一想到的竟然是方茴,如果郁文騫醒過來,他們就是真的夫妻了,不知為什么,他從心底抗拒這件事。 “你怎么沒有反應(yīng)?如果郁文騫醒了,你在公司還有一點地位?他可是狠角色,我們現(xiàn)在在公司已經(jīng)走得很艱難,好不容易把他的黨羽拔除,現(xiàn)在倒好,他竟然要醒了,要真是這樣,那我們就全完了!”朱引蘭歇斯底里,滿臉慌張。 郁文鼎也回來了,他雖然忌憚郁文騫,卻不像朱引蘭這般歇斯底里,再說在家里他不可能對郁文騫動手,否則老爺子饒不了他們,兄弟之間的斗爭沒擺在明面上,老爺子可以裝傻不知道,可一旦鬧得難看了,這畢竟是老爺子的公司,是他一輩子的心血,老爺子若是看不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