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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著書讀的?”劉又夏在安遠腰上捏了一把,催促道:“你先說你是怎么回劉一茅的,我再告訴你。”安遠覺得這人真是小氣,一點虧本的生意都不做。“反正就是我注意你并不是因為你的美貌,由于那個誤會,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很聰明的人?!?/br>“欸,你這話是怎么說的,難道沒了那個誤會我就不聰明了?”劉又夏笑著打斷他,試圖重塑自己在安遠心中的形象。“你哪兒來那么多廢話,是你講還是我講?!卑策h嫌棄劉又夏話多,等對方認輸后才重新開口。“我就是想說,我喜歡你真不是因為你好看。而是喜歡你以后,你在我心里才最好看?!边@一番繞口令的剖白,沒感動到劉又夏,反而讓他的注意力偏到了銀河系。“那你喜歡我之前,心里覺得最好看的是誰?劉一茅?”安遠惡狠狠地在他腳上踩了一下,一字一句道:“安——林——楠?!?/br>劉又夏咬著下嘴唇不敢吭聲,痛的臉都皺到了一起。他當然知道安林楠是誰,不然白瞎人家讓自己進了家門。安遠從他腳上下來,原本以為他是裝的,結(jié)果劉又夏抱著腳直接趴到了床上。“很痛嗎?我沒用很大力氣啊?!彼紫律硐氩榭磦麆?,結(jié)果被人一把拽上了床。劉又夏用腳夾住他,摟緊了人親吻。“不要生氣,我騙你的。”他倒是坦白從寬,直接把話說了?!拔蚁矚g你,是因為在你身邊很安心?!?/br>“你有雙漂亮的眼睛,專心給我畫畫的時候里面會閃著熱烈的光。沒有比你把眼神放在我身上更讓人心跳加快的事了。”安遠原本還想生氣,結(jié)果一番情話就瓦解了所有意志。他捧住劉又夏的臉,仔細地說道:“我愛你,甚至苦難?!?/br>劉又夏被他的話說的愣了一下,不過沒多久就笑了起來。他知道安遠的意思,也感謝對方的體諒。“結(jié)婚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宣過誓了。不論貧窮還是富裕,疾病還是健康,這輩子都要在一起?!彼站o還戴在脖子上的戒指,吻上安遠的眼睛。第34章三十四章劉一茅是第二天早上回來的。開門后,隨手把鑰匙扔到了飯桌上。屋里很安靜,但他瞥了眼時間,覺得這個點不應該還在睡覺。于是劉一茅走到臥室前敲門,里面卻沒有傳出任何動靜。門沒有鎖,輕輕一擰就開了。這種行為很不好,換了旁人劉一茅也不會這么輕舉妄動。但是對于安遠,他心里那點隱秘的優(yōu)越感總是揮之不去。床上的被子鋪得齊整,窗簾也都拉開了,透進來的光折射出躍動的灰塵。房間不是很大,劉一茅眼睛隨便一晃就發(fā)現(xiàn)了擺在墻邊的畫。對畫而言,白天和晚上是不一樣的,白天的光和安遠特意調(diào)出來的顏色才最相合。但是早上起床的劉又夏沒有注意到。裸體畫劉一茅見過不少,但從他的審美出發(fā),還是女性裸畫見得多一些??刹恢獮槭裁矗@張男性裸畫竟讓他目眩神迷。安遠沒有一味追求寫實。也許是太熟悉的緣故,反而畫出了另一種味道,但根據(jù)那張臉還是可以看出模特是誰。劉一茅拿起那張畫放到眼前細細端詳。劉又夏躺得很實在,沒有刻意遮掩什么。他伸手撐在太陽xue,嘴角含笑,眼神熱烈地看著前方。這是一種飽含愛意的注視,有穿透畫卷的力量。劉一茅微微嘆口氣,把畫放了回去。他轉(zhuǎn)頭準備離開,又在沙發(fā)上看見了一張素描紙。模特仍舊是劉又夏,只不過這次穿了衣服。一件蕾絲v領(lǐng)長裙攏在他身上,堪堪到膝蓋而已。昨晚上鬧了半天劉又夏還是穿上了那件裙子,只是不再是油畫。他哄騙安遠自己很累,困了想睡覺。對方便換成了素描,讓他斜靠在沙發(fā)上,可以閉上眼睛睡覺。素描畫得快些,安遠畫完后就扔在沙發(fā)上了,也不知道劉一茅會貿(mào)然進來。如果換成別的模特,他可以理直氣壯地宣稱這是藝術(shù)。但模特是劉又夏,這些東西就多多少少帶了些情侶間的情趣意味。而且這兩張畫尺度頗大,給別人看見了總是會讓他心里膈應得慌。劉一茅看得呆住了,直到太陽升高后光線晃到他眼睛上才清醒過來。在此之前,“男人”劉又夏從未讓他有過異樣感覺。可看到這張畫后,他心里突然涌上一個對方若是“女人”就好了的念頭。按照他的相親標準,對象只要長得好看會做飯就夠了。這么一想,劉又夏其實是符合的。他不自覺摩挲著畫里的人,眼神漸漸柔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一茅突然給自己臉上打了一下。他趕忙把畫扔到沙發(fā)上,暗罵自己是鬼迷了心竅。他關(guān)門進了書房,在床上趴了下來。越是不去想,劉又夏的樣子在腦海里反而越清晰。劉一茅轉(zhuǎn)念強迫自己回憶昨天晚上的女人,可對方的面目竟然模糊起來,只剩身材浮朧。他抬腿踢床,心里有些暴躁。好在這個時候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劉一茅趕緊爬起來跑出去看,結(jié)果只有安遠一個人。“你回來了?”安遠看到探出來的半顆腦袋,關(guān)心地問了聲。“嗯。”劉一茅心不在焉,最后還是動了嘴巴問道:“劉又夏怎么沒回來?”安遠不疑有他,把手上拎的東西放進廚房后隨口回道:“到樓下了才想起忘了買鹽。他這個人做飯怪講究的,不肯從小賣鋪里買。估計馬上就回來了。”劉一茅點點頭,也不等安遠再說話,徑自把門關(guān)上了。他躺回床上,腦子里盡全是那張素描。安遠不知道劉一茅昨晚去做什么了,可作為一個成年人,多多少少有些直覺。只當他這樣反常是因為累了,再加上時差,也就沒有多想。早上起來晚了,等收拾清爽出門,才發(fā)現(xiàn)菜場早關(guān)了。不得已兩人換到超市,吹了半天的空調(diào)才把下周的生活必需品買齊。安遠從袋子里摸出幾盒避孕套并潤滑油,準備把它們放到臥室里去。本來這些東西他們一直是在網(wǎng)上買的,不過可能是因為夏天燥熱,穿得又少,之前買的半個月不到就用完了。想到這里,安遠不禁扶了把腰。他拿著東西往臥室走去,把它們放進柜子里后才發(fā)現(xiàn)異樣。作為一個鐘愛整理房間又勤快的人,安遠對自己經(jīng)手過的書、枕頭、眼鏡……等物事的擺放都會有深刻記憶。油畫明顯被人拿起過。他昨晚把畫靠墻放著,后頭剛好貼著窗簾??墒乾F(xiàn)在一看,畫已經(jīng)歪掉了,一半貼著窗簾,一半貼著墻灰。還有那張癱在沙發(fā)上的素描,底下有兩個很明顯的褶皺,那是長時間用手指捏緊留下來的印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