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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大,搞得黎若臉色難看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走了。 黎佳收回了自己的笑容和眼神,把目光落在了黎若的身上,眼神輕佻,似笑非笑,看的黎若都有些想要縮回自己的殼里。 不過黎若還是堅定的站直了,黎佳脾氣古怪且作,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倒是莽撞了。 “白梅這話說的,就好像我不待見自己meimei一樣,不過有一點啊,白梅你得知道?!?/br> 黎佳的話雖然不是說給黎若聽得,但是黎若知道,什么叫指桑罵槐,她豎著耳朵,等著黎佳口中有什么大不敬的話,好回去給父親學(xué)一學(xué)。 “你的主子不過是一個妾室所生,你知道妾室是什么嗎?”黎佳神態(tài)嚴(yán)肅,認(rèn)真且專注。 白梅被她的氣勢給唬住了,她搖搖頭,往后退了一步,小聲的說:“妾室好歹也是宰相大人的妾,也是比您大上一輩。” 黎若心一下子慌了,這白梅還真是沒腦子,怎么能說這種話呢?一日為妾終身為奴這個道理她還是懂得! 黎若猛然抬頭看向黎佳,心里慌了。 黎佳莞爾一笑,不再言語,既然有些人這么想,那她也沒辦法說什么了,黎佳往后退一步,有些困乏的看向朱管事,“朱管事,我記得這翠玉坊是我娘親給我的嫁妝吧?按理說,我是主人吧?” 朱管事低眉順眼答:“那是自然?!?/br> 黎若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果不其然,她聽見黎佳說,“那就把這二位趕出去吧,往后啊,這翠玉坊里,我都不想看見她們?!?/br> 朱管事作揖應(yīng)允,立馬找人:“來人啊,把二小姐請出去,以后都不要讓她進(jìn)門了?!?/br> 白梅不服氣,她瞪大眼睛,“憑什么?我們也是黎家的一份子,您也說了,這是黎家二小姐若姑娘,這里是黎家的店鋪,憑什么不能讓我們二小姐進(jìn)來?” “哎喲,臉真大啊,不知道這平時若姑娘在府里有多大的威風(fēng)呢,出來在外面還能讓一個下人如此有威風(fēng),都快要騎到佳姑娘的頭上了?!?/br> “是呀,還若姑娘,哪里弱啊,這分明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狠姑娘嘛!” 黎若聽著周邊人的揶揄,心里氣到不行,可臉上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能唯唯諾諾的,完全不像是剛才一進(jìn)門時的那般跋扈,明明是自己要來刁難黎佳,結(jié)果變成了被黎佳刁難。 “白梅!別說了,快給jiejie道歉!讓jiejie原諒你!是你不懂事,瞎說話!”黎若的聲音都變了柔和起來了,她趕緊拉住白梅,生怕白梅再多說什么,讓別人誤會,那她豈不是得不償失? “若姑娘,我哪里說錯了?這本就是黎家的產(chǎn)業(yè),憑什么她大姑娘進(jìn)的來,而我們二姑娘進(jìn)不來呢?”白梅就是一個智障隊友,她一個勁的這般說話,搞得黎若現(xiàn)在就想找一條地縫鉆進(jìn)去。 這養(yǎng)的是什么人?這么蠢? 黎佳紅唇微揚,百無聊賴的看著這兩個人如同唱雙簧一樣,可惜啊,這所有的道理都不在她們主仆二人身上。 “白梅,你說的不對?!崩杓演p輕搖頭,她一直打斷浮萍和木桃想要幫她出頭的念頭。 白梅可以不講道理,可以放賴隨便胡言亂語,可她的奴婢不行,她的奴婢也代表著她的形象,而且以后也要嫁人的。 白梅理直氣壯的,就差沒叉腰仰天臉了,她鼻孔出氣道:“我說的哪里不對,倒是讓佳姑娘指出來。” 顧長安看著這邊劍拔弩張的氛圍,濃眉擰在一起,走過來,拉住黎佳,溫柔問道:“怎么了?這刁奴為難你?” 黎佳一把摟住顧長安的手臂,她靠在顧長安的身上,眼神望向黎若,輕笑一聲,“哪有,他們刁難不到我。只不過我meimei這奴婢啊,分不清什么是奴什么是主子。我正準(zhǔn)備教導(dǎo)她呢?!?/br> 顧長安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兩個人剛才要休夫時鬧的就宛若過眼云煙,已經(jīng)拋之腦后。 “那別太久,為夫我餓了,帶你去吃中飯。” 顧長安的聲音溫柔的很,羨煞旁人,恨不得自己就是黎佳,能夠享受如此溫柔的夫君。 “可是,我要的鐲子,你還沒給我買?!崩杓驯庾煳馈?/br> 顧長安深呼吸一口氣,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剛剛才好好的起來,立馬就開始作了。 不過,顧長安就喜歡吃這一套,畢竟這是夫妻情趣。 “馬上就付錢買,多少錢都買,傾家蕩產(chǎn)都買?!?/br> “謝謝長安哥哥?!崩杓堰@一次見好就收,她把朱管事遞過來的鐲子套在了手腕上,轉(zhuǎn)頭對浮萍木桃說,“那,你和陸知哥哥去門口等一等,浮萍,木桃準(zhǔn)備馬車?!?/br> 浮萍和木桃應(yīng)聲而去,木桃臨走前還生氣的瞪了白梅一眼,白梅不屑的回瞪回去。 顧長安看黎佳不需要自己,拉著陸知就要往外走,突然間,黎佳又喊了一句,“等等?!?/br> 顧長安停下腳步,“怎么了?” 黎佳指著顧長安旁邊的陸知,笑道:“陸知哥哥還沒結(jié)賬呢,別人都不能賒賬,我給陸知哥哥這個權(quán)利,就看在小玉的面子上。” 朱管事應(yīng)聲而去,趕緊找了把鐲子包起來,找了個合適的小金鎖也包起來,送到了陸知的手上。 陸知笑開了,他作揖感謝:“倒是謝謝佳佳meimei有心了?!?/br> 兩個人相繼而去,黎佳這才重新把目光放在這主仆二人身上,她軟若無骨的靠著柜臺,勾人的紅唇一開一合,“別人呢,我管不著,但是你們主仆二人,一個僭越主子,一個包容奴婢,我爹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是你難道以為我嫁人了,家里最大的就是你了嗎?” 黎若臉突然白了一下,她腦海中有什么一閃而過。 “妾室就是妾室,一日為妾終生為奴,奴婢生下來的孩子是什么?還是奴婢,所以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來跟我平起平坐?”黎佳說話輕輕地可是落在地上卻格外有分量。 黎若的臉徹底白了,她顫抖著唇,她以為自己很聰明,卻沒想到讓一個奴婢給絆倒了。“jiejie,這些都是白梅自己說的,不是我說的,您責(zé)怪白梅吧!” 白梅也分析出這句話里的利弊,她一下子跪在黎佳跟前,“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僭越了主子!” 黎佳并不吃她們這一套,只是悠悠然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剛剛帶上的鐲子,微笑道:“奴婢能夠說出什么話,就證明平時主子給她灌輸?shù)氖裁此枷耄@樣吧,你這些話呢,回去跟我爹說?!?/br> “朱管事,備車把二小姐送回黎府,順便告訴我娘,剛才白梅都說了些什么。”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白梅在地上磕頭,如果送回去,送到夫人那里,那么她就是死路一條! “和我說沒用,畢竟我只不過是一個嫁出來的姑娘,在家里已經(jīng)不管事了。”黎佳擺擺手,“我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