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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又何妨?”花纖茴笑得花枝亂顫,“呵呵,妾身哪里舍得梁相公死?妾身會好好地對待梁相公的?!币贿呎f著,竟再也不說其他話,往梁十三身上靠來。暗里慨嘆一聲,梁十三只能讓對方壓倒。若非身上要xue被制,他至少也可以想出兩三種方法脫困,但對方如此謹慎,倒讓這昔日武功高絕的男人無可奈何了。即使在生理上來說,男人被女人壓倒不算什么——甚至還可以說是賺了,但梁十三本就不是好風花雪月之人,一向為人又甚為專一,這種遭遇之于他只能說是一種災難。何況自接觸開始觀察,他發(fā)現(xiàn)花纖茴的武功中暗含著一種詭異的氣息,很有可能她修煉的便是姹女心法一類必須吸取男人精陽的內(nèi)功。梁十三稍微皺眉,若真讓他猜中,那么一但他與對方交合,怕就會墮入萬劫不復之境了。“妾身還從未見過比梁相公更坐懷不亂的君子呢……是妾身不夠動人么?”雖然身下之人被點了xue,但花纖茴卻真的首次遇到這種任由自己胡來卻依然沒太大反應的男子,心下不免產(chǎn)生了一絲慍氣。“姑娘芳華絕代,只是梁某眼拙……”梁十三一句話未說完,突然對方的香唇已湊了上來,一下封住了他的嘴。一股芳香至極的甘甜竟順著花纖茴流入梁十三的口腔內(nèi),梁十三一驚,想吐出來時那液體早順著他的咽喉流入了食道。“咳……這是……”整整一息時間,花纖茴才放開梁十三,而后者咳嗽了好幾聲,卻沒把那甜膩的液體咳出來一滴。“‘花間泉’,它是極品的催情藥呢……妾身可不要面對一個木頭人?!被ɡw茴微咬著下唇,表情嬌憋可愛,只是眼中那一抹精光,卻很難瞞得過人。“姑娘何必手段用盡?”梁十三此時倒真的苦惱起來了。他修煉的本是道家最純正的武玄功,講求的最是清靜無為,控制人的七情六欲。盡管他已早非童子之身,一般的情況下,還是能夠控制自己的。但若身體讓藥物給控制,那一切就很難說了。“那自然是因為……”花纖茴話未說完,突然眉頭一皺?!靶∧?,什么事?”不知何時,花纖茴身后多了一個童子打扮的仆人?!靶〗?,有人闖陣。”“知道是誰了么?”花纖茴臉色微斂,拉起自己已經(jīng)松跨的衣服,坐起身來。“‘逍遙侯’夏古月?!蹦峭哟故锥ⅲ止郧?。花纖茴的臉上閃過好幾種神色,“哼,妾身不去找他,他倒找上門來了……師尊的五方六合陣,也抵擋不住他么?”“逍遙侯身法飄逸,武功高強,五方六合陣擋他一下還可以,若是想困住他,就有些難度了?!蓖討B(tài)度恭敬,說出口的話卻毫不留情。梁十三有些驚訝地看著兩人的對話,因為他實在猜不出兩人究竟是什么關系。另一方面,他也想不到那個跟屁蟲夏古月居然真的追到這里來了。不過現(xiàn)今這種情況下,倒真要感謝那人的多事了。奇徑解藥曖昧彌“你們擋不住在下的,識相的就快快住手,否則在下就要大開殺戒了?!毕墓旁虏粩嗟乇苤鴣碜运拿姘朔降墓簦稚系蔫F骨古木扇左右撥弄,那種自由輕快的身法,猶如一尾滑溜溜的魚在大海中暢泳?;ɡw茴口中的五方六合陣,根本傷不到他分毫,但一時之間,他也沖不出這個變幻無窮的陣。夏古月天性和善,加上出手的次數(shù)不算很多,手下向來少傷人命,可是此時梁十三正在那惡名天下?lián)P的女煞手中,他的心也不禁開始急了。梁十三本就是因為他而失去使用內(nèi)力的能力的,如果在這時對方還發(fā)生了什么事,那他就真的無顏面對自己的好朋友了。而且,一想到梁十三將會與那女煞……不知怎地,他心里就一陣的煩躁。這種煩人的感覺,竟跟當初知道梁十三要與秋紅拜堂時的心情無異。好煩好煩……夏古月心里的結久思而不得解決,不由得便把那郁悶之氣化作行動,出在那些童子身上。組成五方六合陣的八個男童女童并沒回答,不過手下使的勁卻因為夏古月澎湃的氣勢而弱了幾分。八人面前的夏古月,就仿佛一座高不可仰的雄偉大山,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看來只要再多一時半刻,勉力維持的陣型就會崩潰了。夏古月見這些童子冥頑不靈,心下暗惱,算了算此時梁十三已被花纖茴那女人捉去半日有多,時間怕已來不及了。不由得長嘯一聲,道:“既然你們?nèi)绱吮圃谙拢材衷谙滦暮菔掷绷?!?/br>說著回手把鐵骨古木扇收回袖內(nèi),右手一個滑掌,左手一招“乾坤逍遙”便往前方的四個童子身上打去。那八個童子內(nèi)力本就快跟不上了,聽得充盈著夏古月雄厚內(nèi)力的長嘯,耳朵首先是一陣嗡鳴,接著頭便欲爆裂般疼痛起來。還沒來得及作下步反應,正在夏古月前方的四個童子便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有一陣巨浪往自己身上沖來,甚至連恐懼的時間也沒有,待得眾人知曉發(fā)生什么事時,那四個童子已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極速往后飛去,“哇”地幾聲噴出幾團血霧來。飛了好一陣子,童子們才跌下,壓倒了一片花草,使本來美侖美煥的庭園立刻變成個廢墟。另外四個童子境況好一些,但他們也被夏古月的內(nèi)力所震傷,一時看來是再也不能聯(lián)手出擊了。夏古月微哼了一聲,沒再看那八個童子一眼,提氣便往庭園后的那間屋子的方向沖。待得夏古月快要沖到那古色古香的“草芳堂”前,正要起掌擊破屋門之時,突然他發(fā)現(xiàn)一陣香風襲到,一道鮮紅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向自己沖來。夏古月腳下連忙轉了幾個步法,手一揚,往那團紅色影子中部一托,身微側,恰恰避過了對方的襲擊。“姑娘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采色無常?”夏古月停步轉身面對來人,慎重地問道。那紅色影子此時也剛好停住身體,卻不是花纖茴又是誰?只見她臉色粉紅,目含春意,衣服微亂,一副含羞答答的神色,便宛如一個待字閨中的芳華少女?!熬寐勫羞b侯夏公子的大名,亦想不到夏公子竟然能找到妾身這處在群山中的陋室,妾身這廂有禮了?!闭f著,便盈盈往下一拜。在花纖茴下拜之時,幾道勁風竟從她的衣裙下送出,直取夏古月的伏兔、犢鼻及懸鐘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