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好了不是嗎?上次小壯壯咳嗽流鼻涕,也是吃藥好的對嗎?至于弟弟會很乖很乖地等小壯壯去看他?!?/br>小韶臻使勁地點點頭,隨著馬車的搖晃,沒一會就打起了哈欠,轉(zhuǎn)個身,趴在韶冬胸膛上,漸漸睡深。韶冬打開一旁的矮柜,取出小被蓋在小家伙身上,他自己也閉目養(yǎng)起了神。回到寢宮,將睡的臉蛋紅撲撲的兒子交給吉利,并讓他將小太子抱回臥室,要脫去他的一身累贅。吉利行了個禮,一臉認(rèn)真地抱起小太子,緩慢而又穩(wěn)當(dāng)?shù)赝箢^走去。韶冬進(jìn)屋看了眼祝痕,發(fā)現(xiàn)他還沒醒來,臉色自然就冷了下來。太醫(yī)趕緊行禮匯報,拉拉雜雜地說了一大堆。耐心地聽完后就讓他們都下去了,他則上前把起脈來。自從有了這一胎,韶冬就學(xué)起了把脈,竟然也讓他學(xué)了七七八八。其實在有了小韶臻時他就想這么做了,關(guān)心照料祝痕,也感受著未出生兒子的脈搏與心跳。再也沒有比這還能讓他開心的事了。把完脈,還真的就像太醫(yī)所說的,問題不大,沒醒來只是郁氣未解,待通竅的藥粉自鼻腔里吹進(jìn)去,人就會慢慢醒來。頓時放下心來,趕緊讓人將外頭的太醫(yī)喊進(jìn)來吹藥。他看著睡得安安靜靜的祝痕笑了笑,“看你睡著,我也好想陪你怎么辦?不過也正好,天氣轉(zhuǎn)涼,借下你的熱氣,這你總不會拒絕吧?”一旁的太醫(yī)還從沒見過露出溫柔的陛下,別說前幾日親自追擊斬殺顧系叛軍八千騎,清場后也足有五里地都是鮮血四濺,就是平日里也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主。光登基那日宣布要娶前朝公主為元后,弄的諫言官接二連三地撞死在金階前,也沒見他眉頭皺過一下,并且下令誰再來諫言,誰就做好坐穿刑部大牢的打算。而且躺床上的祝痕明明睡的極度不安,陛下心疼了,竟然還能如此說話……御醫(yī)的手一個哆嗦,差點將藥粉連著小銀勺都戳進(jìn)祝痕的鼻腔。還沒等他抽會手,后背就猛地一寒,哆哆嗦嗦,哆哆嗦嗦,勺子幾乎拿不住。“把藥給孤,下去!要是覺得年事已高無法御前侍疾,自可去太醫(yī)學(xué)院做個傳道授業(yè)的老師?!?/br>太醫(yī)跪下請罪,韶冬沒再說重話,還是讓他下去。太醫(yī)垮著臉,如喪考妣地守在寢宮大門外,見到了吉利趕緊將這件事一說,并塞了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吉利哪里敢收,不過還是與他說幾句,“宮里這么多御醫(yī),陛下哪里會去記誰是誰,在乎的只是是否能及時地妙手回春。不過陛下的話也沒錯,教學(xué)確實比御前侍疾輕松多了,最起碼您不用擔(dān)驚受怕,是不是?我這還有事呢,先走一步啊?!?/br>御醫(yī)的眼睛亮了又暗,吉利的話在理是在理,但都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說了等于沒說。嘆了口氣,蹣跚著離去。韶冬細(xì)細(xì)又慢慢地將藥粉一點一點地吹入祝痕的鼻腔,觀察了會,才下榻寬衣解帶沐浴更衣。等他帶著一身熱氣沖沖進(jìn)來時,祝痕還是睡著。他搖搖頭又聳聳肩,將睡美人脫的只剩貼身衣褲,他才滿足地將人牢牢鎖在懷里,就這么挨著蹭著,輕吻著,嘆息著,慢慢睡去。祝痕自噩夢中醒來時,眼神憤怒而焦躁,神態(tài)卻是愣愣怔怔,像是還有部分的思緒陷在噩夢中,沒有完全醒來。但此時的他又因吃了藥,全身上下都是暖烘烘的極為舒服,體內(nèi)也充盈著熱流,而且貼在一起的冰涼讓他腦袋空空地只想瞇起眼睛蹭蹭。直到被他蹭著的韶冬愉悅地胸腔振動,憋不住一輕笑,祝痕才愣愣地抬起頭,呆呆對視上韶冬清涼的雙眼,瞬間清醒了過來。韶冬看出祝痕的清醒,故作不知,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夸贊了句“真乖,有多少年沒見過你這樣了?來,再蹭蹭。”說著目露渴求地望入祝痕的眼睛里,并將他又往懷里挖了挖,將胸自動貼上祝痕的臉。祝痕不太明白韶冬話里的意思,他何時這么蹭著他過了?臭著臉將他推開,只想起來靜一靜。韶冬沒有放開,一個翻身將祝痕放平,懸在祝痕的頭頂,既不占便宜也不說話,表情認(rèn)真而嚴(yán)肅,足矣讓祝痕放下心思,也注視了回去。兩人就這么眼對眼,鼻子靠著鼻子地一動不動,過了好久,韶冬眼神忽地轉(zhuǎn)為炙熱,他飛速地低下頭咬了口祝痕的嘴,極為克制地喘息一聲,“你喜歡上我了,可能比喜歡還多。別動,我告訴你你何時蹭過我好不好?”祝痕扭開臉,不想理韶冬,但想著想著心里又有一股氣,冷哼一聲,“我可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你,也不可能這么幼稚過?!?/br>韶冬笑的連眉角都帶著喜氣,耐心解釋,“你心里有我,會因為我的反常,耐心等待,沒我的話,連我的反常都無法察覺。所有嘴硬沒用,我會把你的嘴給吞了。”祝痕的回應(yīng)是直接的一爪子,抓的韶冬下巴發(fā)紅。“看,還不承認(rèn),你以前會有這種不穩(wěn)重的行為?”話剛落,他肚子上立馬挨了一腳,疼的他聲音都開始顫抖,卻還在說個不停。“你小時候,那么乖,那么軟乎乎,連手都是粉嘟嘟的讓人想咬一口,現(xiàn)在怎么就變成這樣?”“你,你……竟然戀童!”韶冬倏地抬眸,眼神有一瞬的犀利,又很快隱沒在瞳孔深處。他記得從沒講過什么時候喜歡上的祝痕,偶爾有次說了,祝痕也是壓根不信。他閉上眼睛啄了口祝痕,“你救了我的命,喜歡你不應(yīng)該嗎?那時的喜歡只是純粹的喜歡而已,其實我也從沒想過會喜歡一個男的,帶把的,而且還是你害得,那段時間快嚇?biāo)懒耍€以為自己是個怪物?!?/br>祝痕頓時氣的不行,舉手要打,又打不下去,只好氣沖沖地發(fā)脾氣,“我害你什么了?韶冬,再倒打一耙,揍死你!”韶冬又親了口,繼續(xù)蘑菇,“你忘記啦,你小時候?qū)m里什么都有,但你就愛出宮玩,有一次被你躲在送糧車?yán)?,隔了一夜才出宮,你那時身體已經(jīng)在發(fā)燒了,幸好被發(fā)現(xiàn)了,送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燒的跟個煤炭球一樣,誰的手冰涼,抓誰的手。最后我的清白當(dāng)然都被你占完了。你父皇為此還特地找過我一回,問我愿不愿意當(dāng)你的侍妾,將來還有機會做個寵妃。”祝痕翻了個白眼,這次使了勁,韶冬顧忌著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松了開來。見祝痕披衣站起,左看右看還是止不住地心癢癢,于是他笑嘻嘻繼續(xù)道:“別不信啊,不過也沒的差,我喜歡你完完全全地只屬于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