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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也要審得起才行。畢竟她掌握著內(nèi)宮已久,說一不二,殺伐果斷,在內(nèi)宮中積威已深,她的一聲冷哼,內(nèi)命婦們面上惶惶,心中更是哀嚎不斷,就怕等會她們的女兒小命不保,哆嗦的更是厲害。這些人也算是看明白了,新帝在利用她們與皇后斗法,但只要皇后還在,最后倒霉的還是她們。一個個夾緊下巴,不敢支吾一聲,宮殿內(nèi)安靜的可怕。到了這會,韶冬難得地笑了笑,俯身親了下小皇子的額心,脫下外袍罩上整個搖籃,又慢里條斯地說著,“聽說,孤的元后從懷孕到生產(chǎn)只花了七個月,而且還是生產(chǎn)了三天三夜才誕下兩名麟兒。那孤的另一位小皇子呢?”祝傾眼皮跳了跳,一改之前的冷橫,再次虛弱地按了按額頭,細聲細氣道:“大皇子正在用食,快將小皇子抱來,也該輪到他用了,免得餓哭?,F(xiàn)在他們都還小,身體也弱,等到百日,還要請皇上為他們倆辦宴?!?/br>她以為她閉口不談?chuàng)寔淼模缢赖亩首?,戲碼完全唱不起來,正得意著,韶冬已經(jīng)抱起搖籃,轉身就往外走,看也不看一眼她。“大膽祝傾,為了斷絕后宮納新。假裝懷上龍脈,被孤識破后不知悔改,趁著胞弟祝痕產(chǎn)后身體虛弱,強搶侄兒,妄圖霸占,欺瞞。此事重大,已不是孤一人的私事,還是交由大理寺三堂會審?!?/br>祝傾聽罷,顧不得還有內(nèi)命婦在場,一巴掌扇向她的貼身宮女春江,瞬間嘴皮破裂,臉頰紅腫。“混賬東西,敢污蔑本宮,挑唆本宮與陛下的感情!“說著又扇了數(shù)下,直扇的春江一個勁地跪地求饒,嗚嗚哭泣。韶冬停下腳步,嘆息一聲,“阿傾,別鬧了,孤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你但凡有一絲人情味,就不會去他那鬧,他不會命懸一線,孤的二皇子不會這樣,你也不會不顧還在臥床的胞弟,只為一己之私搶奪孩兒。甚至心急的不看一眼搶來的侄兒是否安好,更沒派人照料他、不然你早該發(fā)現(xiàn)?!?/br>“你要的東西孤已經(jīng)無法給了,一切到此為止吧?!?/br>”到此為止是什么意思?誰說要到此為止了?韶冬!說清楚!““你這個虛情假意,虛偽的小人!你要是敢這么對本宮,阿痕不會饒了你的!”聽著祝傾的狂喊亂叫,韶冬最后一次為她回頭,“終于說句真話了,已經(jīng)太晚,而且他也沒有關于你的任何記憶了,不會再出現(xiàn)……只為你收拾殘局了……”韶冬說完快步離開,他既然已經(jīng)說出了這些話,將要面對的事情會比當初立后時更激烈,更艱難。但這是后的他心里是放松的,不管將要面對什么,他都要求得祝痕的原諒,真心誠意的。愿為他奉上一切的。祝傾大腦空白了好一會,表情猙獰地問了句,“什么?”沒人回答她,有的只是內(nèi)命婦們逃命似的背影。“?。《际悄?,都是你,你這個賤貨,是不是故意害的我?”祝傾大喊一聲,在侍衛(wèi)圍過來之前,尖利的指甲尖在春江的臉上狠狠地劃了數(shù)道,道道見rou,瞬間血液四濺。春江捂住臉,目露怨毒地看著祝傾被綁走,打爛的嘴吐出一口血沫,含糊地說了句,“祝氏姐弟……不得好死!”這一天,消息傳開,整個京都都炸了鍋,不管是哪一樣,都足夠編撰成戲文,唱上個一年半載。特別是作為前朝余孽的兩姐弟,為了新帝反目成仇,互相斗法,似乎還是男的勝利了,奪得帝心,誕下龍子。☆、第十八章祝傾身份特殊,就算給個妃子之位都得慎重,新帝能做到大概也是感情甚篤,后宮也確實沒有新納過一位女子。現(xiàn)在說起新帝心系的其實是前朝太子,元后的弟弟,大理寺更是覺得焦頭爛額。一對姐弟都和新帝糾纏不清,他們?nèi)f一處理的不好,或是有誰不滿意都不會有好日子過,更何況,還有東山再起,秋后算賬這種事。所以誰都不能徹底得罪。但每次去求見新帝探探口風時,一律不見。大理寺的一干人等急的嗓子都快冒煙了,這邊不見,另一邊卻一道口諭接一道,表達著新帝對他們辦事效率的不滿。他們商量來商量去,似乎琢磨出點什么:事情要辦,但不能往死里辦。是以在事情沒調(diào)查個一清二白之前,他們沒有將祝傾關在大理寺內(nèi),而是客客氣氣地將祝傾的鸞和宮包圍了起來,在沒調(diào)查清楚前鸞和宮禁止任何人出入。事情越查越讓這些大老爺們心驚與憤怒,恨不得立刻捉拿祝傾,但更多的是對祝痕的惋惜,委身新帝,又生子的風言風語傳遍京都,哪里還有什么退路。新帝與他那個jiejie一樣都不是省油的燈,碰到他們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不過有這樣手段的新帝恰好又是朝廷需要的,不然早就被老謀深算的臣子們掌控住了。各自嘆息了一陣,進宮請旨拿人,與另外兩司一道會審。就在所有人都認為,不是祝傾倒臺流放,就是被關押的結局,竟然也出了意外。祝傾在堂上哭成了淚人,一口一個冤,言明一切都是貼身宮女春江出的主意,做的孽,她是被挑唆的無辜的。甚至春江抱來二皇子時,她也完全不知情,當時見了還以為是哪戶大臣家里的小公子。正因為這樣才沒細看,賞了些小玩意就打算讓春江抱回去。至于生產(chǎn)三日三夜這種謠言,也確實是謠言,她只是身體不舒服,懶得動彈,才沒出宮。對于春江把持了她的宮內(nèi)宮外,暗中謀劃些什么,又假傳了什么,確實不知情,不然宮里怎么會沒一點作假的準備?連個接生的穩(wěn)婆都沒?此會審,新帝也在場,面色沉如水,眼睛半闔,沒有說過一句話。主判官硬著頭皮拿來春江,繼續(xù)審問。春江來后,才一開口就震驚了所有人,推翻了一切定論,就連新帝也坐不住了。她說其實一切都是祝痕的陰謀,真真假假地摻和在一起,早就安排好了的。因為他要勾搭新帝,報仇雪恨,重新登上帝位,而她只不過是來報恩的,報答前先帝對她家的知遇之恩,一家老小總算吃穿不愁,生活安定。既然她要死了,總不能連累家人,只好說出實情,希望能開恩放過家人,她愿意供出一切。韶冬牙槽緊咬,猛地起身怒罵,“刁女,竟敢在公堂之上,孤的面前信口胡諏,先打五十大板!再不老實,拔舌。”身旁的官員面色僵硬了會,心里算著五十大板,會不會打死重要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