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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費(fèi),但是節(jié)省了時間,時間就是金錢,所以你還有機(jī)會去接更多工作?。〔⒉怀蕴澋?。”小青蛙跟在旁邊蹦蹦噠噠:“不帶你最省時間?!?/br>白子程忍不住道:“要不是你把我召喚來,也不用帶著我的。那樣你捉你的妖,我在人界舒舒服服讀著大學(xué),井水不犯河水?!?/br>聽到這話,小青蛙怪怪地看了他兩眼。其實(shí)白子程也知道,宇鳴雖然沒常識又情商低的可怕,但也不算有什么壞心,故而轉(zhuǎn)移了話題:“為什么你召喚的是我?每個玩青蛙游戲的人都和一只青蛙妖怪有淵源嗎?”“倒也不是。”小青蛙嚴(yán)肅回答:“冥冥之中,人類的一生會有不同的際遇,和不同的妖怪有感應(yīng)哦,具體如何只有大長老才知道了。”白子程聽不進(jìn)去玄學(xué):“哦……你也上來坐啊,走路多費(fèi)勁?!?/br>小青蛙警惕:“我要坐了的話,你就不會還錢了?!?/br>白子程故意激他:“你不是說主人本來就該承擔(dān)仆人的花銷嗎,叫我還錢,合適?”小青蛙頓時閉上嘴巴,郁悶地哼哼唧唧。白子程每次都覺得它這樣子很好笑。沒想到小青蛙最后卻妥協(xié):“那好哦,我付就我付……但回來不趕路,你可不能隨便坐轎子了。”白子程很驚訝:“咦,我胡亂說說的,干嗎對我這么好?”小青蛙張大眼睛瞅瞅他,一個不高興,就飛速蹦跶到前面去了。*有了蝴蝶精的幫忙,趕路的效率比前兩天快了好幾倍,等到天色再度昏暗,他們便已經(jīng)走出詭異的紫色樹林,踏入了空曠干燥的戈壁。非常機(jī)警的小青蛙四處兜轉(zhuǎn)了圈,才選定處荒石壁后作為休息的地方。它點(diǎn)起火后摘下草帽,宣布:“明早天亮就前進(jìn),這附近沒有酒店,我生火看著你好了?!?/br>“我沒有那么嬌氣?!卑鬃映讨糁照葟霓I子上爬下來,客氣地對兩個沉默的蝴蝶精說:“辛苦啦?!?/br>蝴蝶精抖抖巨大的翅膀,邊飛到石壁上啃干糧去了。白子程問:“你要吃什么?不如煮面吧。”小青蛙精神一振:“好哦!我要吃很多很多!”白子程嘆氣:“知道了,去附近找找有沒有能加到湯里的菜,不然也太寡淡了?!?/br>小青蛙眨眼:“那你怎么辦?”白子程:“沒事的,你別離得太遠(yuǎn),出什么問題我會叫你?!?/br>小青蛙思索片刻勉強(qiáng)點(diǎn)頭,把自己的小匕首塞進(jìn)他手里,然后才拎著包袱皮蹦蹦噠噠地消失掉。第24章篝火在夜色下燒的很旺。白子程守在旁邊準(zhǔn)備好原料,便抱著腿望向火光發(fā)呆。難道真的要跟小青蛙胡鬧下去嗎,這不是屬于我的生活啊……它的身份腰牌到底藏在什么地方,應(yīng)該怎么拿著腰牌回到人界?想到這里,白子程忽然朝四周看了看,抬頭呼喚道:“蝴蝶大哥,跟我聊聊天??!”兩只蝴蝶看起來灰撲撲的,應(yīng)該是妖怪中比較低端的品種。蝴蝶甲停止吃東西,語氣生硬:“聊什么?”白子程笑嘻嘻:“你們?nèi)ミ^人界嗎?”蝴蝶們對視片刻,蝴蝶甲回答:“嗯,去過一次。”白子程:“我聽我兒子說,拿著腰牌就可以去了?”“哪有那么容易?”蝴蝶甲哼了聲:“要拿著腰牌和金子去高天原申請,合格的妖怪才能過海關(guān),而且在人間待得時間不能超過申請的時限,很嚴(yán)格的,畢竟我們這和人界是兩種次元?!?/br>白子程聽得一臉糾結(jié)。蝴蝶乙耿直指出:“我看這個人類,是想逃走吶?!?/br>白子程:“……”蝴蝶甲:“別妄想了,是妖怪還是人,你感覺不到,我們一聞就能聞出來,再說你都這樣了,逃回去又能做什么呢?”我哪樣了?白子程不解地瞧瞧自己。兩只蝴蝶繼續(xù)吃起了東西。白子程盤著腿、捧著臉,深深地嘆了口氣,感覺自己的希望又被捶到了谷底。正當(dāng)他走神的時候,蝴蝶甲悄無聲息地拍了拍蝴蝶乙。某種奇異的香氣隨風(fēng)飄散。白子程疑惑抬頭,還沒能有任何反應(yīng),就一頭暈倒了地上。*十分鐘后,小青蛙背著一包裹野菜蹦回來:“我還找到了草莓哦,算是給你的獎勵?!?/br>可是營地處只有篝火的噼啪作響,除此之外,完全寂靜。小青蛙的包裹驚掉到腳邊,左看右看,大喊道:“小白!小白!你快出來!”然而并沒有回應(yīng)。小青蛙急著四處搜尋了下,找到掉在草里的匕首,立即撿起來郁悶到哼出聲,片刻都沒有再猶豫,就變成人形朝著來路飛跑過去。*滿桶冷冰冰的水潑到了臉上。昏迷的白子程瞬間驚醒,睜大眼睛觀察周圍: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五花大綁、關(guān)在了個黑魆魆的地下室里,屋里除了緊閉的木門外,就只亮著只碧綠的燈籠。潑水的罪魁禍?zhǔn)渍仍跓艋\上,它發(fā)出嘻嘻地竊笑:“你終于有反應(yīng)了,我還以為死掉了!”白子程張大眼睛:“是你?!你要干嗎?!”原本看起來純良無害的古籠火滿臉惡意:“哼!要怪就怪你屬于宇鳴那個蠢貨!雖然人類很好吃,但也很值錢,我要把你賣到黑市上去!”白子程努力掙扎著坐起來,雖然很慌卻又故作鎮(zhèn)定:“你才蠢貨,以為這樣做宇鳴會不懷疑你嗎?”古籠火攤開手:“懷疑又怎樣?它傻乎乎的,不可能找到任何證據(jù),能把我怎樣?當(dāng)年宇鳴本是無期徒刑的重罪,大長老念在它年幼才赦免,但宇鳴也給自己立下詛咒,再殺死清明的妖怪,就會失去所有力量。”白子程困惑:“清明的妖怪?”古籠火很自豪:“就是我們這種比較高級的、和山野間那些低智力的怪物可不一樣,好了,不想跟你說這么多廢話,快跟我走!”說這它就努力拎起了白子程。天曉得妖怪怎么這么力大無窮???!白子程手腳都被捆住,扭動個不停:“喂喂喂!你不能這么泯滅良知!我留下給你做苦力吧,黑市那種地方完全不想去??!”“我不需要苦力,我自己能經(jīng)營這家旅館,只是再拿不到錢……”古籠火走神郁悶,然后又奶聲奶氣地反駁道:“和良知有什么關(guān)系,低等的人類不過是妖怪的寵物罷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nèi)祟愐矔S意交易那些貓貓狗狗,還會用來煲湯!有什么區(qū)別?!”白子程被堵到語塞,轉(zhuǎn)而哀叫道:“哎呀,捆的太緊了,我的胳膊要斷了!再斷就不值錢了!”古籠火目露懷疑之色,但還是把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