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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地將三指粗細(xì)的白玉人面紋璜狠狠推入那毫無準(zhǔn)備的緊閉***。根本不在意那不大不小的阻力,握著玉璜用力地在蜜xue中抽插幾下,直到手掌長的柱形玉身盡根沒入,僅留出一小段雕刻精致的握柄留在兄長體外,他從牙縫里擠出就連自己也不相信的謊話,“我當(dāng)然敢!這可是對騙子的懲罰,就算哥哥想要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可我卻想讓你記得,怎么辦才好?”“唔……”盡管極力忍耐著,可息筱還是在身體被粗暴打開時發(fā)出一聲模糊的痛吟。粗大的柱身將***毫不留情地?fù)伍_,隨著息箓毫不憐惜的抽動,玉璜上的刻紋更是掛劃著他脆弱的內(nèi)壁,帶起陣陣仿若被挫磨的劇烈疼痛。息筱身體緊繃著,完全沒有情欲的成分,只不過是被懲罰宣泄的身體蒼白的嚇人。分身萎靡地耷拉在雙腿的密林間,陣陣水霧蒙上眼角,息筱雙眸卻不屈服的狠瞪向那個正享受著他痛楚的男人。“真漂亮。果然白玉還是戴在這里……”指甲狠狠地戳在被強(qiáng)硬打開的幽xue口,緊緊扣住粗長白玉柱身的xue口處的皺褶被抻平,紅腫地著含住潤白的玉璜,不時抽搐幾下,可憐卻又讓人有種恨不得將其狠狠蹂躪的欲望,“放在這里才跟yin蕩的哥哥最相稱?!钡拖骂^,輕輕舔舐著從蜜xue口處的褶皺,濕熱的舌頭忽而溫柔地?fù)嵛恐珠L,他臉上又是一副癡迷之態(tài)。這副身體終于就要屬于他了,曾經(jīng)以為永遠(yuǎn)得不到的東西此刻就在眼前,那種幸福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感覺,讓他既是感動,又是欣慰。被撐開的***處流出的一絲血線,淡淡的血腥味混合著息筱身上傳出的清雅香氣,更是憑添了幾分yin靡之氣。看到這誘人的景致,息箓體內(nèi)不禁一陣燥熱,汩汩的熱流不住涌入下腹,令他恨不能就此將眼前柔弱又無助的兄長吞吃下肚。就連對息筱身軀最為熟悉的息沂初見到他這副模樣,也好似被誘惑了般,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茶盞,望向那雙倔強(qiáng)中帶著脆弱的迷蒙眼瞳。對于情色的誘惑,息沂初認(rèn)為自己還是很有抗拒力的,所以他只是靜靜地看著,讓身體陡然拔高的溫度自行散去。已經(jīng)不是毛頭小子,不會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更不用隨時隨地都發(fā)情——不過如果是刻意為之,又另當(dāng)別論。想到不久前自己還隨時隨地找息筱麻煩,當(dāng)時偶爾回想還忍不住恥笑自己的所作所為?,F(xiàn)在看來,息箓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該感慨血緣的奇妙么?又或者,這只是站在狩獵與征服者地位的人通常都會做的事。“哥哥這里應(yīng)該沒少被皇叔照顧,怎么僅僅是一塊玉璜就哭出來了?果然不愧是太子殿下,還真是嬌嫩啊?!笔持改ㄟ^兄長染血的xue口,然后將染著緋紅液體的指尖抬到兩人之間,息箓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調(diào)笑著,深邃的雙眼讓人看不出絲毫情緒。輕舔幾下手指,姿態(tài)緩慢又挑逗,卻讓人看得心驚。似是明白自己今日定是劫難逃,息筱狠一咬牙,干脆地放棄,對息箓的動作視而不見。一雙水霧朦朧的眸子平靜地望向高懸的房梁,又仿佛是透過房梁望向虛空中的一點,仿佛只要這樣就能將房內(nèi)的兩個男人全都忽視掉。瞬間之前還帶著憤怒、倔強(qiáng)與無助的美麗眼瞳此刻已是沉靜無波,就如一汪深潭,拒絕在他人面前流露出絲毫情緒——曾經(jīng)在他心底最柔軟之處留下痕跡的兩個男人,漸漸模糊掉,就連邊緣的輪廓都開始看不清。注意到兄長異樣的神色,被無視的感覺再度挑起了息箓剛剛平復(fù)的怒火,他俊朗的臉上再次浮現(xiàn)出冰冷的笑容。低下頭,還帶著血腥味的舌頭舔過兄長被咬得有些紅腫的下唇,他悶悶地笑道:“看樣子哥哥是不喜歡玉璜呀。不過沒關(guān)系,這里還有很多禮物,只要是哥哥想要的,弟弟都會為你準(zhǔn)備好。這些可都是跟哥哥最相配的白玉,絕對能讓你滿意?!?/br>順手將呈在一旁的盒子拉到手邊,息箓修長卻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滑過一件件做工精美的白玉飾品,最后停留在一件玉雕夔龍紋琮上。微微瞇起眼,息箓勾著食指將那環(huán)形的玉琮挑起,遞到兄長眼前溫柔笑道:“哥哥覺得這個玉琮如何?雕工很是精湛不俗,況且四爪龍紋與你的身份也般配,不會辱沒了哥哥……讓弟弟為哥哥佩上吧,不過戴在哪里好呢?”“哥哥、哥哥的煩死了!”感受到冰涼的玉器在自己身上滾動,敏感地帶被惡意地挑弄著,引帶出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身下蜜xue不停地收縮著,傳來陣陣痛楚。本想對息箓的挑釁置之不理,可息筱卻又忍不住開口譏諷道,“開口閉口都是這兩個字,你沒斷奶啊?!沒斷就回宮找你的奶娘去,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br>本來息筱只要靜靜地躺在寬榻上,忍耐著看完這出鬧劇就好。因為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圍內(nèi),這種程度的戲弄根本算不上什么,反正又不是未經(jīng)情事的處子,只不過被男人強(qiáng)行戲弄或者被插入而已,大不了回家再擦幾次膏藥,這種事他已經(jīng)習(xí)慣得很了。可對象一旦換做是息箓,他卻不能接受。無論是身體上,還是感情上都極度排斥——不管是誰都好,就只有息箓不行。兄長的話讓息筱怒火不減反增,他手下的動作停下,喧天的不滿之氣涌上心頭??偸沁@樣,這個人總是把自己當(dāng)作孩子,不管自己有多努力,在文采上、力量上都勝過他也沒用。在他的心中,恐怕能當(dāng)作他理所當(dāng)然的男人又有誰?之前是叔叔,現(xiàn)在又多了個不知從那里來的jian夫!這漂亮的眼睛從來就沒有認(rèn)認(rèn)真真地注視過自己。如果把他的眼珠子挖下來,是不是他從此就不能再看著別人?的c2但息箓卻舍不得……舍不得讓他更痛。如果息筱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心也會跟著痛起來。只不過,他在疼痛的時候會變得興奮難耐罷了。大概今日過后,兩人就無法再做兄弟了吧。雖然曾經(jīng)親密無間,但對息筱而言息箓不過是他無聊時的游戲道具;但是他恐怕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淪落為自己的玩具時,又會是怎樣一番景象……光是想到很快自己便能親手將兄長裝點得更加艷麗,息箓簡直是迫不及待。“就這里吧,這里的顏色和這玉琮最為相稱呢?!毖壑虚W過偏執(zhí)的光芒,息箓左手抓過兄長因著之前的挑逗而稍稍恢復(fù)了一些精神的淡色分身,右手執(zhí)著玉琮在頂端上比量著,稍稍皺眉道,“似乎有些小,不過只要頂部進(jìn)去,稍細(xì)的莖身處戴起來還是大小適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