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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擔(dān)憂神色。視線掃過院前,息筱眼中立刻涌上些許怯懦的神色,那份不安立刻傳達給了正待發(fā)問的皇后。她眸光放柔,身上的凌厲之色頓減不少。“母后怎么親自過來了,兒臣還正要過去呢。”輕快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調(diào)皮,料定母親不會再繼續(xù)追究下去,息筱心中暗自舒了口氣。“等不及要看小筱的新禮服?!彼菩Ψ切Φ乜粗鴥鹤樱屎筝p輕抬手,舉手投足間風(fēng)情無限。用眼角的余光瞥一下蝴蝶,接到示意的女官立刻躬身,對走過來攙扶著母親皓腕的太子殿下一禮,隨即向屋內(nèi)走去——正因為太子此刻看來無事,才更要進去檢查一番。若是無事便好,若是抓住什么害蟲也能盡快除掉。握著母親的柔荑,看到蝴蝶窈窕的身影消失在屋中,息筱倒也不驚慌。東屋最大的好處便是通風(fēng)良好,就算現(xiàn)在她進去也無甚大礙。******“這滿園的姹紫嫣紅雖是美景,可年年如此,看著也不免心生倦意。”隨手扶過半身高的花枝,皇后笑得有些落寞?;偙热撕?,花期過了來年還能再綻放……“花色雖好,怎比得上母后氣若幽蘭、華容婀娜?!睆娙讨律聿粩鄠鱽淼膭⊥?,息筱話說得有些喘。還好方才母親已經(jīng)命女官內(nèi)侍們都留在花園周遭聽命,此刻偌長的一段路只有他們母子二人信步游走,就算他舉止上有些失儀也無甚大礙。“貧嘴?!睖\笑地搖搖頭,皇后放開兒子的手,明亮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沒有注意到母親的神色,被自己下身不斷傳來痛楚之處折磨的快要瘋掉,息筱額上不斷滲出薄汗。故意放慢腳步走在距離母親身后一兩步的位置,他微微弓起身,企圖舒緩那熱辣無比的痛苦。是要繼續(xù)忍耐,直到陪母親逛完花園;還是干脆什么都不管,此刻就告退先將體內(nèi)那磨人的珠鏈取出……息筱一時間也無法決斷。息沂初并沒有刻意叮囑他不能怎么做,但從以往的經(jīng)驗來看,若他沒有得到預(yù)期的效果,那之后會加諸在自己身上的苛責(zé)也會變得更嚴酷。一想到那個人會用什么比現(xiàn)今更殘忍的手段來凌辱自己,息筱萎靡的分身有些抬頭。這副身體早已被調(diào)教成只要光是想到那個人就會做出最直接反應(yīng),就算用自己的意志也無法控制。“冠禮之后小筱也該懂事點了,別整日讓母后擔(dān)心?!蓖蝗煌O履_步,皇后停在一株有刺的花前,伸手過去,形狀姣好的指尖立刻被刺破,“今日你父皇招靖安王入宮,恐怕就是商量廢太子之事?!?/br>忽而變得陰森的語調(diào)卻在意料之中,望著母親指尖上慢慢凝成的血珠,息筱苦澀地笑笑,黯然道:“反正是遲早的事?!?/br>從懂事的時候開始,息筱就知道自己是個注定要被廢黜的太子。雖然母親沒有告訴他究竟是為什么,但每次看到母親望向自己那哀憐又痛苦的眼神時,息筱就會笑著將她的頭抱進懷中,輕輕撫摸著她單薄消瘦的背脊。并不是不在意,只是如果事實是讓母親難以忍受到那種地步的話,他寧可不去問。等到他長大后,總有一天不得不知道時,自然就會知道。很喜歡母親,美麗尊貴又溫柔的母親總是在無人時眼中便會露出寂寞的神色。第一次發(fā)現(xiàn)到時,息筱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容想要喚起母親的注意,可剛走到母親跟前,卻看到她用幽暗怨毒的眼神望著自己——那種像是傾盡自己所能的眼神,僅僅一眼,就讓息筱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這樣的母親是他無法安慰的,就連向她撒嬌都做不到。還是孩童的他,當(dāng)時唯一能做的就是從母親身旁逃離,逃到叔父的懷中。只要能讓自己忘卻那種從心底莫名而生的,濃厚到快要將他壓垮的悲哀,不管是被溫柔的呵護還是殘酷的對待息筱都能忍受。只是想到息沂初今日進宮卻是廢太子之事,讓他著實有些意外。心中的煩悶還是無法勝過身體上的不適,好不容易走到一株矮樹旁,息筱扶著樹干低低地喘息起來。眼見母親走得遠了些,他向后招招手。待到蝴蝶趕到身旁時,息筱吩咐她將自己要回去的事轉(zhuǎn)告母親后,便咬牙支撐著guntang的身體快速離開。好在從皇宮到太子府邸的距離并不算太遠,坐上馬車后息筱便全身蜷縮在鋪滿厚軟絹緞的座椅上,手顫抖著撫向自己的下身。撩起長長的衣擺,白色的褻褲襠口處已經(jīng)被濡濕大片。顫抖著手指將緊貼著分身的布料松開,稍微一點摩擦刺激就痛得讓息筱要涌出淚水。看著自己的分身萎靡地耷拉在腿間,纏繞其上的珍珠鏈子因為沾染了不斷吐出的透明粘液,散發(fā)出yin靡的光澤。屈辱的感覺涌入心頭,手指碰到分身的瞬間,他狠狠咬著下唇,卻忍不住發(fā)出哀鳴。有些紅腫的鈴口即使被細小的珍珠塞住,也還是溢出晶亮的蜜液。咬緊牙關(guān)生怕自己會叫出聲來,息筱笨拙地覆住尖端上那粒圓珠。握住珠鏈慢慢地向外扯動,充血的分身頓時刺痛難耐,息筱無法遏制地弓起緊繃的背脊,然后又無力的垂下。像是連鈴口里的嫩rou也要一起被拖拽出來般,被緩慢拷問的強烈痛楚讓他陷入一種恍惚的境況。好不容易扯出一粒珍珠,突然失去填塞物的分身脹痛感也頓時消去不少,可還埋在里面的其余幾粒小珠卻提醒著息筱事情尚未做完。稍微休憩,待到幾乎快要軟趴掉的手終于恢復(fù)幾分,息筱蹙起眉狠下心,一把將還塞在鈴口里的其余幾顆小珍珠一并抽出。無法控制的身體一陣痙攣,櫻粉色的唇瓣被硬生生咬出一排牙印。被抽出的白色珍珠鏈子上帶著幾絲淡淡的血色,垂掛在分身上。幾乎無法再坐直身體,癱軟在躺椅上的息筱伸手無力地抓住身下柔軟的鋪毯,眼眶中漸漸滲出不甘的淚水——息沂初那個王八蛋,這次絕對不會那么輕易就原諒他!自從回到太子府邸后,息筱便吩咐下仆不見靖安王,就連靖安王府送來的一切物什都不收。雖然奇怪太子為何突然生那么大的氣,但下人們也早就習(xí)慣主人陰晴不定的性格。深知太子脾氣暴戾,他們也不敢多有違逆,只能一一照辦。在最初幾天息沂初還會每天都去太子府想要探人,可次次都被人攔了出來著實讓他有些氣悶,于是干脆就不再去管那個任性的殿下,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