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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king。King處理掉了周圍亂七八糟的管子,讓我親自去拉開袋子的拉鏈,我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他說,已經(jīng)封閉了七天七夜,思維差不多泯滅了,誰打開袋子,誰就是他的主人,有點像雛鳥情節(jié)。我十分誠懇地表達了感謝,然后揮手讓人把king帶到隔壁房間,揍上一頓,不用太狠,斷三根骨頭就行。隔壁很快傳來了king的哀嚎聲,我深吸了口氣,揮退了其他人,緩慢而堅定地,拉開了封閉的拉鏈。第18章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情形,袋子里是光裸著的男主,哦,不,已經(jīng)確認了他是我兄弟。我兄弟瘦了些,緊閉著雙眼,我伸出手,想要把他抱起來,手剛碰到他的肩膀,就發(fā)現(xiàn)他在發(fā)抖,我下意識地往下看,他胯下的那團已經(jīng)挺了起來。我來晚了,他已經(jīng)回不去了。他醒了,但他的眼睛還緊緊閉著,我挪開視線,將他抱在了懷里,用身上的風(fēng)衣遮蓋住他身上裸露的部分,我讓人把隔壁打得半死的king抬過來。King躺在擔(dān)架上,露出了狂熱而癲狂的笑,他說,沒有看錯,AK5318果然是個好苗子。我問king,有什么解決的方法。King回答說,沒有,他用贊美的語言夸獎我兄弟已經(jīng)成了最完美的性愛工具,這種工具不應(yīng)當(dāng)被某一個人獨享,而應(yīng)該奉獻出來造福社會。我看著king,king毫不恐懼地看著我,我知道他想死,因為我毀了他的驕傲,正好,我也想殺了他。我沒殺成他,我兄弟睜開了眼睛,拉著我的胳膊,看著我的眼睛,然后說,放過他。很不幸,我想起了上輩子,他唯二兩次求我,都是為了他男神。我一直像是個恃強凌弱的混蛋,一直在拆散我兄弟和他愛的人,有一瞬間,我想把我兄弟扔給king,不管他死活,因為我實在氣瘋了。但我做不到,我他媽的居然做不到。我抱著我兄弟回了家,我雇傭了king作我的家庭醫(yī)生。第19章我抱著我兄弟上了車,king上了跟著我車的另一輛車,我死死地盯著我兄弟,我兄弟雙眼無神地望著king離開的方向。King騙了我,我是關(guān)越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他卻不依賴我,心心念念著King,一時間,我不知所措。我兄弟因為疲倦,很快又睡著了,我抱著他,問系統(tǒng),我問他,你說,我要不要放手,讓他跟King在一起,我完全有能力威脅King好好對待他。系統(tǒng)懶得理我,他知道我一直是個主意正的人,跟他商量,不過是想試探他,對方案做出糾正。我?guī)倚值芑亓朔块g,把他安排在了主臥,然后找king談這事,我承諾,給他想要的權(quán)利、金錢和其他我能給的一切,只要他好好對待我兄弟。King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我,我面無表情地回看他。我沒想到,他拒絕了。按照他的原話的說法是,他既然活下來了,就還想多活幾十年,而我隨時都有可能會翻臉,讓他生不如死。我不知道他從哪里看出的這點,我一直自認為是一個溫和而善良的人,但我不可能強迫他,因為我沒辦法監(jiān)控他跟我兄弟上床的輕重,也沒辦法控制他們玩愛死愛慕游戲的尺度。系統(tǒng)問我怎么辦,我回問他,這種情形不是你想看到的么?系統(tǒng)不說話了。好的,現(xiàn)在我需要克服一下心理障礙,去上一個我愛過但是現(xiàn)在不愛了的兄弟,還要開始練習(xí)愛死愛慕的技巧,我也是挺拼的。第20章我兄弟睡得挺沉的,我趁著他睡覺的時候,咨詢了一下專業(yè)人士King,關(guān)于如何飼養(yǎng)一只剛剛被調(diào)教好的抖M的課題。最后的結(jié)果,以他又被我派人拖出去一頓暴揍結(jié)束。我讓管家把內(nèi)宅服侍的人全部換成了女性,地板上鋪上厚實的羊毛毯,緊急購置一批純絲綢的寬松衣物,訂制了數(shù)套純天鵝絨的床上用品。我一邊勾選著應(yīng)當(dāng)購買的玩具的清單,一邊跟專家咨詢相應(yīng)的功能和可能產(chǎn)生的副作用。專家頂著青紅交加的臉,估計在他眼中我已經(jīng)無限等同于變態(tài)。我不在意他的看法,在這個世界上,我只在意我兄弟。這是一種病態(tài)的思想,我知道,卻甘之若素。我親手捧著真絲睡衣,踏著剛剛鋪好的柔軟的羊毛毯,打開臥室門,去見他。他還在睡,蜷縮在床中央,是一種沒有安全感的表現(xiàn)。我見他睡得那么沉,焦灼的內(nèi)心莫名也靜了下來。如無意外,又要在一起過一輩子,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罷,選擇權(quán)從來,都在我手上。我好像一瞬間明白了什么,這種莫名的掌控欲,讓我興奮,讓我歡喜。掀開那層柔軟的被子,看他赤裸的身體,因為寒冷而微微發(fā)抖,睫毛抖啊抖,這是即將清醒的表現(xiàn),我低下頭,親吻上他干涸的嘴唇,他的眼睛帶著澄澈的透明,那是完全的好奇和服從,king說得對,他是完美的性愛玩具,勾引人墮入欲望的深淵。第21章我和我兄弟又上床了,這個世界的身體算是第一次。沒什么阻礙,他配合得緊。我很少見地失控了,幾乎沉溺在他的身上。以至于,第二天,我看著滿身青紫,下體狼藉的他,捂住了眼睛。我不太敢相信,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變化,做出了什么事。管家比我鎮(zhèn)靜得多,他提前就安排好了醫(yī)療隊,看得出來是熟手,一行人輕柔而迅速地開始處理他的傷口,又請來了專家king為我做心理疏導(dǎo)。我看著我兄弟一點點得到妥善安置,拒絕跟專家說話。專家喝了一肚子熱水,十分確定地跟我說,你跟他在一起,不是變態(tài)也會變成變態(tài)。我問專家為什么,他說,你看床上的人,不會有想要凌虐的欲望么。我沒有轉(zhuǎn)過頭,我說,我拿他當(dāng)兄弟,我不可能對他產(chǎn)生凌虐的欲望。專家哈哈哈地大笑,笑到最后,眼淚都跟著出來。他說,你拿我當(dāng)三歲的傻瓜么,你對著鏡子看看您看他的眼神,你知道那是什么么?我虛心好學(xué),語氣平靜地反問,是什么。專家擦了擦眼淚,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拍了拍我肩膀,說,是愛啊,你深愛他啊。我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