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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離開我,好嗎?”顧遠樟捧著他的臉,深情地凝望,然后深深地吻下去。“唔……”秦玉麟雙腿分開著,腰肢被緊扣著,那個人緊緊纏著他,一邊掠奪一邊熱吻,是件很有難度的事情。顧遠樟要得并不激烈,他一直很溫柔很溫存,可是纏綿和深入的程度,又有另一種磨人的滋味。使得秦玉麟更加難捱,想要卻要不到的渴望,只能纏緊他,讓他更用力一些。“顧遠樟……顧遠樟……”妻子的紅唇呢喃這自己的名字。顧遠樟恨不得狠狠地要他一頓,可是現(xiàn)實卻不允許,他只能磨人磨己,把兩個人都逼得像欲.求不滿發(fā).情的狼似的。“啊……快點吶……”秦玉麟的手指撫上壓在自己身上的,結實的胸膛,手指在他胸前來回摩擦,刺激。“別這樣,夫人……”顧遠樟抓住他的手,呼吸急促,他需要很大的自制力才能保持不緩不慢的速度。否則,他可以讓身子底下的人明天起不來。“我很難受?!鼻赜聍胙鲋^說,這將是他滾過的,一次最憋人的床單。就連顧遠樟強迫的時候,也比這個來得爽快。“你現(xiàn)在身子還不穩(wěn)……”顧遠樟也憋悶得很,可是他不敢放肆。他將秦玉麟抱到身上,希望這樣可以給他更多安慰。“嗚……”溫存要磨人的一次房事,折騰了很久才得到稍微的釋放。以顧遠樟的心里話來說,他認為這不是釋放,而是更加令人難受,不上不下地,好想再一次摁倒他,狠狠要個痛快。============================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再更一章婚禮的就完結了,番外會寫兩個,估計是膩歪的rou番,-。-☆、第70章籌備婚禮,總是件瑣碎又忙碌的事情。這些東西光是想的時候,就覺得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忙碌??墒钦嬲β灯饋恚钟X得時間過得很快。顧遠樟告了婚假,延遲一個月回沂州。他希望和秦玉麟盡快在陵州完婚,然后一家三口齊回沂州定居。成親前三日,秦爹把秦玉麟接回了秦府,他將從秦父再度出嫁,而且是嫁給同一個人。想起和離的時候,秦玉麟是真的沒有想過,自己和顧遠樟還會有這么一天。“這一次,不管怎么樣都要堅持,和遠樟好好過日子?!鼻氐浅I岵坏?,一直握住秦玉麟的手,兩眼紅通通地。上一次的時候,他因為秦玉麟不想嫁,本來就不敢露出太多不舍。如今卻不同,他有種真正兒大不中留的感概。“爹爹,我知道?!鼻赜聍牖匚沼H爹的手,還有幾刻鐘不到,他就要出嫁了。上次,也是這樣的情景,可是心情完全不同。他現(xiàn)在是期待的,真正嫁給顧遠樟,和他過一輩子。“新郎來了?!?/br>炮仗的聲音,噼里啪啦地響起來。這一次仍然是秦玉麟的兄長來背他出門。對于這個從來接觸不多的寡言兄長,當他默默行走時,對弟弟說一句不必怕,萬事有家中的時候。秦玉麟能做的只有微笑著點點頭,感到兄長是個溫柔的人。他的背部是寬厚的,腳步一如當初那么沉穩(wěn)。“新人出來了!”人群中喊了一句。這一次,秦玉麟沒有透過面紗去瞧顧遠樟,他低頭讓人送進轎子。待新人上了花轎,鞭炮又一次響徹云天。顧遠樟回頭凝視一眼嫣紅的花轎,然后駕地一聲,打馬領頭而去。這是他的妻子,他將他娶回來了。這么想的男人,臉上露出一抹恬淡的微笑,一如當年般,知足而感動。他們的婚禮,請遍了能請的人來參與。把秦玉麟迎回家里后,顧遠樟便開始周旋客人,對每一位來喝喜酒的人微笑。他欣喜那些恭喜和祝福他的言語,對比第一次來說,那顯得很珍貴,他很需要。仿佛這樣就真的可以應驗,讓他們齊眉舉案,白頭到老。夜幕來臨時,水霧迷住了朦朧的月亮。顧遠樟不敢喝酒,他現(xiàn)在沒有一點酒意,他很清醒。而他又不清醒,感覺自己有點醉,因為他站在新房里,他面前坐著他的妻子。“夫人?!鳖欉h樟不由自主地走近他,想起第一次的時候,他緊張地,不知道該如何做。“這一次,還要我教你怎么做嗎?”等了許久,也不見他來揭開喜帕,秦玉麟開口說。“不,不必的。”顧遠樟有些醺醺然地說,伸手緩緩地揭開帕子,露出一張,令他挪不開視線的臉龐,“你今天很好看?!彼檬种该枥L著那嫵媚的唇線,輕輕地。“你也很俊。”秦玉麟彎眉說,微笑望著他,抬起的下巴讓人覺得他……很誘人。“我想親你……”顧遠樟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住他,從溫柔纏綿到深入激烈,直到平息下心中那股沖動才放開。呼吸亂了節(jié)拍,指尖摩擦他的臉頰說:“等我?!?/br>他轉身去端酒,這是他今晚必要喝的一杯酒,就算毒藥也要喝的……“夫人……”秦玉麟接過來,與他含情脈脈地相視著喝完這杯酒,“你會醉嗎?”他伸手撫摸顧遠樟酡紅的臉。“已經(jīng)醉了。”顧遠樟澀然地說,拉過他的指尖,在唇邊親親,“我很高興,我今天很高興。”“嗯,我也高興?!鼻赜聍腱o靜看著他。“真的嗎?嫁給我你很高興嗎?”顧遠樟喜歡他這樣說的,很喜歡。他邊笑邊解開一粒粒小小的盤扣,很慢,似乎真的已經(jīng)醉了。“讓我來吧。”秦玉麟接手過來,比他靈活許多的手指在他衣服上動作,將他脫個精光。“我也幫你脫。”顧遠樟低聲說。“不,你還是躺著吧。”他衣服上的精致盤扣比顧遠樟的多,讓他解會解到半夜的。“嗯……那你快點?!鳖欉h樟躺在床上,眼睛一直不離秦玉麟左右,臉紅紅地,眼水汪汪地。閃得人都要醉了,化了。秦玉麟俯身過去親他,細細地,溫存地吻他的唇。“你總是特別的……”他輕輕說。特別到,令人不能忽視,令人心軟又無奈。“我在你心里嗎?”顧遠樟睜著眼睛問。“在,在這里。”秦玉麟牽引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上。那里不是特別火熱,也不是特別地悸動,仿佛連跳動的拍子都是懶洋洋地??墒撬_定,那里有個名字,會一直住著。“親親我好嗎?”顧遠樟幸福一笑,然后要求說。“好的?!鼻赜聍胗指┥砦撬?,不只是嘴唇,眼睛眉毛,臉頰鼻子,都親,都吻。“我很快樂……”顧遠樟眨著水汽氤氳地眼睛說,真的醉了。“還有更快樂的?!鼻赜聍胄α艘粋€,光裸的身子覆上他的。四肢和他糾纏起來,抱在一塊兒,用力地親吻,擁抱,撫摸。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