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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麟說:“那船怎么走得那么早,連著我明日就要走了。”“早去早回,不是很好么?”秦玉麟說。“你呢,自然是盼著我早點走的?!鳖欉h(yuǎn)樟怪里怪氣地說。“一天要我哄你多少回,我沒盼著你走,我盼著你早點回來?!鼻赜聍肽竽笏哪橆a說。“疼呢,夫人……”顧遠(yuǎn)樟叫起來,笑了一會兒又沉默了,他是真舍不得。一想到明天要離開這個家,又苦又酸的滋味兒繚繞在心頭。“別苦著臉,幫忙想想還有什么要收拾的,免得到時候要了又找不到?!鼻赜聍胍贿叿鴨巫右贿呎f。“這些個……你自己想就好了?!鳖欉h(yuǎn)樟無精打采,嘆氣。“我說,今天還長長地一整天,你要是從早到晚都這樣,那就到隔壁去!看見你煩!”秦玉麟甩他幾個眼刀子,不就是分開幾天,跟要老命似的。要是他以后跑了,顧遠(yuǎn)樟還要不要活。“不去,我要待這里?!鳖欉h(yuǎn)樟朝他說。“那你能不能給我擺張好臉?”秦玉麟壓著聲音,求他說。“你看你的,我又礙不著你。”顧遠(yuǎn)樟就緒拉聳著眉毛。“那行,我走總成了吧。”秦玉麟把東西一撂,起身拍拍屁股準(zhǔn)備走人。“喂,你上哪去啊?”顧遠(yuǎn)樟喊住他,鼓著臉抱怨說:“你怎么這樣?”“我哪樣?”秦玉麟站在他身邊說。“算了,你走?!鳖欉h(yuǎn)樟說不出來,氣一堵就轉(zhuǎn)了過去。“小姑娘,站起來唄。”秦玉麟用胯骨撞撞他的肩膀。“干什么?”顧遠(yuǎn)樟悶悶地說。“干好事?!鼻赜聍胝f。“不去?!?/br>“……”他挑眉,瞪眼:“真不去?”顧遠(yuǎn)樟不理睬他?!辈蝗ダ?,晚上你睡書房?!鼻赜聍胝f。“我不睡書房。”顧遠(yuǎn)樟馬上說。“那行,我睡書房?!鼻赜聍胝f。“那我也睡書房?!鳖欉h(yuǎn)樟跟著說。秦玉麟往他腿上一坐,一磨,“那我現(xiàn)在要去睡臥房,你怎么說???”“……”顧遠(yuǎn)樟的臉紅起來,半晌小聲說:“能怎么說,自然還是跟你睡臥房。”“早這么說不就結(jié)了。”秦玉麟站起來,拽著他回臥房去。顧遠(yuǎn)樟猶有矜持說:“青天白日,這樣不太好罷?”“裝!”秦玉麟不屑地說,往常他沒有去讀書的時候,白天都不知道和他搞了多少。“那行吧,可是你高興了也不準(zhǔn)喊我快。”顧遠(yuǎn)樟抽走腰間的帶子,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我懶得跟你說?!鼻赜聍肴齼上旅摴庾约?,躺上床去。翹著白皙的小腿,去夠床簾邊垂下的穗子。“反正不許,你說了我也不依?!鳖欉h(yuǎn)樟光溜溜地摸上床去,抱住秦玉麟的身子。秦玉麟勾住他的脖子,和他親嘴兒。兩個人的舌頭開始打架,那兩條筆直的長腿也勾到他的腰上去。顧遠(yuǎn)樟和他分開,翻身將他壓倒身子底下。秦玉麟的兩條筆直的長腿架上他的肩膀,然后等著那物入進(jìn)來。“啊……”秦玉麟吃痛地叫一聲。每次白天都是這樣,仗著昨晚弄過了,就不給他用手指弄弄。╩本╩書╩下╩載╩于╩浩揚(yáng)電子書城╩“好疼?”顧遠(yuǎn)樟揉揉兩人結(jié)合的那處,一深一淺地干開來。身子底下那張還沒歇好久的床,咿呀咿呀一叫就是一整個上午。☆、35·三十五章依依惜別了一番,顧遠(yuǎn)樟終歸是走了。臨行前得到秦玉麟的再三保證,他才放心和朱管家、以及幾個隨行的小廝一起登船。跟在他身邊貼身伺候的兩個,是秦玉麟給他的佑平佑安,見他心情惆悵,便對他說:“少爺莫要發(fā)愁,夫人想必也是如您一般掛念您的,說不定再過幾日就追上咱們了?!?/br>“你們不必安慰我,下一艘船可是要十天以后才出發(fā)的?!鳖欉h(yuǎn)樟說,其實倒不是有多愁,左右就是不習(xí)慣。總覺得身邊空落落的,慌得難受。他總說秦玉麟不如他一般想他,其實秦玉麟也是會習(xí)慣一樣?xùn)|西。往天夜夜同床共枕的人突然走了,難道他睡覺的時候真的不會想嗎?答案自然是會的。當(dāng)然,除了兩人有百般情緒之外,另一個人也有,那個人就是紫竹。他原以為秦玉麟會派遣他隨行,畢竟很多時候,關(guān)于顧遠(yuǎn)樟的事情,秦玉麟習(xí)慣了隨口吩咐他去做。而不是讓青嵐去做。沒想到的是,顧遠(yuǎn)樟這次出遠(yuǎn)門卻只帶了兩個小廝,其余的都是鄭府的人,他連個做雜務(wù)的侍婢都沒撈著,唉。自從紫竹心里有了想法之后,便覺得,就算暫時做不了那個人的妾也好,至少能貼身照顧他,聽他的使喚。他知道,等那個人再次回來的時候,沒有眼睛的拖累,一定會變得更加令人仰慕罷。青嵐與紫竹整日在一處做事,瞧他日日出神兒。自從家里的姑爺走了之后就這樣,跟犯了什么病似的。他也是為人奴婢的人,有些事情的輕重再清楚不過。紫竹這樣下去,只會是死路一條。這天見周圍沒有旁人,青嵐與紫竹走在一條道上,他不客氣地直說:“我瞧你這幾日恍恍惚惚地,到底是想怎么著?有病就趕緊掐病根,免得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br>紫竹不明白,青嵐好端端地突然給他說這些話,”什么???我哪有什么???”“單相思病?!鼻鄭沟卣f。“你胡說什么?誰單相思啦?”紫竹頓時又氣又急,他也算個臉皮薄的人。“不是單相思,難道你喜歡的人也看上你了不成?”青嵐要么不開口,一開口就都是直中要害。“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什么喜歡的人,莫名其妙!”紫竹讓他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跺跺腳不理睬他。“隨你懂不懂,反正我話就說這么多,你自己好自為之。”青嵐也不再和他啰嗦,書房里還有位主子等著他去添茶。說到主子,青嵐覺得有些奇怪,夫人最近愛吃酸的了,卻不愛吃飯。眼看著臉頰都瘦了,以前可是有rou的,看著十分精神。難不成也是想姑爺想的?他搖搖頭,覺得不太可能。若果說姑爺想夫人想得茶飯不思,那倒是大有可能。畢竟總是姑爺粘著夫人,而不是夫人粘著姑爺。青嵐端著茶水和點心進(jìn)了書房,對秦玉麟說:“夫人早上吃得少,現(xiàn)在都快晌午了,不如用些點心墊墊肚子。”秦玉麟說:“膩味,不想吃?!鳖^都沒抬,在算著月頭的賬呢,可見他是真的無聊,現(xiàn)在才月中不到。“應(yīng)該是不膩的,奴婢讓廚房少放了糖?!鼻鄭拐f。秦玉麟揀了一塊丟進(jìn)嘴里,吃完了就不再碰了。青嵐還想勸他多吃幾塊,便聽見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