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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君多好,對段理也厚道,可小丫頭著魔似的看不上眼,結果倒好,一頭扎進大坑里去。 也是這次段理栽了跟頭,老爹才覺得自己寵溺過頭,以后要是沒個人照應管教,她指不定還要吃大虧,便對倆孩子說道:“你們一個是我干閨女,一個是繼承人,今后可得相互扶持?!?/br> 這句話其實很是偏袒段理,老爹是想讓陳君當權后,給段理一個保護,任由段理像現在這樣海闊天空卻無人敢惹。老爹年歲已大,很多事情都有心無力,好在陳君能者多勞,移交給他的權利都運用得極漂亮,段理外勤任務雖好,可終究不能勝任管理層,必須要靠陳君的庇佑。 陳君會意,放下筷子鄭重道:“老爹您放心,不管段理以后如何,我都是她師兄,護她愛她,不讓她受到絲毫傷害?!?/br> 段理笑瞇瞇道:“師兄真好?!标P于陳君的表真心,她繼續(xù)裝聾作啞,外人若知道,必會覺得她實在是沒心沒肺到忘恩負義,而在段理心里,她還是不相信陳君所謂的喜歡。 一切皆因洛神而起,但三個人都絕口不提洛神和阮懷息,如此心照不宣,卻又目的不一。 喬黛和周湛容下落不明,段理也閑不住,說要親自調查,陳君建議道:“那伙人明顯是針對你們三個而來,在沒查清楚他們的目的之前,你不能自投羅網,喬黛和周湛容交給我。” 段理眉頭微擰,她在想這次應該不是洛神干的,她昨晚就和阮懷息在一塊,洛神就算要綁人,也該知道她的行蹤。老爹適時說道:“這件事交給你師兄,我這里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你幫忙。” 在這兩個男人的一同反對之下,段理也只能乖乖聽話,她捧著下巴聽老爹給她安排任務。 斑馬線的一艘船在過索馬里海域時被海盜劫持,海盜要錢不要命,公然開價說一億美金買一個人頭。斑馬線雖是黑道,但依舊保有人道情懷,對待成員非常仁義,船上二十多位成員自然要救下來,不過卻不是用錢。 索馬里海盜猖獗殘暴,若是拿錢買命,只會助長他們的貪婪,老爹要段理帶一伙人悄悄解救同伴,順帶滅了這幫海盜。以警告整個索馬里海盜群,不要打斑馬線的主意。 段理領命,親自挑選了兩隊精英出發(fā)。老爹親自送走段理后,回頭問陳君道:“那倆孩子的下落,查到了嗎?” 陳君回答說:“查到了,是洛神干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繼炮灰棋子之后,洛神又成了背鍋俠qaq ☆、驚 老爹雙手背在身后,沉吟片刻道:“洛神這次野心過盛,你盡快拿回來文件,救出那倆孩子后,直接把洛神的行為抖給世界政府,讓他們斗,斑馬線便可以全身而退了。” 此刻不將洛神的行為告訴世界政府,無非是考慮到世界政府就算知道了也不愿出面,而是強迫斑馬線和洛神較量。斑馬線未完成委托任務屬于騎虎難下不能拒絕,可如果把委托任務完成,那世界政府就沒有理由把斑馬線當槍使。 世界政府不允許第二方研究生化人,必會滅掉洛神,到時就算世界政府不愿露面惹一身腥,重新重金委托斑馬線,斑馬線只要不接任務就好。要報復洛神,斑馬線更愿意選擇雙方直接較量,能不扯上政府就盡量不扯。 陳君點頭道:“都計劃的差不多了,不出五天,斑馬線就能擺脫這淌渾水了。” 老爹滿意稱好,想想后又補充道:“斑馬線和洛神的恩怨,就按我說的做,但小丫頭和阮懷息的事情,你讓我再想想?!?/br> “若是殺了阮懷息,小丫頭必會傷心,可要真放過他,小丫頭為了斑馬線也不能和他走得過近,這個難辦難辦啊?!崩系鶖[手咬牙道:“姓阮的那混小子真是氣煞我也!” “就目前情況來說,阮懷息這人以后肯定還會利用段理,而且他昨晚已經回歸洛神,恐怕是要直接出手了?!标惥治龅?,不禁目露擔憂地說:“段理玩不過那只狐貍,又心傲氣躁,我真擔心她。” “總之先別讓小丫頭接近那狐貍就對了。”老爹聽出來陳君是在表明洛神難對付,而且陳君還要格外留意段理的安危,只怕是手中能力受限,于是老爹立即將陳君的調度權限升為了最高級。 斑馬線最高級權限只有老爹一人享有,現在他將此權限渡給陳君,無異于宣告著不久之后的退位。 從老爹那里離開,陳君的心腹立即對他附耳說了幾句話,陳君并未思考就果斷命令道:“直接打麻醉,別讓他們恢復絲毫力氣?!?/br> 心腹點頭,隨陳君坐上車,陳君閉目養(yǎng)神片刻后,冷靜說道:“行動開始,把它們給放出來。” 這盤籌謀了許久的大棋局,終于是要開始了,陳君深呼吸之后,忽然說道:“阮懷息此人,絕不能留!” 斜陽欲頹,漫天火燒云層層堆積,因為色彩太過濃重而顯得有些猙獰。紐約的變動尚在蟄伏期,段理已經悄無聲息地潛進了海盜船上。 索馬里海盜兇殘不要命,半夜時分正在狂歡,巨大的海盜船上一片嬉笑之聲。咸腥的海風吹在放哨的兩個海盜臉上,格外不舒服。 其中一個大胡子哆嗦著腳說尿急,兩步跑到欄桿處,對著茫茫大海解了皮帶。另一個海盜對此見慣不慣,耳朵里凝神聽著船艙內的歡歌笑語。 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他回頭,看見一個極其俏麗的東方妞兒對他瞇眼微笑,海上明月映在她臉上,一派嬌憨中隱隱的帶著勾人的魅惑。 他以為是老大叫來助興的美女,扔下槍就要摟抱上去,卻聽見東方妞兒戲謔笑道:“長得不錯。”他還沒反應過來,臉上驟然挨一記重拳,他瞬間沒了知覺,直挺挺地倒在甲板上。 段理嫌棄地踢踢海盜的臉,搖頭道:“可惜身板太弱?!彼靡幌骂^發(fā),看見那位彪形海盜還在噓噓,就沖他吹了口哨,人也隨著這聲口哨沖過去。 可憐了這位尚在噓噓的海盜,心口被插一刀還沒感到疼,就悶頭栽進大海里,徹底品嘗了一下自己剛撒出來那泡尿。 船艙里依舊歌舞肆虐,警報響起的時候,他們才察覺不對勁,立即扔了酒杯端槍跑出來。海浪聲聲,月色靜謐,眾人只看見一個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趴在欄桿上,長頭發(fā)隨著海風飄啊飄啊,飄得他們醉眼迷離。 段理轉過身,黑亮亮的眼珠子里帶著頑劣的笑意,紅嘟嘟的小嘴巴埋怨似的吐出來一句:“你們的警報聲真難聽?!北娙嘶厣瘢娇匆姅凳畟€放哨的海盜已經全部被殺,尸體還藝術性地擺成了各種形狀。 段理扔掉警報器,無聊咂嘴,就在一個海盜對她開槍時,潛伏已久的隊員們已經將他們的后心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