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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身邊已經(jīng)有不同的色彩正在入侵,蘇意洲一如既往的過著自己頗有規(guī)律的日子。只是......他皺著眉看著眼前這個叫孟煜庭的男人,在上次的交易后,這個月已經(jīng)是這個男人第三次來請他吃飯了。眼前的男人有著修長挺拔的身材,一米八幾的個子讓他要微微仰著頭才能與之對視,雖然男人看上去氣質(zhì)高貴,文質(zhì)彬彬,但蘇意洲就是有種莫名的直覺——眼前的男人很危險。孟煜庭鳳眸微咪,更加湊近蘇意洲,道:“在想什么,這么入神?”強(qiáng)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蘇意洲下意識的倒退了一步,退到安全距離以內(nèi),道:“只是在想,孟先生最近不忙嗎?”孟煜庭失笑,這話可真是直白,他起了逗弄的心思,又逼近了一步,蘇意洲隨著他的步伐往后退,直到退到墻角,孟煜庭還在往前走。手臂抵住了孟煜庭的身體,蘇意洲怒視著他,孟煜庭見再逗下去就要炸毛了,摸了摸蘇意洲的頭頂,道:“行了,不逗你了,上次不是說好了去幫我挑生日禮物嗎?你忘了?”蘇意洲想起上次考古之行之前的事,眼前的人要自己幫他挑選父親的生日禮物。孟煜庭道:“想起來了嗎?”見蘇意洲點(diǎn)頭,孟煜庭又接著道:“先上車,我們邊走邊聊。”蘇意洲跟著男人走向車庫的方向,車門被關(guān)上,孟煜庭湊近蘇意洲,幫他系上了安全帶,蘇意洲不安的動了動身體,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不得不說,有時候蘇意洲的直覺的確格外靈敏,只剛才那么幾秒鐘的接觸,足夠孟煜庭看到他耳朵下面那一小片細(xì)膩的皮膚和白皙的脖頸,并產(chǎn)生那么幾分旖旎而又危險的心思了。孟煜庭假裝鎮(zhèn)定的道:“餓了嗎?先去吃飯吧?!?/br>蘇意洲道:“不用了,家里在等,我們先挑禮物吧?!?/br>好不容易挑完東西,天已經(jīng)擦黑了,孟煜庭道:“走吧,我送你回家?!?/br>說著,蘇意洲就被他拉上了車,打開車?yán)锏睦錃猓坏絻煞昼?,蘇意洲就睡了過去,孟煜庭看著漸漸陰沉的天空,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趁著蘇意洲睡著,孟煜庭繞著原路轉(zhuǎn)了好幾圈,蘇意洲就算中途醒來,也只會以為還在路上。直到這場盛夏的暴雨落下來,才把車子停在了蘇意洲的家門前。輕輕的叫醒一直在睡的某人,忍著想要親一下那懵懂的眼睛的沖動,道:“快下車吧?!?/br>蘇意洲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雨,間或還有閃電,道:“雨下的太大了,你現(xiàn)在開車會有危險,跟我進(jìn)去。”孟煜庭從善如流,跟著蘇意洲進(jìn)了他家。才進(jìn)家門,查理又怒刷了一把存在感,直接朝蘇意洲撲過來,蘇意洲笑著蹲下身體撫摸著查理,對管家道:“管家叔叔,這位是孟先生,是他送我回來的,今晚會在家里留宿?!?/br>蘇意洲難得帶人回家,管家高興之余,也從自家少爺?shù)脑捓锫牫隽藘蓚€人不遠(yuǎn)不近的關(guān)系,不過,管家叔叔心想,沒有感情也是可以培養(yǎng)的嘛,這回少爺一定可以交上朋友噠。這樣想著,對“孟先生”越發(fā)周到。沒有看到應(yīng)該在沙發(fā)上看報的父親,蘇意洲問道:“父親呢?”管家道:“老爺去跟上次的項目了,夫人后天才回來。”蘇意洲點(diǎn)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又道:“麻煩準(zhǔn)備一下晚餐,我和孟先生還沒有吃飯?!?/br>管家下去準(zhǔn)備晚餐,蘇意洲帶著孟煜庭上樓,帶著他走進(jìn)一間房道:“你先休息一下,等會兒我們一起下去吃飯。”雖然被他口中的“我們”取悅,但孟煜庭還是拉住了他的手,道:“不是說好了,要叫我煜的嗎?”蘇意洲抽回自己的手,下定決心再也不和這個輕浮的人打交道,嘴上卻避而不答,只道:“我先去洗個澡再來叫你?!?/br>又指著柜子道:“里面有干凈的浴袍,不介意的話,你也洗個澡再下去?!?/br>說完,一秒鐘都沒有多做停留。孟煜庭捏著剛才拽住他手掌的那只手,朝浴室走去。兩個人都帶著一身水汽下樓,餐桌上的菜色不是很多,但可以看的出來,是下了功夫的。蘇意洲在喝了一碗銀耳羹,吃了兩只水晶蝦餃之后就住了筷子,孟煜庭知道他苦夏,一到夏天胃口就不好,只要有冷氣,就只想睡覺。再看桌上,也都是清爽小菜居多,在夏天看上去就讓人胃口大開,想必也是管家為了蘇意洲特意吩咐的。但蘇意洲卻基本上沒吃幾口,這樣看起來,孟煜庭又覺得有些心疼。蘇意洲見他停了筷子,道:“我一到夏天就是如此,你多吃點(diǎn),不用管我?!?/br>孟煜庭親手幫他盛了一碗軟糯濃稠的白粥,道:“你太瘦了,再多吃點(diǎn)兒吧。”到底是客人,蘇意洲也不好不給面子,吃了幾口之后才放下,孟煜庭看著他艱難的吃了半天,倒覺得他這樣也挺可愛的。雖然沒能和蘇意洲睡在一間房,但孟煜庭頗樂觀的想,這樣也算是登堂入室了吧。雨后的清晨散發(fā)著泥土的香氣,孟煜庭心情很好的離開了蘇意洲家。蘇意洲倒是打定了主意,不想再與他往來。這樣的想法還沒保持到三天,孟煜庭又來找他吃飯了,名義是報答上次留宿之恩。蘇意洲的教養(yǎng)不允許他說出“你好煩,不要來找我了”這種話,只能各種找理由婉拒,孟煜庭就用這個理由sao擾了他整整三天。蘇意洲沒辦法,只好赴約。人情這回事啊,有一就有二,糾糾纏纏,反反復(fù)復(fù)無窮盡也。是沒有辦法撇清的。這一去啊,孟煜庭能找到了理由就更多了。這次約的地方是上次的酒吧,但不同的是,上次是酒吧歇業(yè),而這次卻是燈紅酒綠,群魔亂舞。蘇意洲皺著眉,穿過吵雜的人群,來到了孟煜庭告訴他的包廂前。門大開的一瞬間,包廂里好像安靜了一瞬,周恒嚎了一嗓子:“愣什么啊?嗨起來啊!”眾人才接著玩起來,只是眼角的余光都看著蘇意洲的方向,孟煜庭坐的地方,是房間里最清凈的角落。蘇意洲直接就想坐在他身旁。還沒等坐下,就有人勾住他的肩膀道:“臉挺生啊,來,一起喝一杯唄。”周恒作勢道:“別介啊,欺負(fù)人呢?”蘇意洲身上的氣質(zhì)實(shí)在與這個地方不符,難免太引人注目,但這么多年來,蘇意洲為了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所謂的情感缺失癥,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在人群中最好的隱匿方法便是模仿別人,只要和別人一樣,就不會引人注意,這也是他的自我防御機(jī)制。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