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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錯過了今天的航班,誰有辦法在今天之內搞到一條去神農嶺的航道?消息發(fā)出沒有多久,只聽一陣叮叮的提示音,許多回復同時出現。岳輕點開這些回復看了一眼,發(fā)現:解飛星秒回:“岳師去神農嶺有事?恰好最近這個省省長有求于飛星派,等我去活動活動?!?/br>孫老緊跟其后:“大師等等,我馬上處理?!?/br>紀駿代表特勤組回答:“大師如果確實著急,我可以申請啟動特勤組特殊路線。”岳輕:“……”湊過頭來看的張崢:“……”岳輕問張崢:“回誰?”張崢拿過岳輕的手機,默默把岳輕幫過的所有人都加入了一個統(tǒng)一的微信群中。一群互相不認識的人出現在了個新的微信群中,本來還有點納悶,等張崢拿著岳輕的號將情況一說,這些人左右一看,好嘛,全是競爭對手?。∫幌伦觿幼鞫佳杆倭似饋?,連忙打電話的打電話,親自去的親自去,準備以最快的速度將事情給落實下來,讓岳大師知道最有用的究竟是哪一位!就連本來覺得銀貨兩訖,自己其實沒有必要太在意岳輕的陳老板左右一看,也覺得危機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在一群不是富豪就是大師,不是大師就是國家相關人員的微信群中,緊跟潮流,用一指禪打字說:“岳師別急,我也來了!”川省地界的神農嶺下,一輛破舊的小巴像一個馱著厚重殼子的蝸牛,一步一顛簸地在黃土路上艱難前進著。它轉過狹路,開過小橋,淌過接二連三的大小土坑,揚起一蓬又一蓬連天不盡的灰黃塵埃。不知過了多久,遠處的一色青翠的山走近了,山下的小村也出現在小巴車的正前方,一束炊煙正筆直地飄向天空。神農嶺終于到了!劉和平帶著學生們走下小巴,顛簸了好一段路程,車上的所有人都腰酸背痛。他們將行李從車上卸下,又和司機約好了來接的時間,剛想轉身進村子里休息一下順便等等向導,卻發(fā)現一個人突然站在了他們的身后,好像已經等了很久。青天白日之下,眾人嚇了一跳。這里距離遠處的神農村其實還有一小段路程,也許是因為處于神農嶺之下的緣故,樹木也尤其繁茂,密密匝匝地長在道路的兩側,將天上的太陽都遮得昏暗不少,冷不丁一眼撞見,那人的容貌似乎被隱藏在陰影之中,看得不太真切。劉和平疑惑道:“你是……”那人上前一步。點點光線從樹葉的縫隙中灑落下來,照亮出現在他們背后的人。那是一個看上去二十五六的男人,長手長腳,身材高瘦。他的目光在劉和平等人身上轉了一圈,當看見祝靈與鄭幼文的時候,鼻子微微一動,臉上露出些許喜色。劉和平再問道:“你好,你是哪位?”“我叫楊袁?!睂Ψ竭@時方才說話。他說話的時候,嘴唇上下動彈,臉頰看上去有馬臉一樣長,笑的時候眼睛又微微瞇起,帶著些古怪的jian詐。他動了一下手,遞給劉和平一張照片。衣袖本來蓋到這個人的手指尖,在胳膊抬起來的時候,他的指尖露出衣服,有一層淺色的絨毛在袖口中一閃而過。“是之前你們聯系的,能帶你們去遺址的向導?!?/br>劉和平接過照片,看見整張照片都灰蒙蒙的,好像照片中的整個世界都被扭曲的灰霧所覆蓋了。他仔細地研究著照片中霧氣比較淺薄的地方,在那些地方之后,依稀能夠看見遺址的石頭痕跡。沒錯了,就是這個地方。劉和平滿意點點頭,欣然道:“還麻煩你出來接我們了,我們現在——”“我們現在直接走吧,別進村子了,再晚一點,又要走危險的夜路了?!睏钤?。說著,他又古里古怪地笑了一笑,再次強調:“這座森林里的夜路,真的很危險——”就在劉和平和楊袁進山的當天,前后相差十六個小時,緊趕慢趕的岳輕與張崢總算也來到了神農村附近的縣城之中。到達縣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張崢站在縣城的車站之外,低頭看著劉和平所給的路線,對岳輕說:“導師他們是上午包了一輛小巴去神農嶺的方向,我們干脆也包一輛車過去怎么樣,緊趕兩步和劉和平他們會合,也省的到了這里還提心吊膽的?!?/br>“就這樣。”岳輕兩手插在兜里,隨口回答。他和張崢的想法一樣,一百步都走到了九十步,干脆把最后十步也給利索走掉了,免得行百里者半于九十,最后功虧一簣。張崢滿意點頭,上前攔車。小地方的車站附近最是雜亂,岳輕與張崢站在車站人流來往的路口處,前方是攬客對方摩托車,右邊是一溜支著攤子的小吃夜市,背后則是各種各樣的來縣城里呆著的務工人員。岳輕無聊地站在后邊等著張崢,相較于一開始就準備來考古,大包小包準備齊全的張崢,他就只背了個松松垮垮的雙肩包倚墻站著,連拉鏈都沒有徹底拉上。“我們晚上一起去吃個宵夜?”“吃什么宵夜?不如一起去跑個澡堂子吧?!?/br>一陣嘻嘻哈哈之聲突然從背后傳來,一群大概五六個人手搭肩撞,從岳輕身后走過。兩方人擦肩而過。岳輕沒有轉頭,垂在口袋中的手閃電向后一探,扣住了一只將要伸向背包的爪子!被抓住的人愣住了。旁邊夜市的人愣住了。岳輕沒有愣住。他轉過頭去,目光在這群人的臉上一一掃過,都看清楚了究竟是什么人,方才忽然一笑,松開手說:“幾位走路當心點啊,我的背包可不是隨便能碰的,萬一里頭突然崩出一只怪獸來咬掉你們一只手腕——”偷東西的人惱羞成怒,面色不善:“你這小鬼——!”“小鬼在說誰?”岳輕還沒回答,旁邊已經插入了一道聲音,之前去攔車的張崢同樣眉眼不善走了過來,站到岳輕身旁。前方街市黑暗,但這里燈火通明。幾分鐘的耽擱,對峙的雙方已經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本來有點動手想法的這伙人見周圍人多,又打量張崢不是個好惹的主,突然就慫逼了,話也不敢多說,收了聲音灰溜溜走了。畢竟兩人身上還有正事,張崢也沒非要動手的意思,只輕嗤一聲:“什么玩意?!庇洲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