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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鶴丸一組,她動作迅速的跳到了加州清光的懷抱里,誰知道下一秒就聽到鶴丸說“那么,加州你就和小千一組吧?!?/br> 被主動親近的付喪神一瞬間不知道究竟是該感到慶幸還是感到害怕,他神色抑郁的抱著千尋朝著二樓走去,背影看上去十分落寞。 鶴丸最后看看身份不明的除妖師,暫時和對方告了別,但是在走到回廊轉(zhuǎn)角的時候,卻拉住了和他同組的螢丸,偷偷向外看去。 除妖師看起來也并非是幻化而來的,他此刻正在地上畫著可以將妖物控制住的陣法,背影看上去十分專注,這樣看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特別的收獲,鶴丸決定還是先去尋找失蹤的山姥切和浦島。 他這一邊還好,另一邊抱著貓獨自行走在回廊上的加州清光卻有些糾結(jié),他本身是不怕黑的,但是今天在眼前發(fā)生了的現(xiàn)實版鬼故事還是讓他有些不安,這也就導致了他抱著千尋的力道……略微有些大…… 被勒住了脖子的千尋抬頭看著付喪神無語凝噎,她輕微掙扎了一下,試圖喚起付喪神的注意力,加州清光低頭看了她一眼,以為她是因為害怕才想要逃跑,所以抬手安撫性的摸了摸她,然后將她抱的更緊了。 就在千尋以為自己有可能會被勒死的前一秒,加州清光突然停住了腳步,然后動作迅速的將她拋了出去。 千尋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驚到了,她強忍著突如其來的眩暈感在空中翻了個身,在落到地面的時候向后退了幾步卸去了力道。 她很快就明白加州清光為什么要把她扔出來了,因為面前的付喪神,他現(xiàn)在和之前的山姥切還有浦島一樣,身體逐漸透明,然后憑空消失不見了。 千尋感到了某種憤怒,這種憤怒的來源大概是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尊嚴被侵犯了。抱著竟然敢在我面前將人帶走的怒火,千尋毫無顧忌的恢復了人身,金色的右眼因為憤怒而亮的可怕,她的目光在觸及窗戶邊白色的狐尾時,將靈力凝成了繩狀光索,飛快的朝著狐貍擲去。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在縛道將要觸及到對方的瞬間,白色狐尾周圍的空氣卻扭曲了,緊接著,它便消失在了扭曲的空氣當中。 “……”千尋微微咬住了嘴唇,內(nèi)心卻暗自的唾棄了自己的失算,對方顯然是擁有著可以cao控空間的能力。 她之前曾經(jīng)聽安倍晴明說過,無論是人類還是妖力,他的靈力都是具有特性的,有的可以凈化污穢,有的鋒利如刃可以割開空氣。 這對于當時的千尋來說稍稍有些難以理解,畢竟在尸魂界,靈壓基本可以決定一切,她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的靈力是否具有某些特質(zhì),最多也只是在黑夜中思考過自己未來的斬魄刀究竟屬于哪一系。 所以,當她真正的見識到與眾不同的妖力之后,她唯一的感想就是——這簡直就是作弊嘛! 她四下環(huán)顧了一圈,然后強行破開了一間沒有人居住的屋子,對于能夠進行空間轉(zhuǎn)換的人來說,哪怕只是變身時的一兩秒時間,也會造成自己的劣勢。 她拆下了一套白色的床單,然后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動作迅速的沿著回廊向前走,她必須要快一點找到加州清光才行,但是偏偏在這時,不遠處的另一處回廊里傳來了五虎退的聲音,她微微抿起了唇,然后低下頭飛快的向前沖去。 她的速度已經(jīng)很快了,但是就因為快,披著白色斗篷的她看上去幾乎只有一個殘影,像極了一閃而逝的白衣女鬼。 被嚇了一跳的五虎退立刻抓住了亂的衣服,顫抖的指向遠處“那……那邊好像有什么東西……” 亂自然也是看見了的,他一點也沒有猶豫,反而重重的拍了拍自家弟弟的后背,低聲說了一句“追上去!” 極化短刀的機動即使是千尋也會覺得棘手,她豎起耳朵,仔細辨認著后方傳來的聲音。 這樣不行,萬一前面哪個回廊再出現(xiàn)一個付喪神來個兩面夾擊,我的麻煩就大了。 從追人轉(zhuǎn)到被追不過數(shù)秒,心情更為糟糕的千尋在轉(zhuǎn)彎之后干脆看也不看的躲進了一間半開著門的房間。 溫暖的燈火一瞬間讓她的眼睛難以睜開,她維持著推門的動作,抬手揉了揉眼睛。門外毫無聲響,看樣子是亂和五虎退判斷錯了她逃跑的路線,轉(zhuǎn)向另一邊了,她輕輕松了口氣,然后回過頭,打算看一看這間被她突然闖入的屋子。 但是,她看到的確實一臉驚異的付喪神,他煤灰色的頭發(fā)被微光鍍上了某種圣潔的顏色,紫藤色澤的眼眸微微睜圓,千尋平靜的注視著他,然后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 披在肩上的銀發(fā)因為奔跑而變得凌亂起來,微微泛紅的臉頰上,藍與金交織的鴛鴦眼顯出了某種驚異的色彩。 她默默的拉緊了披在身上的被單,露在被單外面,纖細雪白的腳踝有些不安的向后縮了縮,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微微挺直了胸膛,用十分認真的語氣對面前的壓切長谷部說道“深夜打擾萬分抱歉,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迷路走錯房間了。” 第76章 何必作死5 假如有一天有一個只披著床單的陌生人跑到你的房間, 一臉認真的告訴你她迷路了,你會相信嗎? 反正壓切長谷部是不信的。 但是這種狀況實在有些令他無措, 所以他只是干巴巴的哦了一聲, 然后微微別開了頭說“需要幫忙嗎?” 千尋眨了眨眼睛,她不慌不忙的將頭發(fā)別在耳后, 看上去沒有絲毫不適的搖了搖頭“不用了, 謝謝你,那么我就繼續(xù)找我的房間了”她一邊說著, 一邊將手放到了門上,打算將門打開, 但沒想到的是, 壓切長谷部卻突然叫住了她。 “請等一等……”他面露糾結(jié)的看著千尋, 然后,像是十分不擅長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對話一樣,他抬起手放到唇邊輕輕咳了一下。 “請恕我直言, 您現(xiàn)在的衣著……不太適合深夜獨身一人行走……” 千尋暗自點了點頭,她也這么覺得, 但是現(xiàn)在顯然沒有時間讓她去找衣服,于是她只能面癱著臉說了一句“請不要介意?!?/br> 怎么說也沒辦法不介意吧!壓切長谷部為難的抬起了頭,對方的眼眸里寫滿的冷靜, 淡粉色的指甲從被單中露出了一個角,纖細的脖頸仿佛與雪白的被單融為了一體,她微微仰著頭,似乎在等著壓切長谷部的回話。 為了讓自己的話語不那么突兀, 在內(nèi)心飛快斟酌著話語的壓切長谷部,耳尖不知道為什么浮現(xiàn)了淡淡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