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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王一眼。面前的付喪神顯然已經(jīng)將這次搜尋行動當(dāng)做了一場真人版的恐怖游戲,他擠過人群來到了門前,然后用力將門一推——門開了…… 就像是用等級的刀去切西瓜,用剪刀剪開白紙一樣。十分輕易的就打開了。 千尋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從大俱利的懷中跳了出來,跟在了獅子王的身后。 外面的長廊一片空蕩,千尋微微瞇起了眼睛,仔細(xì)打量著外面。 從骨喰身后探出頭的五虎退微微瞪圓了眼睛,看上去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小倉鼠“石切丸殿……不見了……“五虎退小心翼翼的推了推骨喰,有些無措的詢問著自家兄長“怎……怎么辦?要繼續(xù)找嗎?“骨喰隱隱覺得哪里有些奇怪,他偏過頭看著鯰尾,在對上了對方無辜的視線之后默默點了點頭“走吧?!拔寤⑼艘幌蚝苈犜挘词顾憛拺?zhàn)場,對戰(zhàn)爭心懷畏懼但卻從來沒有逃避過戰(zhàn)場。他默默的握緊了自己的本體,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在房間里的老虎們。 鶴丸是最后一個出去的,他站在原地對著角落比了個手勢。藏在里面的信濃哭喪著臉走了出來,他完全是受到鯰尾的脅迫才不得不躲在這里嚇人的。 “辛苦了!“鶴丸壓低了聲音說“不過柜子沒有自動開啟,是機關(guān)壞了嗎?” 提到這個,信濃露出了有些驚恐的神色“不,不只是柜子的機關(guān)出了問題,我一開始試的時候門的機關(guān)也……” 他吞了一口口水,方才只顧著緊張,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卻覺得十分害怕“因為兩個機關(guān)都壞了,所以在你們過來的時候,我并沒有打開機關(guān)……” 鶴丸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他的眼眸中閃現(xiàn)出些許驚異來“這可真是嚇到我了……那這樣的話門究竟是怎么打開的?“信濃莫名覺得背后一涼,他環(huán)視著周圍黑漆漆的屋子,聲音有些遲疑的說道“難……難道真的有……” 鶴丸默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臉色也不由得嚴(yán)肅了起來“一個人呆著有些危險,你還是快點到三日月那里去吧?!靶艥恻c了點頭,但是心里卻無比的擔(dān)憂自家大將,他躲在鶴丸身后走了出來,動作迅速的鉆到了之前引起石切丸注意的那個房間里,然后探出頭,悄悄注視著走在大俱利伽羅身邊,十分小巧的自家大將。 其他人并沒有注意到鶴丸的失蹤,他們還在商議應(yīng)該去哪里尋找一行人在短暫的商議之后決定上二樓看看,鶴丸走到了鯰尾身邊,低頭跟他說著話,但是沒想到一抬頭就看到了來自千尋的凝視。 鶴丸眨了眨眼睛,努力甩掉內(nèi)心產(chǎn)生的心虛感沖著千尋張開了手“要我抱著你走嗎?小千?“千尋一臉冷淡的回過了頭,直覺告訴她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和眼前這兩個搞事王脫不了干系。 走在隊伍最后的,是自告奮勇要為大家殿后的獅子王,他在經(jīng)過兩條長廊的交匯點時,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什么聲音。 他腳步微微一頓,然后就那么轉(zhuǎn)了個方向向著長廊深處走去,清亮的刀光在深夜中化作了一道弧線,他將太刀舉到身前,看著遠(yuǎn)處向他一點點走來的小巧的身影,等到對方走到近前的時候,獅子王才放下了太刀,用茫然的目光注視著面前的人“怎么是你?你在這里干什么呢?” * 最先發(fā)現(xiàn)獅子王不見了的是御手杵,他因為槍套太重而沒有把本體帶到之前講怪談的房間所以現(xiàn)在只能雙手插兜苦著臉跟在隊伍的后面,一直在思考著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的御手杵其實發(fā)現(xiàn)獅子王去了另一邊,他甚至還微微停住了腳步等著對方回來。 但是對方一直沒有回來,覺得有些不對的御手杵一把抓住了山姥切國廣的兜帽,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唔……”山姥切發(fā)出了沉悶的哼聲,他抓住了已經(jīng)勒到脖頸的領(lǐng)口,一臉茫然的回頭看著御手杵。 “抱歉抱歉!”御手杵連忙松開了手。 他們兩個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走在前面的付喪神們不由的停住了腳步,齊齊的回頭看著他們。 精神已經(jīng)有些敏感了的御手杵被這么多雙眼睛盯著,莫名的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他頓了頓才說“獅子王剛剛?cè)チ四沁?,但是沒有回來?!?/br> “誒?”加州清光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不知道為什么還拉著螢丸,兩個人走回了長廊的入口處,用手扶著墻壁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看。 “里面……好像沒有人的樣子……” 他們對視了一眼,然后帶著其他人朝著走廊的里面走了進(jìn)去,螢丸完全不害怕,但清光就不同了,他雖然故作冷靜但卻一直拉著螢丸不松手。 但是,即使害怕,這種情況也不是可以放下同伴不管的時候。 千尋覺得自己今天走的路已經(jīng)夠多了的了,她加快了腳步跑上前去,然后動作迅速的竄到了加州清光的肩膀上。清光不由的松開拉著螢丸的手,抬手護(hù)著千尋以防她掉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肩膀上突然多了小小軟軟的一團,加州清光心里的恐懼感似乎散去了不少,螢丸偏頭看了看千尋,他身上穿著的是自己帶來的恐龍樣式的睡衣,身后巨大晃動著的假尾巴在一開始還嚇了御手杵一跳。 他眨了眨眼睛,語氣聽起來十分認(rèn)真“我聽說貓是通靈的,小千你有感覺到什么嗎?” 完全沒有…… 假貓千尋軟軟的朝著螢丸叫了一聲,試圖讓對方忽略這個話題。螢丸本身就沒有太過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他有些困倦的打了個哈切,身后的睡衣尾巴都仿佛頹喪的垂落了下來。 “也不知道國行那個家伙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他低聲嘀咕了一句,顯然對于自己的監(jiān)護(hù)人缺乏信心。 “啊啊啊——”突然從后面?zhèn)鱽淼捏@叫聲趕走了螢丸的睡意,他一臉茫然的向后看去,卻發(fā)現(xiàn)御手杵臉色難看的站在原地,身邊是用手指顫抖著指向面前空地的浦島虎徹“山……山姥切……剛才突然不見了!” “哈?”亂露出了難以理解的表情“突然不見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剛剛還是和我說話,突然就想蒸發(fā)了一樣,消失不見了……” “這……這怎么可能?”亂顯然被噎了一下,他猶豫著湊了過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這也太奇怪了……”他自言自語的說道。 千尋也不由的從加州清光肩膀上探出了身,雖然她一開始懷疑這是鶴丸和鯰尾的惡作劇,但是讓付喪神憑空消失什么的,怎么想也不可能啊…… 她暗中朝著鶴丸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和鯰尾并排站立在窗前,原本被云層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