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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馬上去處理,你要乖乖等我回來?!闭f著解下頸間的白金細鏈拴在我脖子上,掬起吊墜輕輕吻了一下。周子漾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臨到門口還復(fù)雜地回望我一眼。房間里只剩下我和伍月,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我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墜,猶豫著要不要拿下來。伍月忽然說道:“這條鏈子……是宵父母唯一留給小宵的紀念物。小時候,宵把它看得跟寶貝似的,從不讓人碰一下?!?/br>我感覺臉有些燒紅,尷尬地輕咳了兩聲,“是……是嗎?”想了想,還是暫時先收著,以後還給他吧。伍月難得嚴肅地說道:“這孩子是認真的?!?/br>我當然知道,就是認真才可怕,才必須非逃不可。伍月像是看穿我的想法,忽然笑了起來,“葉禮一定感到很困擾吧?!?/br>“你從來都沒有真正喜歡過人,對吧?”我剛要反駁,伍月又說道:“你對他動心了,所以想要逃走。葉禮原來是個膽小鬼呢?!?/br>我想反駁,可是卻又找不到什麼話,索性躺下來用被子蒙住頭。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這麼想著,我不知何時竟然睡著了。危險生物咦?現(xiàn)在的情趣用品還真TM情趣,都做成手槍型了?──葉禮醒來的時候,天黑了下來。看時間已經(jīng)睡了十多個小時,體力恢復(fù)了七八,只是覺得肚子好餓,干脆起來到外面找吃的去。洗過澡,在衣櫥里找到干凈的襯衫換上,總算覺清爽許多,心情不由跟著變輕松起來。向服務(wù)生詢問了餐廳所在樓層。等電梯的空擋,一邊欣賞墻上的名畫打發(fā)時間,直到聽見電梯到站的聲音,才不慌不忙地轉(zhuǎn)過身,緩緩打開的自動門內(nèi),是兩具男性交疊的身影──男人抱在一起接吻,從我的角度正好瞧見兩只手互相伸進對方的西裝褲里。好長一會兒,他們終於發(fā)現(xiàn)電梯已經(jīng)到達頂層,外加場外還有一名觀眾正在觀賞他們的火辣表演。“葉禮!”尷尬分開的男子正要從電梯里出來,看清楚我時大吃一驚。伍月身邊站著是昨天剛訂了婚的男人姜明哲。我微微皺起眉頭,這小子搞什麼,跟舊情人舊情復(fù)燃?這火燒得也太不是時候。伍月剛要辯解什麼,姜明哲忽然拉住他,帶挑釁意味地在我面前吻住伍月。伍月掙了掙,又很快陷落進去。這時,旁邊另一架電梯也到了,我走進去,按下五樓的按鍵。由於過了吃飯的時間,餐廳人不是很多,我叫了份意大利炒面。五樓分為餐廳和酒吧,用一排大型水槽分隔開來。這些水槽足有一人多高,里面游弋著各種海洋生物。我就坐在它們邊上,隔著鋼化玻璃和一尾銀鰭相望。“真是美麗的生物,不是嗎?”熟識的聲音在背後說道。我回過頭,只見李拓遙端著銀質(zhì)餐盤站在旁邊。餐盤內(nèi)裝著是我點的意大利面條,以及兩杯飲料。他取出其中一杯放在我面前,“試試看我調(diào)的酒?”我盯了他片刻,捉摸不透他的意圖,目光移到酒杯上面。冰藍色的液體如水晶般剔透,發(fā)出誘人的光澤。“沒放奇怪的東西吧?”我有些信不過地挑了挑眉。李拓遙沒有說話,僅是拿起酒杯飲了一口。金色的碎發(fā)微微晃曳,散開的第二顆紐扣間露出優(yōu)美的肌rou。盡管知道這個男人并非外表所呈現(xiàn)的單一面貌,真正的他危險又恐怖,就像美麗的叢林生物,隨時會發(fā)動致命的攻擊,但還是無以避免地被他所吸引。我接過杯子,就著他的唇印,一飲而下。然後,有生以來,我又品嘗到了後悔的滋味。再醒來的時候,四肢大張地被綁在床上。我瞇了瞇眼睛,視線有些恍惚,半晌,才認出這里是酒店的房間,同時記起來被下藥的事。一想起自己居然色令智昏到這田地,就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浴室的門忽然打了開來,裹著浴巾出現(xiàn)的男人卻不是李拓遙。男人剛從浴室出來,赤著身子,只腰間圍系一條白色浴巾,瀉到腰際的長發(fā)濕漉漉還滴著水珠。我力持鎮(zhèn)定,不動聲色地看他走近,坐到床邊。一雙狹長鳳眼輕輕在我身上打旋,帶著冷冷的挑剔眼神,猶如審視貨物般。我沒有大叫或者求他放了我,僅以品鑒的目光由下往上同時打量他。直到兩人視線交接的瞬間,男人眼底迸射出玩味般的銳利光芒,驀地勾唇輕笑,邪肆而危險。我心中警鈴大作,暗道不妙。該死的,我這不會是引起他興趣了吧。身為男人,自然知悉同類的劣根性,越是不馴,就越是引人征服。早知道就應(yīng)該大哭大叫,鬧得他沒胃口把我給丟出去。正當我頭皮發(fā)麻之際,男人忽然開口道:“聽李少說,要上你就必須先捆住你。我原本不信,現(xiàn)在倒是有點相信了?!?/br>這是哪來的狗屁依據(jù)!我忍住對他咆哮的沖動,盡量放松四肢,一副無害的樣子看著天花板。“不叫的狗咬起人來才厲害,也許會要人命……”耳畔輕輕吹了口氣,我心頭颼颼的泛冷,預(yù)感到自己恐怕會被連皮帶骨,吃得干干凈凈。總之趕快想辦法脫困,至少要先哄他把繩子解開。這麼想著,我露出一個簡直可以媲美MB的妖嬈笑容,“我叫葉禮,客人你貴姓?”男人一愣,眉頭微微皺起:“你是出來賣的?”“當然?!蔽姨蛄颂虼桨辏Φ脴O為煽誘,“人家好餓,好想舔哥哥的大roubang!”男人眉毛越皺越緊,我笑得越下流也越開心?!鞍パ窖?,人家還是第一次遇上這麼帥的客人,那一根一定也很棒,好想馬上吃吃看!人家都等不急了?!?/br>男人明顯流露出厭惡的神色,離開床邊,拿起電話打了出去。不用刻意去聽,我用腳趾頭也能猜到一定是打給李拓遙那只白眼狼。剛才那番話,也只能唬他一時。可惡,沒事綁這麼緊!我掙了掙,根本無法動彈。就算旁邊有刀子打火機之類,我也沒辦法拿到。看來只能有兩條路,一是被jian──雖然碰上宵白以後,沒少習(xí)慣,可那好歹也是和jian,與其被綁在這里任人XXOO,老子寧愿喂飼宵白那頭狼崽;二則敗壞他胃口。我趕緊想些下流、猥瑣、耳朵聽了要爛掉,JJ聽了要縮小的話,很用心很努力地想啊想,越想越興奮,還來不及講出口,門鈴被按響了,男人走出去應(yīng)門。男人很快回到臥室,手里多了個綢緞包裝的錦盒,我忽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他詭異一笑,“我怕我那根滿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