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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東西都別加。哦,還有,領(lǐng)口做得高一點,別開得太低?!?/br>領(lǐng)口低那是女性喜歡的款式,因為這樣她們可以展現(xiàn)出傲人的雙峰和深溝。齊逍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胸前坦蕩蕩,一點都不需要這種女款。“……好的,殿下?!?/br>狄菲亞雖然覺得殿下的要求有點奇怪,不過她從來不敢反駁赫拉,領(lǐng)命后就小跑著離開了天后寢殿。齊逍看了眼寢殿中央的圓形大床,以及金色被褥上灑滿的玫瑰花瓣,只覺得腦仁一跳一跳的疼。這奢侈至極的審美品味啊……他走到窗前,眺望著群星籠罩下的奧林匹斯山脈,久久都沒有睡意。神之體不需要睡眠,他在繼承了赫拉的身份同時也繼承了天后的神體和神格,他閉上眼睛,心念一動,下一刻只見他后背突然張開兩片虛幻透明的金色翅膀,翅膀扇動時揚起的風與窗外的夜風交織在一起,卷起幾縷火紅的發(fā)絲,吹動寬大的衣擺獵獵作響。他的雙腳慢慢離開地面,騰空而起,像是下一秒就要乘風飛去。齊逍睜開眼,雙腳重新踩回地面,背后的翅膀也化作無數(shù)金色光點消散在夜空中。很好,不只是神體和神格,赫拉的神力他也一并繼承了。不過赫拉的力量主要來源于她的權(quán)杖,視線滑過寢殿內(nèi)的每一樣物品,齊逍很快就在梳妝臺上發(fā)現(xiàn)了它。那是一根長約半米的金色權(quán)杖,頭如蓮花,中間鑲嵌著一顆碩大明亮的紅寶石,象征著天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崇高地位。當然齊逍暫時還不需要這個東西,他看了眼就沒再管了,繼續(xù)倚在窗前看星星。奧林匹斯山頂是最臨近天空的地方,所有的星辰和星座都能盡收眼底,看一晚上都不會厭倦。于是等第二天清晨,狄菲亞雙眼通紅的捧著熬了一夜才趕出來的白袍回天后寢殿時,看到的就是她家殿下倚在窗邊華麗麗的睡著了。狄菲亞:“……”殿下啊,您要睡覺為什么不去床上睡呢!齊逍在被狄菲亞喚醒之后臉上一點尷尬都沒有。有什么好尷尬的,他是個人,雖然繼承了赫拉的神之體可以不睡覺,但是生物鐘和習慣一時半會兒還是改不掉的,而那張花香四溢的大床他又實在不想躺,索性在窗邊一邊吹風一邊睡覺也挺舒服的。狄菲亞的手藝很不錯,才一個晚上時間就給齊逍趕出了一件合身的正裝白袍。雖然齊逍說了上面什么飾品都不要,但是狄菲亞考慮到天后殿下高貴的身份,還是冒著被罵的風險在領(lǐng)口和袖口給他添了幾道銀色暗紋,順便配了一條束腰。還好,不丑,也沒那么女氣。“做的很好看,辛苦你了?!?/br>齊逍毫不吝嗇的給出了褒獎,果然看見他忠誠的侍女捂住心口,感動得熱淚盈眶。第一次得到殿下的夸獎呢,就是再辛苦都值得!齊逍又一次請狄菲亞暫且離開寢殿,脫下身上的睡袍,換上這件新白袍,這才重新放狄菲亞進來。“殿下為什么要讓我出去?以前您換衣服都是由我服侍的啊。”狄菲亞把齊逍隨手系的歪歪扭扭的腰帶拆下來重新仔細系上,在他腰后方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赫拉身份尊貴顯赫,是真正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平時根本不會去自己穿衣服,那些繁復的禮服和首飾都是由狄菲亞幫她穿戴整齊的。齊逍并不知道身后有個蝴蝶結(jié),滿意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這衣服穿的不費事,我自己來就好?!?/br>眼看天已經(jīng)大亮了,他準備離開奧林匹斯山去凡間,可狄菲亞卻攔住了他。忠誠的侍女從梳妝盒里取了一條銀色水滴吊墜額飾和與之配套的手鏈出來,對齊逍說:“殿下,您既然穿了正裝,好歹要配些首飾才好?!?/br>昨夜殿下執(zhí)意穿睡袍,不戴首飾也就罷了,今日既然穿了正裝,雖說樸素了些,不過配這套銀飾卻正好。齊逍有心拒絕,可是卻拗不過狄菲亞的固執(zhí),最后還是無奈的由著她在自己的額間和手腕上掛上銀飾。“殿下今天真好看?!钡曳苼営芍缘馁潎@道。明亮卻不刺眼的銀飾乖巧的纏繞在火紅色長發(fā)之間,比平常那些名貴的金飾要更為搭調(diào)。齊逍并不在乎自己好不好看,他告訴狄菲亞自己今天要去凡間一趟后就熟練的張開金色翅膀,消失在奧林匹斯山的上空。諾提修斯今天應(yīng)該會來圣湖吧,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塞威呢?齊逍漠然的想,如果諾提修斯不是塞威,那么要他在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面前沐浴真是一件尷尬極了的事。不過等一下,為什么他會覺得在塞威面前沐浴似乎沒那么尷尬?真的僅僅是因為認識而已嗎……凡間,底比斯王國東部,達涅森林。靜謐的森林深處只能聽見夏日蟬鳴,然而在一條溪流附近卻隱約傳來馬蹄與混雜的交談聲。一支馬隊正在這里休息。馬隊由十幾個青壯男子組成,眼下正領(lǐng)著他們的馬在溪邊喝水。一旁的空地上堆著不少死兔子和猞猁,還有帶血的弓箭和長矛,這些人似乎是來狩獵的,而且收獲頗多。其中一個相貌魁梧,身穿鐵甲的壯漢似乎是這支小隊的隊長,抹了把臉上的汗,高聲道:“都趕緊洗洗手和臉!把血跡洗干凈,殿下說收整好之后咱們就回去了!”其他人齊聲應(yīng)了句,輪流下溪清洗自己身上的血跡,那壯漢也不例外,卸下頭上沉重的鐵盔,將整個頭都埋進了清澈的溪水中。“哈!真舒服?。 彼偷靥鹉榿?,任憑山風吹去他臉上的水珠,帶來陣陣清涼。他在收拾妥當后翻身上岸,習慣性的望了眼樹下的陰涼處,可那里空無一人。嗯?沒人?壯漢一愣,視線在岸上和溪里的伙伴身上一一掃過,神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殿下呢?你們誰看見殿下了?殿下去哪了?”同樣在溪水中清洗的人們紛紛抬起頭,“殿下?殿下不就在……咦?殿下呢!”“什么!殿下他不見了嗎?”“不會吧,剛剛還在這里的??!”馬隊頓時混亂成一鍋粥,昏天黑地的找著他們的殿下。“完了完了,殿下不見了我們回去要怎么跟國王陛下交代!”“該不會殿下遇見什么猛獸了吧……”“閉上你的烏鴉嘴!還愣著做什么,趕緊去找??!殿下的馬還在這里,應(yīng)該走不了太遠的!”人群一哄而散,連馬匹和捕獲的那些獵物都不管了,每人拿起長劍與盾牌,散入林中高聲喊著:“殿下——殿下您在哪兒啊——!”喊聲越來越遠,等人都走干凈了,灌木叢中傳出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