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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沒帶過徒弟,也不知道徒弟要怎么教,認為大概看自己做幾遍就會了。他嫻熟的把陶泥摔在車盤上,輕輕一推車盤就勻速的旋轉(zhuǎn)起來。他的雙手飽經(jīng)風(fēng)霜,看上去干枯而蒼老,可當這雙手碰到陶泥后就突然靈活得不可思議。他雙掌相對,先將車盤上不規(guī)則的陶泥塑成規(guī)則的半球狀,然后一手握拳從上向下按壓,另一手的拇指和食指捏出邊緣,很快一個陶盤的雛形就出現(xiàn)了。接下來就是精細活,他拾起一把小刀,忽然瞳孔一縮,整個人湊上前,將鋒利的薄刃緊貼在快速旋轉(zhuǎn)的坯體表面,稍稍用力,陶盤上那些不平整的棱角就立刻被小刀削去,像是刨花一樣刨下一條條細長卷曲的陶泥條掉落在地面,最終留下光滑的盤面。整個過程從頭到尾還沒有五分鐘。“看明白了?”老先生停下車盤問塞威。塞威:“……”看是看明白了,可是換了他自己依然完全不會做啊喂——他不說話,老先生以為他懂了,就將他趕到對面的轱轆車那邊自己鉆研去,有什么問題再來問。塞威有苦說不出,只好認命的坐在轱轆車前的小板凳上,將齊逍放在膝蓋上,按照剛剛記憶里的步驟進行嘗試——他成功做出一塊陶泥大餅!他不信邪,把泥餅扔到一邊重新做——第二塊大餅震撼出爐!但是他并沒有被失敗打倒,頑強的又站了起來。這一天下來,塞威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少陶盤,從一開始的泥餅子到后來慢慢能捏出輕微的弧度,再到后來能捏出一個陶盤的基本雛形……“一開始雖然挺難,不過到后面慢慢的就有些感覺了。”晚上一人一貓?zhí)稍陂介矫咨?,塞威雙手舉在空中,依然下意識的在模擬制陶時的動作。“齊逍啊,天賦這種東西,果然是羨慕都羨慕不來的?!?/br>因為他“扮演”的是夏川清泉,天賦卓越的一代制陶名匠,所以時空秩序賦予了他與夏川清泉同等的天賦,這才讓他學(xué)起制陶來如有神助。這也算是一根粗大的金手指了。塞威的進步非常顯著,僅僅用了三天時間就學(xué)會如何捏制一個陶盤,并且如何運用小刀把陶盤表面雕琢得更加平整光滑。他學(xué)習(xí)的速度之快連小石川老先生都驚嘆不已,直言假以時日翔太郎的名氣一定能超過那個夏川清泉。不過老先生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塞威只肯做陶盤,不肯嘗試其他陶器這件事了。“你今天還是只做陶盤嗎?我正在替神社做陶碗呢,怎么樣,要不要來幫忙?”在塞威拜師學(xué)藝的第四天,小石川老先生再次真誠的發(fā)出了邀請。見塞威沉默不語,老先生滿臉不贊同的道:“陶盤這玩意兒實用價值不高,而且做起來也沒什么難度,你還是應(yīng)該再做做其他的,陶罐、陶瓶這些都可以,別總抓著陶盤不放?!?/br>他認為塞威來他這里是學(xué)手藝的,既然學(xué)手藝又怎么能光揪著一個不放呢。這些天來他這套理論塞威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遍了,當即四兩撥千斤的給含糊過去,“好的好的,老爺子,我知道了,但是我今天還是先練陶盤吧,下次再練別的?!秾α?,您要是有空可以教我雕花嗎?”“雕花?嗨,雕花有什么難的?!崩舷壬鷾啿辉谝獾臄[擺手說:“喏,我給你畫好圖案,你自己拿小刀學(xué)著雕吧?!?/br>小石川老先生坐在小板凳上,左手托陶盤右手握墨筆,手腕一抬一轉(zhuǎn)便有流暢優(yōu)美的黑色線條出現(xiàn)在陶盤表面。他一邊快速畫著花紋一邊說:“你沒雕過花,我就先給你來個最簡單的荷葉紋好了,等你練熟了以后再換難的?!?/br>他說得輕描淡寫,然而塞威瞪著陶盤上那滿滿一面密密麻麻的復(fù)雜荷葉紋,半天緩不過勁來。就這還是最簡單的?果然高手在民間啊……第17章喵爪陶盤15“吶,你看,這邊要用小刀這樣挖掉,然后這邊像這樣……這樣……好啦!看明白了吧!拿過去自己練吧!”塞威不過眨眼的工夫老先生已經(jīng)把半面陶盤上的荷葉紋都鏤空了。“……沒,沒看明白?!比咽直吃谏砗蟛豢辖舆^陶盤。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他真的什么都沒看清……“沒看明白?”老先生眉毛挑得老高,不過頓了頓,又很是和藹的說:“沒事兒,沒看明白沒關(guān)系?!?/br>塞威眼睛一亮,老爺子這是準備再教他一次嗎?他聚精會神的盯著陶盤,心說這一次怎么著也得看個明白,然而……老先生硬是拽出他藏在背后的手把陶盤往他手里一塞。“沒看明白沒關(guān)系,自個兒琢磨琢磨就明白了?!?/br>塞威:“……”您這師父當?shù)靡蔡笱芰耍?/br>他悶頭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郁悶的盯著老爺子的背影。盯——無動于衷。盯——視若不見。盯——“咪?”細微的貓叫聲打斷了他的盯視。齊逍不知道什么時候跳到了矮桌上,一臉困惑的看著他。不是叫你自己練雕花嗎,你干坐在這里發(fā)什么呆?醞釀好的情緒被打斷,塞威再也凝聚不起剛剛的怨念了。他無奈笑了笑,把小貓抱到腿上,彎腰湊在齊逍耳邊,用只有貓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齊逍,你剛剛看明白了嗎?”他口中吐出的溫?zé)釟怏w順著耳側(cè)滑過,像是微弱的電流,小貓的耳朵尖尖頓時紅了。——雖然藏在毛毛底下看不見。這是生理性反應(yīng),因為貓咪的耳朵本來就是很敏感的存在。齊逍雖然感覺耳朵發(fā)熱不怎么舒服,卻也沒多想什么,只是稍稍把頭側(cè)開一些。他思考了下,沖塞威點點頭。他基本上看明白了。于是塞威安心了,他把半面鏤空的陶盤從桌上拿起來,左手托著盤底,右手抄起小刀,說:“你幫我參考參考,哪里要挖掉,我來挖?!?/br>塞威覺得憑自己的本事挖東西肯定不成問題,畢竟小時候過萬圣節(jié)挖過那么多個小南瓜燈呢。齊逍聽明白他的意思,抬起一只爪子,噌的亮出了藏在rou墊下面的爪尖,那半透膜的指甲在陽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光澤,塞威莫名感覺脊背一涼。沒有尖指甲時小貓的爪子rou呼呼的很可愛,然而加了尖指甲之后……塞威嚴肅考慮回去要不要給齊逍剪個指甲,不然萬一以后他再抓著小貓爪子占便宜的時候小貓拿指甲戳他怎么辦?看這鋒利程度,分分鐘就能戳出一個血洞來??!幸好齊逍并沒有戳他的打算,歪著腦袋盯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