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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上去的感覺,像被皮膚吸附住了,手感出奇的好。盧君恩為自己魔癥的感覺驚住,恍神間,被盧君見掙開,一個耳光響亮地甩了過來。這是盧君見第二次打他了。但是,一手打人,一手提著褲子,不免春光暴露的哥哥,即使再生氣,此時在盧君恩面前,何止短了氣勢。盧君恩一點(diǎn)沒生氣,反而笑了:“哥哥的下面,原來是粉紅色的,可惜大小差了點(diǎn)?!?/br>盧君見氣得七竅生煙,臉一下白了一下紅,變化得厲害。八十六,離去意萌生盧君恩上前,相幫盧君見收拾衣服,被狠狠拍開。見大哥要走,盧君恩出口阻止:“大哥且慢,弟弟不過是想驗(yàn)證下哥哥的胎記。若不用此極端手段,哥哥又怎麼會同意?哥哥不想聽個分明嗎?”盧君見果然站住了腳步。盧君恩很少用這樣和緩的語氣與他說話,盧君見一陣狐疑。但是他心頭的驚慌掩蓋了適才的羞怒,盧君恩的話就像一桶冰水澆了他個透心涼。胎記……這樣隱秘的部位,連他自己都沒看到過。因?yàn)樵谏磲?,只聽牛大念叨過,因?yàn)榕4筇貏e喜歡親吻那朵“蝴蝶”……盧君恩見盧君見的耳朵尖都發(fā)紅了,沒有催促,只是拿了兩個茶杯,倒上了溫水。盧君見慢慢轉(zhuǎn)過身。“和何家有關(guān)?”盧君見問。盧君恩抬頭:“和何家有關(guān)?!?/br>盧君見盯著盧君恩。盧君恩抬頭看他。“說吧?!北R君見走到桌邊,他已經(jīng)平復(fù)了氣息,握著杯子的手沒有顫抖。“何家說,我們家走失一位大小姐,身上有一枚蝶形胎記?!?/br>盧君見眉頭微跳:“這就是你剛才……莫名其妙的理由?”盧君恩勾起唇角,眼中光芒閃過,他選擇了不激怒盧君見的方法:“他們言之鑿鑿,說是何家老太做過穩(wěn)婆,來過我們家接生,接的就是這位有胎記的主兒。我雖然不信,但是眼見為實(shí)?!?/br>“我是你大哥!”盧君見咬牙。“我現(xiàn)在確定了。”盧君恩唇角含笑。盧君見想起眉黛說的命案,他指尖敲了敲桌子,疑惑地問:“何家的兩條人命?”盧君恩點(diǎn)頭:“我猜是爹爹的手筆?!?/br>“為什麼?”盧君見喃喃。“死去的何進(jìn)程曾來過我們家,他對爹說的肯定不止這些?!北R君恩盯著盧君見,“大哥可以告訴我,牢獄里那個人和大哥是什麼關(guān)系嗎?”盧君見一震,面上有絲苦澀。盧君恩等著他回答。盧君見恨道:“你的手段,難道沒有查清嗎?還是想我親口承認(rèn)。”“我想大哥親口告訴我。”盧君恩定定道。盧君見揉了揉額角:“他是我養(yǎng)父?!?/br>“……”盧君見抬頭,見盧君恩面上有殺氣,不由詫異。事到如今,他但覺已經(jīng)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不由心灰意懶,原先籠罩在心頭的恐懼、慌亂和得失都忽然淡去。此時此刻,七號應(yīng)該得手了吧?盧家剩下的麻煩,金錢可以擺平。他盧君見的麻煩,已經(jīng)多如亂麻,解也解不開了。不如斬去,不若歸去,去意萌生,連盧君見都剎那驚住了。許久,是盧君恩出了聲:“他如此對你,該死?!?/br>盧君見抬眸:“他已經(jīng)在監(jiān)牢里了,你還要怎樣?”“我要他生不如死?!北R君恩一字字道。“你不是恨我嗎?”盧君見苦笑,“恨我奪走本該屬於你的一切?!?/br>盧君恩專注的眸中疏忽閃過絲茫然。“如果不是盧臨叫我過來,你準(zhǔn)備怎麼辦?”盧君見問。“不知道?!北R君恩在這個晚上,真實(shí)得像個十八歲的弟弟了。但是盧君見卻不想再招惹麻煩。“那兩個人……”盧君見咳了聲,“不能交官,放他們走吧。送得越遠(yuǎn)越好。牽扯前情,對盧家百害而無一利?!?/br>“不殺嗎?”盧君恩皺眉,“無論何氏夫妻是不是因盧家而死,活下來的都不該留。他們知道的太多了?!?/br>“不要再圖惹殺孽了。”盧君行輕聲道,“你能坐下和我商商量量,我已經(jīng)很欣慰?!?/br>這回,盧君恩鬧了個大紅臉。盧君行站起來,就要走。“那個……牛大呢?”盧君恩忍不住問??偰軞⒁粋€吧。盧君行沒有回首,他道:“我已經(jīng)請朋友去救他了,他於我終究有恩。”“恩?什麼恩?!”身後的人,繼續(xù)暴走了。盧君行微微笑了,衣袍在夜色里翻飛,走得飛快。是啊,終究有恩,管他養(yǎng)育之恩,教化之恩,還是……魚水之恩……他說他是我的爹爹……我便認(rèn)了他這個爹爹……此前在心中瘋魔般糾結(jié)不去的心障,一念之間,心氣平和,便都消融無蹤。盧君行封閉已久的心仿佛打開了心門,風(fēng)源源不斷地卷入,每個毛孔都舒泰了,自由了,毫無掛慮了。在盧弼時的牌位前跪下,上了三炷香,磕過三個頭。盧君行在默念:“爹爹,你教我的,兒子都會記住。只是,兒子也想縱容放下自己,不為萬般束縛困住腳步。爹爹你不在了,這里沒有兒子的掛念,兒子便就此辭行。這里也是兒子的家,兒子會記得回來。”“這個家,兒子相信,二弟能看得住?!?/br>“爹爹,請你原諒兒子的不孝?!?/br>盧君行一步步退出了靈幡飄蕩的祠堂。他這個離開的念頭起得忽然,卻下得堅定。站在夜風(fēng)里回首,這個家里,似乎沒有什麼需要他帶走,揮揮手,都可以拋卻了。他知道,有一個地方,有一份溫暖的懷抱,時時會等著他。牛大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牢,盧君行一次都沒有去看過他,聽審的時候,牛大跪在下面,盧君行坐在側(cè)座。盧君行知道牛大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但是沒有回頭。此時此刻,他卻想立刻見到他,觸摸到他,聽到他的說話。原來,撤去心中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