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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了:“你沒聽見嗎?你兒子有消息了!”妙德居士看了她一眼,那目光里面平靜沒有波瀾。妙善居士覺得她剛才不是在重復一個爆炸性的消息,而是說了諸如明天會不會下雨之類無關緊要的話。因為……妙德居士說:“你我既是方外之人,哪里來的兒子?”妙善居士呆。妙德居士忽然想到什麼,加了一句:“你說的話,我聽見了。沒關系。”說完,走了。啥沒關系?“大夫人,二夫人打的是什麼機鋒?小的聽不懂。君公子若尋見了,二夫人不開心嗎?”小廝嘀咕。妙善心里突地一沈,她知道妙德的“沒關系”回答的是她準備答的“抱歉”。但是她根本只說了個開頭,沒說完啊,怎麼就聽見了?還有,兒子,親生兒子是“沒關系”可以打發(fā)的事嗎?妙善居士憤憤不平,她看地上的小廝,微笑:“沒關系,她不去,我去?!?/br>小廝領路。心里想,夫人不會又要做什麼壞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前做了壞事,指使人拐帶了你兒子,扔在花柳之地。你兒子丟了,那人被找到後自盡,什麼訊息都沒留下。這麼多年,我心有愧疚,卻沒有辦法補救。我日日對著你,心里的悔一日日增加。我對不起你,請你原諒。這話在妙善居士的心里,不在口邊。她說了三個字,已盡她的全力。妙善居士不知道,她身後,妙德居士看著這個方向,停住目光,不知道在想什麼。前廳,何進程在跟盧老爺講話。妙善居士從側(cè)門轉(zhuǎn)進,隱在屏風後,揮退小廝。顯然,前面,何進程講了大致的情況,正在游說親自去查看。“真的,在下是替君見小姐著急,才來報這個訊。別看牛大賣餛飩,他是個一手能把三個人舉起來的莽漢,小姐落在他手里,肯定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妙善居士皺眉,怎麼說的是小姐?盧老爺卻沒有指出不妥,他只是沈聲問:“你確定看見了他的蝴蝶胎記?”“錯不了!”何進程得意,“就在右腰腹下,這個位置……”說著,往自己的右屁股上方一拍,啪一聲。盧老爺?shù)恼Z氣顯然不好:“你什麼時候看見,怎麼看見的?”這回,輪到何進程遲疑了:“啊……這……那個……”盧老爺不耐煩:“不說,就請何先生自己出門吧!不瞞先生,每年上門來說線索的人,不多,盧某能高矮胖瘦見上十幾個?!?/br>“不!盧老爺!你要信我!”何進程舉起手臂揮了一下,抬高聲音道,“讀書人不打誑語。在下不好說,實在是和小姐的名聲有關?!?/br>盧老爺沈默。“小安巷的牛大是個不知廉恥的粗人,有一日,他約了我和其他幾名主顧去他家取訂做的木具,卻……當著我們幾人的面,與小姐做那等勾當!真是下流以及!小姐掙扎,但是如何推拒得開虎背熊腰的大漢!在下,在下……沒有看見小姐的容貌,卻看見了小姐的蝴蝶胎記,回到家才想起知道這胎記的緣故!”何進程倒是講得興致勃勃。盧老爺瞇起了眼睛:“你說你和其他幾人都看到了……小女的丑態(tài)?”盧老爺重重咬了“小女”兩字,何進程沒聽出言下之意,擔心自己描述過頭,盧老爺不要“不潔”的女兒,自己豈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於是,何進程忙賠笑:“小姐必是不樂意的,奈何弱智女流,落了虎狼之手,一定等著家里人去解救她!吾等也只看了一眼,只是在下記住了小姐的胎記,這才找貿(mào)然上門來?!?/br>盧老爺轉(zhuǎn)著手上的扳指問:“你說你是誰的兒子?”何進程知道大功告成,高舉手做了個揖,重復道:“小可不才的親娘叫范春芳,當年給小姐接生的產(chǎn)婆!這蝶形胎記,萬人少有,所以在下聽過後記得?!?/br>盧老爺當然不記得什麼產(chǎn)婆范春芳,盧家接生頭一個寶貝,嶺溪數(shù)得上號的產(chǎn)婆,怕都叫上了。屏風後的妙善居士卻記得,當年妙德居士誕子時,她嫉妒得喪心病狂,徹夜未眠,這個范春芳,她就叫來見過,問各種病有沒有,妙善居士想到自己當年恨不得那孩子一出生就死才好,不由心驚。惡念、恨意、遷怒……是多麼可怕的情緒。十六,云吞迎客來盧員外問了牛家的詳細地址,叫人打賞。何進程舍不得走,巴不得跟著盧家的人跟著去驗分明,才叫個干凈利落!何秀才七情上面,盧員外如何看不明白,便轉(zhuǎn)了個話題問:“你覺得該如何處理此事?”回答這樣的問題何止失禮,盧員外難道還需要人教嗎?可惜,何進程沒想仔細,為逞一時口頭之快,給自己日後的不幸遭遇留了隱患。“對付惡人,當用惡人的法子。小姐的名節(jié)不可損,事不能為人知,牛大不能留。找強人把牛大……哢嚓了,”何進程露出牙齒,做一個砍人的動作,繼續(xù)說,“沒了牛大的掣肘,府里可私下接回小姐。只要時間上配合好,做得人不知,鬼不覺。對外只散播傳言說牛大帶媳婦回了老家即可?!?/br>何進程說得興奮,呲牙裂嘴,哪里有一份讀書人的斯文樣。盧員外沈思,覺得這小混蛋出的注意未嘗不可用。便道:“今日先予何先生十金。若查明……真是小女,還要先生幫忙成事。事成之後,必有重謝。只是,家丑不可外揚,先生需記慎言。”“小可明白,明白。連內(nèi)人,都不與她。”何進程一聽說有金子拿,滿心歡喜,“員外爺若有差遣,小可但無不從?!?/br>盧員外揮手叫人送客。何進程腳步帶風,不時回身再做個揖。盧員外只微笑,眼睛里沈沈的,全是殺意。屏風後的大夫人,現(xiàn)在的妙善居士轉(zhuǎn)了出來:“這人的話,你信?”員外見是發(fā)妻,斂下眉頭:“這人,不可信,話,卻可信幾分。我們在外四處求訪不得,如今人在嶺溪,可不正好?”妙善居士捏緊手里拂塵:“他說的是女子……”“是男是女,捉回來便知?!眴T外喝茶,“若是,外面走失一女子,盧府多位大公子。誰會想到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