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鼓勵性的東西。 2(張) 上車之后,先去了一趟她的住所。 在住宿公寓下了車,張讓她收拾一下行李,她一臉懵地問他:“收拾行李干嘛?我沒其他地方住了?!?/br> 張彎下腰,抿唇假笑:“跟我回家?!?/br> 說完立刻收起笑容,眼眸無瀾地看著她,“你總是這么遲鈍嗎?” 前一秒是溫柔的假象,后一秒就是赤·裸的嫌棄。 “我……”她站在原地抓頭發(fā),小聲嘀咕,“明明是你做事太出乎人意料……” “我還以為你很了解我。” “……”她啞口無言地望著他。 張惋惜地搖頭,“長篇故事都白看了,你比我所捏造的任何一個女主人公還要笨。” “她們是你塑造的,當然被你賦予了一些……嗯,你自己的性格呀什么的,我又不是你塑造的,我就是個普通人來著?!?/br> 她看起來有點失落,張扳轉(zhuǎn)她的身子,雙手扶著她肩膀,彎腰在她耳邊說:“well,普通人,現(xiàn)在可以上去收拾你的東西,然后跟我回家了嗎?” “……哦,”她側(cè)轉(zhuǎn)頭,臉頰碰到他的額前碎發(fā),“那你別走?!?/br> “三十分鐘?!?/br> “哈?!三十分鐘怎么夠!簡直沒天理呀!” 她的話音落地時,人已經(jīng)跑進公寓大門了,只留下一個嬌小的背影給他。 站直身,張唇邊的笑收不住。抬手看了眼腕表。 已經(jīng)快中午十二點了,他在想,該讓助理訂晚上機票,還是訂明天早上的機票。 3(雙) 收收撿撿,短時間內(nèi)把自己轉(zhuǎn)得頭暈,但當真正收拾好時,邊忱卻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行李并不算多。 從大學(xué)畢業(yè)到現(xiàn)在,一年半的樣子,除了各種證件,隨身的重要物件就只有兩本記錄他話語的筆記本。 乘了電梯下樓,邊忱覺得自己老厲害了,收行李用的時間還不到二十五分鐘,等會兒是不是可以在他面前炫耀一下了…… 可是電梯往兩邊拉開的時候,她卻沒看見他的身影,樓下的車子也不見了蹤影。 一種相當熟悉的失魂落魄向她襲來,整顆心臟都覺得撥涼拔涼的那種。 邊忱真害怕自己是在做夢,一醒來,一切就煙消云散了。 “你是在等著電梯把你再帶上去嗎?” 他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他從電梯外的側(cè)邊拐出來,手里拎著一瓶礦泉水。 邊忱愣愣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松開行李箱,攔腰抱住他。 “我剛剛沒看見你,我以為我做夢了。” 張任她這樣抱著自己,“你現(xiàn)在也是在做夢?!?/br> “這么可怕嗎?”邊忱笑了,肩膀一動一動的,“那你也是在做夢。” 懷里人明顯信心不足,張輕“嗯”一聲,“有夢一起做,有愛也一起做。挺好的?!?/br> “……” 電梯門在這時緩緩合上,被他用腳抵住,又往兩邊退開。 邊忱松開手,“其實你很不正經(jīng)你知道嗎?” “我說了,是你太害羞?!?/br> 張伸手去拉她的行李箱,被她搶了過去。 “不不不,你別動!”她一臉義正言辭,拽著行李箱的立桿走出電梯,“你就那什么,好好揣著兜就行了,cao什么心……” 張?zhí)袅讼旅?,罕見地順從,把手上的礦泉水瓶也扔給她,爾后雙手收在大衣口袋里,高貴優(yōu)雅地走在她前面。 右手拉著行李,左右拿著他的礦泉水,邊忱望著他的背影,心想,這大概就是小菜鳥跟資本家待在一起的場面了吧:她是苦力工,他是貴公子,并且還毫不違和。 不過,最重要的原因是不能讓他的手出啥意外,嗯……得小心寶貝著。 4(雙) 車上,張在看手機,邊忱一直用眼角余光關(guān)注著他的動靜。 瞅著他收起手機那一刻,她就立刻轉(zhuǎn)頭,小心翼翼地問:“那個……我以后應(yīng)該叫你什么比較好呀?” “你想叫我什么?” “嗯?我想想,”她蹙著眉思考,手指對手指,“就,要不你把你的中文真名告訴我?” 張笑了一下,并不想搭理她。一手搭在眉骨上,遮住光線。 邊忱發(fā)現(xiàn)他唇角有淺淡的笑意,猜想他的心情應(yīng)該不錯。但是他又不說話了,這讓她進退維谷。 “難不成我要叫你的英文名呀?我老感覺自己的發(fā)音有點奇怪。而且你是華裔,我是中國人,我們應(yīng)該——” “過來,”他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放下搭在眉峰上的長指,轉(zhuǎn)頭看著她說,“坐我身上來。” 邊忱徹底懵了,為什么跟他講話的時候,話題的跳躍性總是如此強悍而不可捉摸?上一秒還在講稱呼的事,下一秒就那什么了…… “不會?”他用一貫的張式調(diào)調(diào)反問,“要我教你?” “不,不是……”邊忱走投無路,指向前面駕駛座的司機,“司機在啊,怎么能……坐你身上去……” 她最后的話小聲得如同蚊吶,頭也不自覺地低下去了。 張屈指輕蹭鼻尖,“司機沒空理你?!?/br> “是嗎?可是……后視鏡就在他前面,又沒有什么遮擋的,我們還——” “你再磨蹭一下試試?” “……”邊忱咬唇,倍感為難地皺眉。 她一皺眉,蠟筆小新一樣的眉毛又呈現(xiàn)出來了,看在某人的眼里…他只能內(nèi)咬唇角忍住不笑。 “那我……”邊忱小聲清著嗓子,稍起身,側(cè)轉(zhuǎn),慢吞吞地挪近,惶恐地彎腰。 彎腰到一半,被他扶住按下去,坐在他雙腿上。 “你好慢?!睆埛鲋募绨蛘f。 她的臉紅極了,兩手不安地扯平自己的中裙裙擺,脊背僵直地坐著,一動不敢動,像個小學(xué)生一樣。 張覺得好玩,好玩得如溫水煮青蛙,也如…看著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zhuǎn)圈。 他往后靠,靠在車后座上,氣定神閑地問:“知道我讓你坐上來是要干什么嗎?” “……不知道呀。”她垂著眼睫毛,撲閃撲閃地,有點可愛。 “給了你機會,讓你想叫我什么就叫什么…”張松開她的肩膀,指尖碰了碰她紅彤彤的耳垂,“結(jié)果你第一個想到的,是我的中文真名?” 他的語調(diào)實在嫌棄,明顯到……即使邊忱再遲鈍,也察覺到了。 她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依然低著頭,“這個,有什么不妥咩?” 這句話一問出來,她的耳垂就被他輕輕捻了一下,耳根瞬間熱得要命。 她不敢說話了。 “你不知道有什么不妥?”張又反問了一句,就差把答案告訴她了。 冰涼的指,燥熱的耳,強烈的反差刺激著彼此的感官,但是他在某些方面的耐心一向好得要命。 “那你,你直接告訴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