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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我解決的了。”季斐撇撇嘴,“你總這樣,就會來硬的,看誰比誰狠,還說什么‘給我打,打傷了算我的’??呻娨晞±锊皇沁@樣演的,就你這樣的脾氣一定當不了主角,人家笑到最后的,都是看起來很和氣的,真做了壞事別人也想不到是他。”顧朗茳笑著摸他的腦袋,“你這是讓我學(xué)岳不群呢,笑里藏刀?”他嘴上這樣說,心里卻有些觸動。他確實是這樣的脾氣,盛氣凌人,就是宰人也不掩飾,提前就放了話,結(jié)果不是他干的也算他身上。他也不怕,你算什么東西?敢來,他就敢還回去,還雙倍奉還,就像季斐說的,看誰比誰狠。上輩子因為這脾氣沒少吃虧,他大哥就拿著這點作文章,連他親爸都冤枉了他幾次,以為他對他大哥下了手。細細想來,他上輩子做事大多都是贏,可總伴著慘痛的教訓(xùn),多少次差點就被逼到了絕路上。“沒讓你學(xué)岳不群呀,可你打就打呀,別老一副挑事的樣子,不是你的錯也能賴你身上。我說真的,顧朗茳,這點你可沒我厲害”,季斐得意地道,“我多有技巧呀,我跟人打架都不打人臉的,只踢下面,老師一看我臉上掛了彩問都不問直接教訓(xùn)別人,其實我踢他們踢的可狠了,我……”“季斐”,顧朗茳突然打斷他,“你是不是擔心我?”季斐一愣,有些不自在地別過頭去,“沒,不擔心,我就覺得別人多可憐呀,你這人看著下手就狠。”顧朗茳笑了,輕輕揉他的腦袋,說不出的溫暖。“你們兩個還要多久”,鄭宇站在洗手間的門邊,“我出來很久了?!?/br>☆、第62章短別長假過后的第一天教室里就像打仗,課代表一說“請大家把XX試卷交上來”大家就亂了,各種“等一下”、“借我抄抄”的聲音在響,上課鈴一響就安靜了,只敢拿課本遮掩著偷偷摸摸地抄,季斐的試卷早不知被人轉(zhuǎn)借了幾輪,以至于顧朗茳也要抄的時候竟然找不到,正準備拍桌而起的時候季斐淡定地把另一份試卷從書包里拿出來,說,“你的還在我這兒呢,早幫你做好了?!鳖櫪受男腋8兴查g上漲,他家媳婦咋就這么貼心呢?天氣愈發(fā)熱起來,八點過后太陽就開始刺眼睛,高溫不僅將曝曬在外的樹木弄得葉子蔫蔫,學(xué)生們也開始犯懶,上課時總有那么幾個人忍不住打瞌睡。顧朗茳顯然比以前忙多了,他仔細想了想,決定像原定計劃那樣跟季斐感情穩(wěn)定了就開始為以后打算,他要跟季斐過一輩子,現(xiàn)在不做好準備,難保后頭不會讓季斐受委屈,他不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只是沒想到進展這樣順利,季斐不僅短時間內(nèi)就原諒了他還處處為他著想,以至于突然想到該從學(xué)校離開為以后鋪路的時候顧朗茳有點恍然,實在是太舍不得。終究還是下了決心,跟季斐說是家里讓他早點學(xué)著做生意,不來學(xué)校了,季斐開始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接受了。于是顧朗茳來上課的時間漸漸的越來越短,開始還好,一天也就一兩節(jié)課不來,后來發(fā)現(xiàn)季斐適應(yīng)的還挺好,呃,或者說季斐一上課心思就在學(xué)習(xí)上,有沒有顧朗茳壓根就一樣,顧朗茳終于心酸地離去了,漸漸地整個上午都不來,甚至兩三天也不露一次面。校長親自跟張老師打了招呼,張老師又跟幾個任課老師交待了一聲,于是顧朗茳的曠課就變成了理所當然,有時候他來了老師們反倒奇怪。班上同學(xué)都挺奇怪的,問季斐,季斐說顧朗茳跟著家里學(xué)做生意去了,大家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又佩服不已的神態(tài)來,然后也就不多問了。只是有時候突然想起,會忍不住說,師兄突然就不來了,總感覺少了什么,少爺,你會不會不習(xí)慣呀?季斐笑了笑不做聲。五月的下午暑氣未散,同學(xué)們都沖去食堂了,或者直接回了家,季斐一個人走在回宿舍的小道上,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打到他臉上,臉上的小絨毛都看的清清楚楚,他垂著眼睛往前走,顯得既安靜又孤獨。走到拐角的時候突然被人一把抱住,季斐嚇了一跳,然后就聽到熟悉的聲音,“是我?!奔眷程痤^,就看到了顧朗茳。他一愣,然后就笑了,路上有同學(xué)往他們這邊看,他連忙佯裝鎮(zhèn)定地把顧朗茳的手掰開,疏長的睫毛撲閃的很快,“你怎么又來了,不是說今天要去首都嗎?”顧朗茳幽深深的眸看他一眼,沒做聲,拉著他就往宿舍走。一回宿舍,將門一鎖,將他直接壓在門板上捧著他的臉就吻起來,既深情又蠻橫,有種不容拒絕的力道在。季斐被他嚇了一跳,抬起眼,只覺得顧朗茳刀削般的輪廓愈發(fā)分明起來,有一種凌厲的氣勢在,出去不過半個月,顧朗茳一直埋藏的某一面像突然被喚醒,不再是那個稍微帶點痞氣的好學(xué)生,看起來既剛毅又深沉,像是一個有著多年積淀的社會成功人士,比同齡人成熟了不知多少倍。季斐稍稍怔愣,很快就將顧朗茳往外推,他的嘴被封的太死,有點喘不過氣了,“顧、顧朗茳……難受……”顧朗茳這才松開他,喘息著親了親他的臉,抱著他,說,“季斐,我想你了?!?/br>季斐眼睛眨呀眨的,揉了揉鼻子,“不是昨天才見過么?”事實上顧朗茳上課不來學(xué)校,一下課反倒回來了,每天下午接替了阿姨的任務(wù)提著保溫桶來宿舍,跟季斐一起吃飯,等季斐去上自習(xí)了他才走,季斐晚自習(xí)回來他也就來了,早上的時候兩個人再一起出門。仔細算算,這半個月里班上同學(xué)沒見過他一次,他跟季斐卻是天天見面的。顧朗茳捧著他的臉仔細看了會兒,“怎么瞧著瘦了?”季斐簡直要被他逗笑了,“昨天你才說我終于胖了一點點?!?/br>顧朗茳幽幽地嘆口氣,“你怎么好像一點不想我?”季斐臉有些熱,心想,十個人里也挑不出一個像你這樣整天想啊想的。他從顧朗茳懷里掙脫出來,等站的遠了,才發(fā)現(xiàn)顧朗茳如今變化真大,整個人好像又高了一點,一身休閑西裝套在身上瀟灑大方,有種既年輕又成熟的味道,這種矛盾的味道雜合,讓他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他懶懶靠在上下鋪之間的架梯上,斜眼看過來,有種貴公子的怡然自得與掌控一切的自信。季斐又往后站了幾步,歪著頭看他,說,“顧朗茳,你適應(yīng)能力真好,我開始還怕你不習(xí)慣呢,別人說社會上的生意人可刁可狡猾了?!?/br>顧朗茳笑了笑,沒說話,只是溫柔地看了季斐一眼,然后就開始解西服扣子。“你不是要去首都嗎?不是說要過好幾天才回來嗎?你、你、你要換衣服去洗手間,不要在這里!”“怕什么,反正我全身上下以后都是你的,趁早習(xí)慣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