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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嗯,我知道?!?/br>老頭說的吳副局是賀純的老對頭,賀純比他入局晚,資歷小了一輩,卻比他升得快,甚至還爬到了他頭上,他想要進一步發(fā)展,就必須除掉這塊絆腳石,景越的來找他正中他下懷。景越是個毛頭小鬼,能力不錯,但在政治卻毫無見長,不過他身后站著前任曹議員,雖然隱退了,但能量依舊不小,能借此拉攏到不少人心。景越和吳副局在里面聊著,梁秋宴和沈風(fēng)佩就近找了個地方貓著。梁秋宴說:“你回去吧,別跟著我們趟這趟渾水,太危險了?!?/br>前面整整一星期沒能見到梁秋宴,現(xiàn)在好不容易見到了,沈風(fēng)佩怎么可能答應(yīng)梁秋宴的話乖乖回去,他以嘴封住梁秋宴的話:“下次再說這種話,可不是親一下就能解決的?!?/br>梁秋宴一聽這話,作死的心態(tài)又冒頭了,把剛才的話重復(fù)一遍,朝著沈風(fēng)佩挑釁地笑。沈風(fēng)佩湊上去:“得親兩下?!?/br>滿腦子污個不停的梁秋宴:“…………”曾經(jīng)被多次打斷親吻的沈風(fēng)佩在親吻方面異常執(zhí)著。吳副局答應(yīng)了景越的請求,和他們結(jié)成一線。吳副局其人有狼顧之相,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景越也是萬不得已才和他并肩作戰(zhàn),成為友軍。景越用他手上有天書的消息把賀純約出來,引到陷阱圈里,而吳副局負責(zé)圍援以及事后的處理。這個陷阱很明顯,但景越賭得就是賀純明知道是陷阱還會前來。過去的種種跡象表明賀純是個自恃其才,過度驕傲的人,同時他對天書又非常重視,天書的事項高于一切,所以,他明知是陷阱還是會來。景越賭對了,賀純確實來了,孤身一人,深闖敵營,面對漫天殺氣丟下一句輕飄飄的話:“有天書的消息是真是假?”景越提刀,刀尖在地面上輕磕:“消息是假,殺你為真?!?/br>刀尖觸發(fā),殺陣立顯。賀純看出門道,這種級別的殺陣可不是僅憑景越一人之力就能完成,沖天紅焰中,賀純泰然自若,斷定道:“有人幫你,讓我猜猜,吳廣謀?”景越不答他,只橫刀冷對,賀純扯了下嘴角:“我猜對了,你不會認為這個殺陣能困住我?”賀純是水系異能,水火相克,火陣對他來說無疑是最棘手的,駭人的高溫中他全身都燃著了,但他卻毫不慌張,隱隱有嘲笑景越的意思,讓人生疑。他張開五指,手心里驀地騰起一朵花火,橘紅如陽,橘色火焰一接觸到殺陣里的紅焰,立即將其吞噬干凈,變得愈發(fā)明亮顯眼,紅焰勢頭一低,不一會兒就被橘焰吞了個干凈。賀純一合手,掌中火焰化作一陣青煙,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一幕,梁秋宴在一旁看的奇怪,賀純的數(shù)據(jù)剛剛是不是變了?還是他受火焰影響一時看花?陣法被破,景越毫不遲疑,立刀而上,直接采取他擅長的近身戰(zhàn),吳副局安排的幫手也陸續(xù)現(xiàn)身,但他們沒有上場插/入景越和賀純的打斗之中,而是在一旁采取遠攻施以援手。景越在打斗中占了上風(fēng),但這個優(yōu)勢沒持續(xù)多久,賀純輕笑一聲,打斷景越的攻擊,反客為主,占據(jù)主動權(quán),連番使了好幾個與他屬性不符的招數(shù),景越?jīng)]有防備,被打個正著,落了下風(fēng)。這次沒了火焰的干擾,梁秋宴清楚地看到賀純信息欄的數(shù)據(jù)變了,雖然只變動了一小部分,但確實變了。“屬性變了!”梁秋宴還處于被異能科的通緝的狀態(tài),沒法在異能者面前露面,只能和沈風(fēng)佩一道找個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偷偷觀戰(zhàn),他這一嗓子直接暴露了他的位置,喊完后,他自覺失誤,連忙捂住自己的嘴,但已然太遲,賀純注意到了他。賀純游刃有余地甩開各類攻擊,幾個踏步來到梁秋宴面前,沈風(fēng)佩見狀連忙將梁秋宴護在身后。賀純挑眉也不再向前,隔著幾步的距離朝梁秋宴說:“你果然能看到更本質(zhì)的東西,說實話你拒絕了我三次,我很生氣,本想取走你的瞳力,你該慶幸你的眼睛很漂亮,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現(xiàn)在看來,沒那么做反而是對的?!?/br>三次?哪里來的三次?梁秋宴不懂賀純的意思,他明明只拒絕過他一次,這么記仇?嫌他仇恨值不夠,還給他乘了個三。賀純往梁秋宴的方向走,眼神不善:“你果然充滿了驚喜。”掛墜一閃,沈風(fēng)佩眼中藍線盡顯,和當(dāng)初九嬰的情況一樣,除了藍線之外,不遠處異能科的人胸口皆有一根顏色不同的亮線,只不過九嬰的是銀白的,而異能者們都是翠青的,景越也不例外,唯一的例外是賀純,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根線,翠青色,繞在脖子上,像是突起的青色血管。這要怎么辦?沈風(fēng)佩沒有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上次和九嬰那場也是誤打誤撞,運氣占了大頭。賀純疑問地“嗯”了一聲,身后勁風(fēng)襲來,他微微一偏頭,刀刃貼著臉頰劃過去,削落幾縷墨發(fā)。一擊不中,景越反手又是一刀,將賀純逼離梁秋宴,兩人再次戰(zhàn)成一團。賀純實力不弱,經(jīng)驗又遠在景越之上,加上屬性變化,景越很快支撐不住,一時不察,被賀純打中心口。“景越!”梁秋宴叫道,想施以援手但自身卻毫無能力,沖上去也只是添亂。吳副局帶來的人此時竟然沒有一個上前幫忙,仍站在一旁采取遠攻,竟是打著讓景越和賀純拼個你死我活,剩下一個后他再去撿漏,退一步說,此計不成,他還可以把所有的責(zé)任推到景越頭上,讓景越去當(dāng)可憐的替罪羊。媽蛋!梁秋宴咬牙,恨自己不是個dps,就算是個奶媽也好啊!身上掛彩,體力消耗殆盡,手中的唐刀似有千斤重,每揮一下都要耗盡全身的力氣,拿刀的手抖個不停,眼前陣陣發(fā)黑。心口一痛,天旋地轉(zhuǎn),什么時候倒在地上的景越也不清楚,失血過多,從靈魂深處透出冷意。天上明月低垂,灑下一層銀霜,凍的景越呼出的氣都是冷的,他勉強側(cè)過頭,梁秋宴焦急的臉和賀純嘲諷的表情收入眼底,壓在刀上,將刀口釘在地上。一個念頭翻上來,不是他的對手,殺不了他。又一個念頭翻上來,好累好難受,早點放棄早點獲得解脫。景越心中升起絕望,但下一秒就被一股不服輸?shù)膭艃荷w過去,仇還沒報,怎么能倒下?就算只剩一副牙,咬也要咬死他!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他!血液里有什么東西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