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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換陣營很正常,但對蕭元來說就不正常了,他沒有同類意識嗎?梁秋宴把煩人的事拋到一邊,給沈風佩打了個電話,夜色已深,他今晚看樣子是沒法回去了,得通知沈風佩一聲,免得他掛記這件事。電話接通前,梁秋宴不可避免地又回想起白天那個男生抱住沈風佩的畫面,心塞不已,不免嘆了口氣,余氣的尾音恰好被沈風佩捕捉到。“是我,我今晚有急事不能回去了?!?/br>“嗯。”電話接的快,掛的也快,沈風佩從頭到尾只說了一個字,語氣冷淡,搞的梁秋宴也冒了火,答應別的男生后對他就是這幅態(tài)度嗎變臉也太快了點梁秋宴的怒火憋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回去時,沈風佩已經上課去了,他對著空蕩蕩的房間有火沒處發(fā),肚子還不識相地咕咕叫,冰箱里空蕩蕩的,過期的牛奶昨天就被沈風佩扔了,惱火的事扎成堆,氣的梁秋宴啪的一下奮力甩上冰箱門。空氣里誘人的米香釣住他的嗅覺,梁秋宴吸了兩下鼻子,察覺香味是從廚房的案臺那傳來的。案臺上有一個電飯煲和兩碟蒙了保鮮膜的小菜,電飯煲設了保溫,梁秋宴拔了電源,打開鍋蓋一看,里面是熱騰騰的白粥,最普通的那種,但卻足以讓他笑出聲來。他攢了一晚上的火氣好像隨著蒸騰而上的熱汽一起揮散掉了,只剩下甜蜜感動凝結成液,滴在眼角,滴在心口。做出一碗能下口的白粥估計花了沈風佩不少心思,梁秋宴甚至可以想象到沈風佩一般查著白粥的做法,一邊皺著眉想辦法精確到克的放米和水,放不對再倒出來重放,來來回回折騰好幾下,如果他猜的沒錯,昨晚煮出來的那鍋水應該放多了,因為今早這份水有點少,快煮成飯了。然而是飯,梁秋宴也吃的開心,沒一會兒,兩碗粥就下肚了,吃飽喝足,人又有了精神,立即從怨夫模式恢復正常。他去找沈風佩,好巧不巧地又撞見沈風佩和那個男生在一起,不過這一次,沈風佩明確地拒絕了那個男生。看到有人失戀,還笑的那么開心肯定不道德,但梁秋宴怎么也壓不下胸腔里涌起的無限笑意。沈風佩一抬眼就看到梁秋宴站在那,傻乎乎地笑著,細看那笑意里還摻著些許得意。笑容是會傳染的,看梁秋宴笑的那么開心,沈風佩也忍不住彎了嘴。路過的同學驚悚地發(fā)現他們系萬年不笑的高冷男神竟然笑了,媽呀火星是要撞地球了嗎?沈風佩沒問梁秋宴昨晚去哪了,但梁秋宴直覺沈風佩很在意這個事,即使是一般的室友無論是出于關心還是出于好奇,都會詢問徹夜未歸的室友昨晚去哪了,但沈風佩沒問,加上昨晚打電話時他冷淡的態(tài)度,反而暗顯他很在意這個事,所以沒問。梁秋宴先是東扯西扯,然而裝作無意提起地說:“我昨天好倒霉,回來的路上走的好好的,走我前面那個人說躺下就躺下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新型碰瓷,嚇的我差點也躺地上了,結果是那個人心臟病突然犯了,我就打了120,把他送到了醫(yī)院,醫(yī)生以為我是他家里人,拽著我不讓我走,我就在那陪了一晚,一直到今天早上,醫(yī)院聯系到他家里人了才放我走,你說我慘不慘?”沈風佩表面上看起來一副不在意,只是傾聽梁秋宴講話的樣子,但他心里其實樂翻了,梁秋宴沒和景越在一起呆一晚上,那他們肯定就沒發(fā)生什么,沒發(fā)生什么就說明他還有機會,他還有機會說明他的溫水還繼續(xù)煮青蛙,而總有一天,他會把青蛙煮熟的解了誤會,梁秋宴和沈風佩又重新過上了樂呵樂呵甜甜蜜蜜,旁人看到都在想臥槽狗眼要瞎了,這對基佬怎么還不去扯證的日子。他們本人倒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一黏在一起就不自覺地散發(fā)出粉紅氣場,也許是日子過的太順了,單身狗保護神看不下去他們這么虐狗,于是又給他們搞點幺蛾子。景越來梁秋宴為上次的事道謝,梁秋宴問他關于戕蜮回路的事,景越表示他們又找到了好幾處,都是差不多的情況,幸好發(fā)現的早,不然極有可能會造成惡劣的后果。而這段對話沈風佩站在門外聽了個一干二凈,他一推門進去,梁秋宴和景越立馬噤聲,表情也不自然。沈風佩在這一刻完全確定,梁秋宴和經驗確實有事瞞著他,而且看樣子問他他也不會說。沈風佩也就裝作什么也沒聽到的樣子,拿了要用的東西就走。戕蜮?沈風佩想,他倒是可以從它下手,以它為線索,理出點頭緒來。骨子里的執(zhí)拗和不甘讓沈風佩斗志昂揚。何君,我倒要看看你究竟瞞了我什么?另一邊,賀純饒有興致地看著許染遞上來的游樂園事件說明報告,在備注欄那欄看到了何君的名字。何君……賀純又想到了昨晚他突然感受到的窺探,多半就是他吧。他將報告隨意扔在桌上,靠在椅背上,指節(jié)敲在桌面上擊打出某個不成曲的調子,同時心里想著:何君比他想象中來的還要有意思,也許他可以更好地利用他……第三十六章梁秋宴和景越有事瞞著他。沈風佩很在意這件事,梁秋宴和他很親近沒錯,甚至可以說是親密無間,但這份親近中還是隔著一個秘密的距離。再親近的人之間也不可能做到毫無隱瞞,這一點他知道,他真正在意的是為什么這個秘密景越可以知道,而他不可以。嫉妒心和占有欲像把淬了毒藥的箭一樣扎進他心口,磨得他不堪忍受,欲除之而后快。他決定親手挖出這個秘密。戕蜮是個很好的突破點,但網上完全沒有與其相關的資料,說到底,他也只是知道這兩個字的讀音,甚至連字形是什么都不清楚,最后還是從圖書館某本風水古籍里查到了只言片語,得知戕蜮是一種兇蟲,但也僅此而已,沒有更多。沈風佩突然想起他爺爺認識一位很厲害的風水大師,能命陰陽算八卦掌九宮,戕蜮與風水有關,那他說不定會知道什么。沈風佩只在年紀尚幼時跟著爺爺去拜訪過幾次,沒想到他隔了這么多年再次去打擾時對方還記得他。風水大師是個老頭,住在一間不起眼的老民宅里,和路邊下棋的退休大爺看起來沒什么兩樣,但他那個精神氣卻不像個老人,倒是給人幾分年輕人頂了個老頭殼子的感覺,臉上泛著沉沉死氣,眼神不符年紀的通亮有神。他穿著白色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