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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風佩萬萬沒想到它會恰好地讓梁秋宴忘記向他告白的事。失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的那段記憶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向我告白的對象不記得向我告過白了怎么辦我對象失憶后不喜歡我了怎么辦去他爹的腦震蕩沈風佩郁悶了,讓他夜夜輾轉反側,甚至失眠糾結的事,當事人竟然不記得了??伤麗瀞ao的性格又沒法讓他和梁秋宴直說你曾經和我表過白,還強吻過我,于是烏龍告白事件只能這么不了了之地落下帷幕。過了幾天,梁秋宴出院了,正好沈風佩的調研結束,就順道一起回去,而景越再一次搬進了他們的房子,霸占了梁秋宴的床。撞他們的九嬰逃了,隨時可能殺回來,為了確保沈風佩的安全,景越必須在他周遭保護。和上一次不同,這次的沈風佩已經對梁秋宴抱有不純潔的想法,也許出于同類氣息相斥,他敏銳地察覺到景越對梁秋宴也有那么點意思,沒有人會希望有別的人打自己喜歡的人的主意。沈風佩看景越不順眼,景越何嘗不是抱著同樣的想法,兩人眼神交匯間,梁秋宴租住的兩室一廳的小房子儼然成了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景越保護的了沈風佩一時,保護不了他一世,梁秋宴認為必須從源頭上下手才能解決問題。當初梁秋宴看到的那張委托書上寫了目標名字,但為了保密起見,沒有寫委托人的名字,解鈴還須系鈴人,想要解決這樁委托任務就必須先找到委托人,從委托人下手。梁秋宴把他的想法和景越提了,景越帶著他去一個人,一個妖者聯盟的人。青巒是妖者聯盟的一份子,說是妖者聯盟的人,其實是個情報販子,管你是妖者還是異能者,只要給出滿意的錢數他就會給你情報,算是游離于黑白之間的角色。他手上抓著的情報太多,異能科對他基本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去輕易招惹他,誰知道哪天會不會用到他手上的情報網。許染和青巒算是老相識,多次照顧他的生意,連帶著景越對他也比較熟悉,他帶著梁秋宴來找他,就算想從他這打聽到有關委托書的信息。景越在樓下的面館里約了青巒,面館離租房也就兩三分鐘的路程,有什么事能立即趕回去。梁秋宴等了一會兒,一個穿著黑絲、豹紋超短裙,踩著恨天高,妝濃的媽都不認識的肌rou兄貴走了過來。兄貴往他們這邊一站,硬生生比一米八多的景越高了一個頭,梁秋宴整個人都被籠進了他的身影底下。景越要了最角落的座位,但還是遮擋不了店里的其他客人往他們這邊張望的熱情,不少人拿出手機對他們這拍個不停。雖然有漢子的粗獷外表,但遮擋不住他粉撲撲的少女心。梁秋宴對青巒本是這樣的認識,但青巒一開口他就被打臉了,青巒的聲音正直無比,既不娘炮,也不發(fā)嗲,低音炮聽的梁秋宴一愣一愣的。這人設跟說好的不一樣啊他給景越投去疑問的眼神,景越看到后咳了聲對青巒說:“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你說的我都知道,叫你meimei出來吧?!?/br>青巒點點頭,下一秒他周身的氣勢一下子變了,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如果說上一秒還是個沉默少言的壯漢的話,下一秒就是個話嘮嬌俏的小姑涼了,只不過這個小姑娘的外表比一般人來的具有沖擊性。“景越好久不見,這段時間干嘛呢你我在電視上好久沒看到你了,怪想你的。”說著還朝景越拋了個媚眼。這等艷福景越消受不住,他回了個禮貌的微笑后連忙轉過頭和梁秋宴說話:“這是meimei青鸞,剛才的是哥哥青巒?!闭f話的同時,在桌上將兩個luan字寫給他看。青鸞嬌笑道:“哎呀,這種事應該讓人家自己來解釋,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么和我哥哥共用一個身體”“雙重人格”梁秋宴猜測。“不是,我和哥哥的故事才沒那么膚淺?!鼻帑[說:“我以前玩的太瘋,某次玩脫把自己的身體搞沒了,哥哥他舍不得我,于是讓我住進他的身體里,從此我們就共用一個身體了。哥哥的身體挺好用的,就是頭發(fā)長的太慢了,我想留個長發(fā)也不知道腰留到哪一年?!?/br>梁秋宴聽得目瞪口呆:“你哥哥對你是真愛啊”試問哪個哥哥能對meimei做到這一步的青鸞咯咯直笑:“對吧,我也這么覺得,好了,不閑聊了,說正事,你想從我這知道什么情報”梁秋宴拿出手機,翻出他拍下的委托書照片給青鸞看:“我想知道這幅委托書的委托人是誰”青鸞看都沒看就把手機推回去:“委托書的委托人是絕對保密的,就算是我也沒法知道委托人是誰,不過”他話鋒一轉:“雖然我不知道,但我有辦法讓你看到衍生出委托書的契約書,契約書上肯定有委托人的簽名,當然你得跟我去妖者聯盟的老窩,如果不敢去的話,那就算了。”梁秋宴在桃花源被坑過一次,說實話他對桃源鄉(xiāng)沒什么好感,但是為了沈風佩他可以再去一次。景越也要跟著去,青鸞白了他一眼:“拜托,我雖然和異能科有來往,但我真的帶了一個異能者回去,那我還活不活了,妖者聯盟那群妖怪不得扒了我的皮?!?/br>景越擔心梁秋宴去了桃花源就是小白兔入了狼窩,進了虎xue,有命進去,沒命出來,梁秋宴安慰景越,讓他在家安心呆著,好好保護沈風佩,他會好好地進桃花源,再好好地搞到委托人名字出來。梁秋宴心意已決,毅然決然地跟著青鸞走了。青鸞領著梁秋宴來到地鐵站,下了樓梯后一直往前走到末尾車廂的位置才停下。地鐵站里的人不多,末尾車廂這更是沒人,青鸞拿出一桿玉煙槍,點了煙絲,吸了兩口,然后對著梁秋宴吐了一口煙。梁秋宴沒防備,被嗆了個正著,他邊咳邊問:“你干嘛”青鸞又吸了口煙:“遮掩你身上的人類氣息,不然我怎么把你帶進桃花源”梁秋宴一聽連忙說:“一口夠嗎要不要再來幾口”“”地鐵來了,他們上了末車廂,梁秋宴進去后發(fā)現地鐵一眼就能看到頭,整列地鐵上就他們兩個人,可他剛才明明看到有其他人也上了這列地鐵的。青鸞看出了他的疑問,解釋道:“這輛地鐵是通往桃花源的,唯有妖者才能乘坐,人類是無法乘坐的。”梁秋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