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就看到梁秋宴帶了個人回來,一個男人,一個陌生的男人,一個陌生的還緊緊跟著梁秋宴的男人。梁秋宴很心虛,他沒跟沈風佩打招呼就帶了個人回來,而且這個人的來歷還不好解釋,心虛的人往往會有意地大聲說話,所以他一進門就搶著解釋說:“這個人是來租房子的?!?/br>沈風佩淡定地放下茶杯:“這房子兩室一廳,他來租客廳還是衛(wèi)生間”“呃”沈風佩的表情很淡定,語氣也很淡定,但梁秋宴就是能察覺他生氣了,景越莫名對沈風佩沒好感,他嗆聲道:“我不租客廳也不租衛(wèi)生間,我是來租何君的床的”此話一出,滿座皆驚,梁秋宴冷汗都下來了,臥槽這人會不會說話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沈風佩的眼神頓時微妙起來,語氣罕見的咄咄逼人:“你租了何君的床,何君睡哪”“他”景越漫不經(jīng)心地說:“打地鋪唄。”末了還加一句:“何君,你說是吧”梁秋宴反復告誡自己要冷靜,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做人要知恩圖報,絕對不能因為不爽就打死他同時強顏道:“是呀是呀?!?/br>沈風佩又問:“何君,你為什么要把床租出去”“呃,這個”景越又搶著回答:“缺錢咯,有些人為了錢什么都能做的?!?/br>梁秋宴在內(nèi)心狂喊:忍住,你可以的絕對不能因為不爽就打死他這太便宜他了梁秋宴已經(jīng)完全不敢想他在沈風佩心中是什么形象了沈風佩沉默了一下,然后說:“缺錢為什么不跟我說”梁秋宴:“我”景越:“當眾炫富是在犯罪你知道嗎”“”梁秋宴給景越跪了,能求您丫閉嘴嗎梁秋宴最終還是敗在了自身的道德感上,就算景越再欠揍,也是救了自己的人,他對景越也就一讓再讓,可這落在沈風佩眼里可不就是那么回事了,有梁秋宴興奮地去要景越的簽名在前,又有景越一開口驚死人的話在后,他想不多想都不行,他看向景越的眼神也就帶上了自身沒察覺的敵意。晚飯一起吃,是梁秋宴和沈風佩默認的規(guī)矩,今晚景越來了,梁秋宴不好意思請他吃外賣,也就自己親自下廚,做了三個家常小炒菜,配合沈風佩先燉下的小米粥一起吃。景越不挑食,本來吃的挺歡,但知道菜是梁秋宴做的后,存著給他添堵的心思,開始雞蛋里挑骨頭,一會兒說這道菜鹽多了,一會說那道菜炒糊了,為了輔證他的話有說服力,他也沒多吃,動了幾口就放下筷子。吃完飯,景越去接經(jīng)紀人打來的電話,沈風佩和梁秋宴一起洗碗,洗著洗著沈風佩突然說:“天氣預報說今晚會降溫?!?/br>“哦,要加衣服,這時候感冒了就麻煩了?!?/br>“嗯,降溫了地上挺冷的?!?/br>梁秋宴覺得沈風佩話里有話,果然就聽到他說:“地上涼,打地鋪對身體不好?!?/br>“沒關(guān)系,我可以睡沙發(fā)?!?/br>“和我一起睡吧。”兩人同時開口,說完后一陣靜默。一起睡梁秋宴看著沈風佩白皙的側(cè)臉,他可能會把持不住啊第二十章景越大晚上的直接跟著梁秋宴回來,除了人外,兩手空空,什么也沒帶。梁秋宴翻出了以前買多了的牙刷和毛巾給他用,其他方面只好先將就一晚,等明天再回景越住的地方拿。景越不認床,倒是早早地睡了,梁秋宴這邊就沒那么容易睡得著。他不是沒和沈風佩同床共枕過,但上一次他是懷著純潔的革命情誼心情和他躺著一張床上的,這一次,心境大不一樣,心心念叨的人躺在身旁,一呼一吸間都是那個人的氣息,稍微移下小腿就能碰到對方的身體,而他還得把持住,不能做出出格的事,這對一個正值青春年少、身體容易沖動的人來說,簡直是甜蜜的折磨。而且,梁秋宴總覺得沈風佩離他越來越近了,大腿就快貼到一起了,隔著布料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熱度。他沒動,那是沈風佩在動梁秋宴立即把這個想法踢出腦海,怎么可能他根本想象不出沈風佩冷著一張臉,默默地、小心翼翼地往他這邊一點點挪的場景,這場景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太可怕了。梁秋宴想和沈風佩拉開點距離,但又害怕這樣太刻意了,反而顯的很奇怪,他努力回想他和好友平時是怎么相處的,認為純潔的男男關(guān)系之間一起睡,甚至一起擼還是挺正常的。于是,他干脆用小腿夾住沈風佩的小腿,將他的腳放在自己的腳面上,一臉正氣地對沈風佩說:“你腳太冷了,我?guī)湍阄嬉晃??!?/br>肌膚相親,也算是吃點豆腐。黑暗中,梁秋宴看不到沈風佩一驚,臉頰緋紅,冷臉不復,覆在面上的冰面具冰消雪融,露出內(nèi)里無邊春色。梁秋宴可不知道他錯過了怎樣一幅風景,他絞盡腦汁地想著該怎么和沈風佩解釋景越的事,想了半天,也只想出一個親戚論:“那個你別信景越的話,那都是他瞎說的,他其實是我mama那邊的遠房親戚,最近遇到了點事,所以暫時要住在這里,大概過個幾天就會走?!?/br>沈風佩沒說話,主要是他現(xiàn)在一開口,聲音就會暴露他現(xiàn)在思想不純潔的事,梁秋宴卻誤會了,他以為沈風佩不信,又接著解釋:“我本來也不知道他是我家親戚,是上次我把簽名拿給我媽看時,我媽和我說的,我才知道他是我mama的jiejie的小舅子的外甥女的七舅姥爺?shù)耐馍膬鹤印!?/br>過了好一會兒,沈風佩才說話:“出三代了?!?/br>“嗯,好像是?!绷呵镅缱聊?,沈風佩冷不丁冒出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等等直系血緣三代以外可以結(jié)婚,沈風佩這是在算他和景越有沒有**沈風佩的關(guān)注點為何和常人不一樣正常人在知道他們是親戚關(guān)系后不應該不再懷疑他們倆的關(guān)系么怎么到了沈風佩這,在搞基的標簽上又多貼了**的標簽,那他的解釋豈不是越描越黑梁秋宴無力,梁秋宴彷徨,梁秋宴干脆裝起了死,時間會證明他真的連景越穿多大碼的內(nèi)褲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沈風佩一二節(jié)有課一早出去了,梁秋宴睡醒后抱著沈風佩蓋過的被子在床上打滾,把臉埋在被子里深吸一口氣,還能聞到沈風佩沐浴露的味道,抬頭做出一臉陶醉的樣子。結(jié)果一睜眼發(fā)現(xiàn)景越神色復雜地站在門口看著他,好心地替他關(guān)上門:“不妨礙你和被子恩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