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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而已。” 沈溫歡怔住,便聽蔣遠昭認真問她: “所以你愿意委屈一下,做我女朋友嗎?” 沈溫歡目瞪口呆。 “委屈一下,栽到我手里?!笔Y遠昭輕聲道,嗓音是極致溫柔,他俯身凝視她,唇角微勾,“怎么樣?” 沈溫歡的臉頰又雙叒叕泛起紅暈,她沒想到自己鼓起勇氣問出口后,竟會引蔣遠昭坦白心意。 心跳聲如擂鼓,咚咚咚撞著她耳朵,又咚咚咚落回胸腔。 一種從未有過的柔軟情愫驀地涌現(xiàn)而出,滔天翻涌,吞沒她所有理智與悸動,她腦海中只余蔣遠昭那句“委屈一下,栽到我手里”。 嗓音溫柔得不像話,像是在哄騙她。 糟了,話題又被蔣遠昭帶走了。 “我……我不知道……”沈溫歡一時亂了手腳,便扯過被子捂住臉,悶聲道:“不過,可以試試……” 她根本不了解蔣遠昭,認清的也不過是熒幕后的他,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她根本不得而知。 可以試試? 蔣遠昭挑眉輕笑,對這個答案已經(jīng)很滿意,他揉揉她腦袋,“好,從現(xiàn)在起,我就把你當蔣太太寵著,最后要不要真正成為蔣太太,我希望你能盡快給我答復。” “蔣太太?”沈溫歡嚇得一哆嗦,捂住臉的被子都從手中掉落了,“不要這么草率啊,我只是說試試??!” “話別說這么早,萬一你體驗久了,就喜歡上這個身份了呢?”蔣遠昭低笑,單手輕撫上她臉頰,指尖在細嫩肌膚上曖昧地摩挲,“我對此十分期待。” 話音未落,他俯下身輕吻她額頭,深情而克制,似是融化了太多言語。 有種跨越多年歲月,終能塵埃落盡的欣慰。 沈溫歡怔住,額間柔軟的觸感落于她心頭,溫軟潮濕,纏綿悱惻,就好比男子予深愛妻子的晚安吻。 使人安心,沉醉其中。 蔣遠昭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等你答復,所以在此期間,麻煩你好好享受我的寵愛?!?/br> 總算是坦白了心思,終于可以開始光明正大的撩她了。 他垂眸,見她嬌羞可人的模樣,不禁有些得意。 曖昧的氣息無限蔓延,使得沈溫歡有些燥熱,她局促地抿了抿唇,突然有些不甘被壓制。 節(jié)奏再次完全被蔣遠昭帶走,這家伙到底是該有多威風? 他天天占她便宜,她卻只是躲,才讓他如此得寸進尺。 反正現(xiàn)在都坦白心意了…… 沈溫歡念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猛地抬頭看蔣遠昭,伸手揪過他衣領迫使他低頭,湊過去就吻上了他。 唇齒相觸的那一剎,蔣遠昭愣住,隨即便反應過來這小姑娘是不甘心了,便有些忍俊不禁。 明明落在唇上的是那青澀吻技,他卻覺得十分受用。 畢竟是她第一次主動,雖說是被逼出來的,姑且也當她是進步了。 就在此時,他下嘴唇被她輕咬一口,蘊意無窮,勾得他的心異常難耐。 沈溫歡示威后,正打算功成身退,卻不想被蔣遠昭扣住了后腦勺,強行加深了這個吻。 與此同時,他摟住她的腰,將她托起錮在懷中,隨后便抵在床上。 吻畢,沈溫歡有些緩不過勁來,不知怎的竟渾身酥軟,她輕喘著氣,勉強撐住蔣遠昭妄圖探近的身子,“不行,不能繼續(xù)了?!?/br> “沈小姐?!笔Y遠昭突然如此戲謔地喚她,眸色深沉,“這可是你惹得我?!?/br> “你要再繼續(xù)就是犯法了啊,別亂來!” “這種事也算是蔣太太的特權吧?”他低聲道,騰出只手握住她手腕,略有些強硬的禁錮在她耳側。 隨后他俯身,唇便游離于她鎖骨處,清清落落地吻了吻,這感覺奇妙得很,似舔舐似輕吻,沈溫歡也不確定。 她只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當即就沙啞著嗓子喚他:“蔣遠昭!” 蔣遠昭恰到好處地停止了他的行為,隨即慢條斯理地從她身上起來,對她微笑:“知道撩人的后果了嗎,下次我就會把這件事辦完了?!?/br> 什么禁欲影帝,明明就是個老流氓! 沈溫歡蒙上被子,險些羞愧致死,“閉嘴,煮你的姜湯去!” 蔣遠昭似乎心情頗好,徑自下床去了廚房,當真是去準備姜湯了。 沈溫歡窩在被窩中,臊得臉通紅,她完全不能理解剛才自己怎么會頭腦發(fā)熱親上去。 她難道……真的喜歡上蔣遠昭了? 沈溫歡想罷,忙拍拍臉清醒了一下,畢竟自己不清楚這種感覺,她也不清不楚的。 她現(xiàn)在只是想……了解他。 她想認真處理這段感情,認真對待他。 沈溫歡吐出一口氣,下床后穿上棉拖鞋啪嗒啪嗒小跑出臥室,卻被壽司一把撲倒,對她的臉狂舔不止。 她被逗得咯咯笑,先前從沈家出來時的那番陰霾也已散去,她抱住壽司的腦袋蹭了蹭,笑意粲然。 蔣遠昭靠在廚房門框,抱臂看著沈溫歡與壽司玩得不亦樂乎,不禁有些欣慰。 看來她的心情開始回轉了。 念此,蔣遠昭便有些忍俊不禁,望著沈溫歡的笑靨,唇角無意識上揚。 沈溫歡同壽司玩鬧間不經(jīng)意抬首,便撞進蔣遠昭眼底,她見他眉眼帶笑,眸中那毫不遮掩的寵溺竟讓空氣都甜了幾分。 她微怔,突然明白為什么旁人都訓她裝傻充愣了。 是啊。 蔣遠昭對她的寵愛,未免太過于明目張膽。 沈溫歡情緒有些復雜,她斂眸,卻聽蔣遠昭輕描淡寫道:“我們?nèi)齻€在這里,就像家一樣。” 沈溫歡頓了頓,半晌她對他展露笑顏,小虎牙在昏暗燈光中輕閃,“是啊?!?/br> 這個房子不大不小,刷著暖色調(diào)的漆,裝修溫暖簡潔,腳下鋪著毛茸茸的毯子,踩上去猶如走在云端之上。 從頭到腳,都是暖和的。 沈溫歡自母親故去后,便再也沒有體會過這種家的感覺,在她心頭柔軟地鋪散開來。 她正出神,便見蔣遠昭回身走進廚房,不一會兒便端著個精致瓷碗走了出來。 壽司立即屁顛屁顛去迎接他,在他身邊轉來轉去好不歡樂。 “沈溫歡?!彼S口喚她,“姜湯好了,趁熱喝。” 她條件反射地應了聲,正要起身,卻被他輕輕壓下,“坐毯子上就行,每周都有專人打掃,很干凈?!?/br> 沈溫歡便乖巧坐好,挑眉問他:“每周都有專人打掃?為什么,你又常年不住這里。” “以前是不打掃,因為是給未來伴侶準備的,所以才設計成這樣。”蔣遠昭一面答她一面輕吹著碗中的姜湯,神色清淺,“不過遇到你之后,就開始找人打掃了,畢竟一直都想讓你過來?!?/br> 給未來伴侶準備的?一直想讓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