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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碎玉投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到小院門口。

丁漢白故意說:“叫上老二,咱們師兄弟去追鳳樓吃午飯。”

丁可愈開心道:“大哥,我早就饞那兒的上湯魷魚須了!”

“吃什么魷魚啊?!倍h白回眸往屋門口瞧,“今天吃揚州炒飯!”

正午熱氣升騰,紀慎語守著三口大木箱立在臺階上,他能進屋嗎?可是還沒得到丁漢白的允許,萬一挪了椅子碰了杯子,丁漢白回來后找茬怎么辦?

他從恩師病危就伺候著,前一陣忙活喪事幾乎沒吃過、沒睡過,三兩遭傷心事接踵而至,眼下跟著丁延壽奔波回來,在完全陌生的城市沒安身、沒定心,此刻立在日頭下哪也不敢去,詢問又怕添麻煩,疲憊心焦間差點栽下臺階。

姜采薇來時就見紀慎語惶惶然地站著,臉蛋兒紅撲撲,里層的頭發(fā)都汗?jié)窳恕?/br>
她快步過去給紀慎語擦汗,說:“我是漢白的小姨,姐夫離開好幾天,剛才去店里了,我姐去給你買日用品和新被子,你怎么傻站著?”

姜采薇的出現(xiàn)無異于雪中送炭,紀慎語感激地笑起來:“小姨,我叫紀慎語?!?/br>
“我知道,名字真好聽,紀師父給你取的?”姜采薇推紀慎語進屋,“那哥幾個給你臉色看了吧?你不用在意,我姐夫收徒弟要求高,多少故交的孩子想拜師他都沒答應,漢白就不說了,其他幾個人雖然愛鬧,但也是拔尖兒的。所以你直接被收了徒弟,還從揚州那么遠帶回來,他們別扭著呢。”

紀慎語急忙說:“我不會給丁師父丟人的,我手藝還成?!?/br>
他想說自己也不賴,到底是沒好意思。

姜采薇噗嗤笑出來:“先吃飯,吃完洗個澡睡一覺,晚上涼快了再收拾?!?/br>
紀慎語用單獨的行李袋裝著些衣服,件數(shù)不多,但做工細致,讓人只能想到倆字——落魄。他洗完澡坐在床頭撒癔癥,等頭發(fā)干透才敢躺,怕弄濕枕頭被丁漢白抓小辮子。

床頭柜上放著本,他拿起來看了一會兒,等犯困想睡時把書按照之前擺放,假裝自己沒有動過。睡也不敢敞開了睡,貼著床沿平躺,不翻身不蹬腿……比紀芳許辭世時還安詳。

他并不怵丁漢白,他只是知道寄人籬下要有怎樣的教養(yǎng)。

丁漢白早將紀慎語忘得一干二凈,帶著倆小弟吃完飯去看電影,看完電影又去兜風,開著車折騰到日落才回來。

他進院時終于想起多了個人,壓著步子頓在富貴竹后,瞟見那三口大木箱仍在門外擺著。闊步過去,輕巧跳入臥室中,領導檢查般開始審視一桌一椅。

紀慎語嚇得從床邊坐起來,手里還拿著,他太累了,一覺睡到日暮才醒,他又喜歡看書,翻開想接著看一章,結果一章又一章,忘了時間。

丁漢白走到床尾:“沒把我的書簽弄掉吧?”

紀慎語低頭翻找,書頁晃過哪有什么書簽,他急忙看床上和地板,慌道:“我沒看見書簽,是什么樣子的?”

“金片鏤空,一朵云。”丁漢白強調(diào),“黃金?!?/br>
紀慎語彎腰撩起床單,可床底也沒找到,書本變得燙手,但他沒有無措太久,擱下書就跑了出去。他掏出鑰匙開箱,從里面摸出一只包裹,層層舊衣舊報打開,露出了里面零碎的玉石。

丁漢白有些吃驚,站得遠也看不真切,問:“你做什么?”

紀慎語目光灼灼:“我賠你。”

他低頭翻那堆未經(jīng)雕琢過的玉料,翻了會兒又從箱子里取出一個小木盒,蓋子遮掩著,手伸進伸出,握成拳不讓看似的。

丁漢白明白了紀慎語之前的態(tài)度,原來箱子里都是好東西,怪不得那么寶貝。

紀慎語走到他面前,翻轉拳頭攤開手掌,掌心躺著一枚耳環(huán)。白金鑲翡翠,東西和做工都沒得挑,他拿起來看,明知故問:“給我?”

“嗯,這是師父給我娶老婆用的?!奔o慎語沒想過成家那么遠的事兒,丁延壽跟他說過,以后他既是徒弟,也是養(yǎng)兒。他要把這兒當成家的話,那就不能頭一天就欠丁漢白的東西,和家人積下矛盾。

黃金片的書簽他沒見過,可是看屋里的擺設,肯定很貴重,他只好拿自己最珍貴的寶貝來償。丁漢白捏著耳環(huán)有點騎虎難下,他覺得書難看,書簽更是好好擱在書房,隨口戲弄一句而已,誰成想這位當了真。

“我一個大男人要耳環(huán)干什么?”

“你娶老婆用?!?/br>
“娶老婆只給一只?怎么不把另一只也給我?”

紀慎語拳頭又攥?。骸耙黄饡灀Q兩只白金翡翠耳環(huán),你們北方人倒是會占便宜?!?/br>
丁漢白以為自己聽錯:“什么叫我們北方人占便宜?”

紀慎語反問:“那什么叫小南蠻子?”

“……”

丁漢白今夜失眠,怨自己嘴下留情太窩囊,要是擱在平時,他一定把對方噎得七竅生煙,可紀慎語不太一樣,紀慎語絲毫沒有咄咄逼人的架勢,犟嘴像講道理。

最重要的是拿人家的手軟,他翻身凝視床頭燈,那只耳環(huán)就勾在燈罩邊緣的流蘇上,綠翡翠裹著淺黃的光,把精細做工一再放大。

紀芳許真疼這個徒弟,師父嘛,師占的比重大,那就嚴厲些,父占的比重大,那就親昵些。可是紀芳許剛死,紀慎語就另拜新師遠走高飛,壓根兒擔不住紀芳許的疼愛器重。

丁漢白見識過紀芳許的作品,隔著時空年歲緬懷對方,一撩被子把嘆聲掩?。骸凹o師父,你這徒兒忒不孝了,我?guī)湍闶帐八??!?/br>
沒等他想出收拾人的損招,丁延壽先給他們兄弟幾個立了規(guī)矩,第一條就是“不許欺生”。姜采薇也在,看氣氛沉悶便說:“姐夫,他們都差不多大,很快就玩兒一起了。”

丁延壽帶著厚片眼鏡,目光不用逡巡,直接鎖定丁漢白:“我總在店里忙,顧不上看著你們,你們小姨就是我的眼線,我什么都知道?!?/br>
姜采薇崩潰道:“哪有一開始就把眼線亮出來的?!”

紀慎語紋絲不動地站著,他知道丁延壽今天開會是給他立保護法,可越這樣越不安,其他人本就對他的到來頗有微詞,現(xiàn)在估計更不爽他。

丁漢白最不爽,憋了半天終于說:“爸,你也別說什么欺生欺小,這行只欺負一種人,就是手藝爛的?!?/br>
丁可愈附和道:“大伯,我們幾個當初是你觀察了好幾年才收的,憑什么一趟揚州七天樂就多了個徒弟啊。”

丁漢白又想笑又生氣:“去你的七天樂,我爸那是奔喪!”

紀慎語坦然地看向那四個師哥,丁可愈說完被丁漢白罵,丁爾和卻不動聲色地頷首沉默,算是同意,而姜廷恩年紀小性子直,立刻認同般點了點頭。

他大概明白了,大家是嫉妒他輕易地拜丁延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