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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敖白剛剛說過那種事情他不計較,但吉祥還是看不得敖辛那副下巴抬得比天高的樣子。“那種事情有什么好得意的?”敖辛還沒開口,吉祥就騰地站起身:“不過就是個生日宴。”“你們知道了?”敖辛挑眉?!斑@確實不過是個生日宴罷了,但也有人是不能去的呢?!?/br>敖白也慢慢站起身來?!叭绻阏f的是我,那可能要失望了。”敖辛看向他。“雖然不過是個生日宴,但你見過西王母的帖子么?”敖白像是和自己說話。“上面無論如何,寫的都不是會你名字?!?/br>“難道又寫你名字了?”敖辛冷笑?!澳阋簿椭挥袀€名字了?!?/br>“總比連名字都沒有的好?!卑桨滋а??!拔译m然也沒去過幾次這樣的群仙宴,但也能給你些建議:想來姨媽也是希望你能結(jié)識一些人,希望你趕緊再換個響亮些的名字,到時震一震他們才好?!?/br>敖辛臉青了。敖白說到重點了。不論敖白身世如何,人人都知道他是西海三太子。而即便龍后給了敖辛一個擠進(jìn)三界后起新秀交際圈的機(jī)會,之后的事情,也只能靠敖辛自己。而一般夠格赴西王母設(shè)的宴的,像敖真,必然是從小就眼高于頂?shù)摹谀切┤嗣媲罢f出敖辛的名字,有幾個眼皮會抬一下?到時候敖辛能不能擠進(jìn)他們中間,還得另說。世間本來就不可能事事公平,敖辛再怎么不服,敖白的起點一開始就比他高的多,這是事實。“我也不敢亂猜。”敖白一改以前見了敖辛就避開的樣子,竟又上前兩步。“說不定姨媽另有打算……聽說繁枝公主美極,琴棋無一不精,你去了,說不定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繁枝公主就立刻看不上別人,只看中你也說不定呢?!?/br>敖辛又怎么聽不出敖白話里的嘲諷,臉色變了幾次才開口:“至少我還能去,姨母寧愿叫我去,你不服也沒用,明里說你年紀(jì)小,其實是不想叫你丟了我們龍的臉?!?/br>敖白歪頭?!拔掖_實年紀(jì)還小,母后做什么決定必然有她的道理,我怎么會不服?你與其關(guān)心我會不會丟臉,不如想想到時候怎么表現(xiàn)。想來姨媽這么辛苦為你,也是希望你以后出息一點,不要弄得將來自己孩子連個帖子都接不到——這里不是西海,你要是動手丟臉的可就是你了?!?/br>敖辛的身勢硬生生止住,吉祥甚至能聽見敖辛緊握的拳頭發(fā)出的聲響。敖白揚起臉,也看著敖辛。有那么一瞬間,吉祥幾乎以為敖辛要不管不顧地?fù)渖先チ恕?/br>但敖辛卻只放下手,轉(zhuǎn)身迅速走了。吉祥和小海星一起目瞪口呆。那個敖辛,竟然就這么走了?那個敖白,竟然把敖辛說走了?敖白見敖辛走了,轉(zhuǎn)身又換上一臉輕松的笑容,伸手去逗弄小海星:“敖辛真是難纏,每次都要話好大功夫擺脫他?!?/br>難纏的是你吧?吉祥圍著敖白轉(zhuǎn)了兩圈:“你真的是敖白?沒被什么東西附身?”敖白眨眨眼。“什么呀?!?/br>“你真的不生氣?”吉祥戳戳他。“不說那個宴會值什么,龍后叫你留下,卻讓他去……”“你不知道我姨媽是個什么樣的?!卑桨仔α??!半m然她們是姐妹,但是嫁得不一樣,就什么都不一樣了,誰都知道她其實不甘心得很。這次西王母做這個宴會,她是擠破頭也一定要給敖辛弄個機(jī)會的,母后不知道被纏了多久呢。”吉祥狐疑地盯著他。“我姨媽不怕撕臉皮,有時候連我父親都要避著她。母后時時被她糾纏,不給她個安排不知道要鬧成什么樣子。”而西海三個太子,硬要給的話,把敖白的名額給她算是最合理的。吉祥之前認(rèn)為無論如何,敖白今后必定和龍后要有隔閡的。現(xiàn)在由敖白的表現(xiàn)看來,竟然像是更和諧了?就連吉祥都覺得龍后這樣很不給敖白面子,敖白竟然表現(xiàn)得十分理解。吉祥總覺得敖白……好像變得有點奇怪啊。敖白見吉祥仍然氣不過,就轉(zhuǎn)移話題:“說起來,大伯呢?”“他說要辦事情!”吉祥果然立刻分心了?!鞍盐襾G開自己跑了!”敖白想了想。“聽說欽叔今天也到了。我父親早早就不見了人,說要帶我去玩也忘記了。是不是他們都在一起?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分頭準(zhǔn)備三天后的迎后儀式么?他們干什么湊在一起?”“敖光有多少個兄弟?”吉祥扳手指。“四個呀?!卑桨渍f?!澳銢]見過欽叔吧?我們自己去找他們,你一定沒有見過四海龍王湊齊了的樣子,順便看看他們丟下我們究竟在忙什么?!?/br>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個大話癆,寫文也喜歡寫細(xì)節(jié),常常只顧自己寫得高興。如果讓大家都覺得拖沓的話,我反省并嘗試改進(jìn)Orz大家都等得辛苦,以后我會爭取多寫一些→這章字?jǐn)?shù)突破了唷第九八章第九八章“……還是不行嗎?”敖欽嘆了口氣。敖稟神色復(fù)雜。“最近一直這個樣子,我也十分想不通。”幾個龍王站在一個寬闊的空間里,四面全是晶亮的黑色石壁。敖光皺眉?!斑@樣不行?!?/br>“我本來想讓小白來看看?!卑介c攤手?!靶“鬃罱婚_心,還以為這個能派上用場了?!?/br>“我那邊不能再等了?!卑焦獬谅曊f?!扒О觇F蓮怕是頂不住了?!?/br>敖光沒有把話說完,但幾個龍王都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地藏菩薩的千瓣鐵蓮要是真的被rou身磨平的話,敖司——他們的叔叔,隨時都可能沖破禁制。敖欽嘲諷地笑了一聲。“這回我們能夠阻止他么?能夠拉住他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我更擔(dān)心,他……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卑椒A擔(dān)憂地說。“如果你指望他還能叫得出你的名字的話,早點斷了這個念頭的好?!卑介c毫不客氣地說。“他當(dāng)年被封進(jìn)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癲狂得不成樣子了?!?/br>“他不認(rèn)識我們,我們也不認(rèn)識他。”敖光慢慢說道?!皠e想多于的事。我們的叔叔已經(jīng)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