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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以真面目示人。你找人跟著俞宗翰就行,他那里人多容易跟,不過也要小心,別打草驚蛇,只要跟著?!?/br> “為什么只是跟著?我們不出手奪圖嗎?”俞眉婷疑道。 魏眠曦冷嘲她一眼:“蠢貨。這世上還有第二個比俞宗翰更在行的探墓高手?跟著他們,等他們找到皇陵,替我們挖通盜洞,破了機關(guān),我們再出手也不遲?!?/br>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俞眉婷咧唇笑開,蛇般陰冷。 “可別讓霍錚拿到解藥,最好能在皇陵里就除掉他?!蔽好哧赜置鹜笊戏鹬?,“京里大事已到緊要關(guān)頭,我不能離,皇陵之事交給你們。你叫你的人給我盯緊一點,別出紕漏!” “是。” 俞眉婷領(lǐng)命。 深夜風(fēng)起,刮得院中草木簌簌,明日大概是要變天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老實交代,在我心里,全文唯一虐點,就是接下去這段了……(頂鍋蓋,別打我) 我家小霍要消失比較長一段時間,以及女主開始SOLO,真正崛起,當(dāng)然這個還是爽的。 終于看到一點點結(jié)局的曙光,哈哈哈。 ☆、第168章 猜忌 兆京五月,繁花盛開,滿城香暖。昭煜殿后的玉蘭樹開了花,枝梢上掛著一簇簇瑩白的花朵,風(fēng)一過便全院飄香。 “小世子,你慢些兒,小心傷了自己?!?/br> 青嬈正帶著小霍翎在樹下鉤玉蘭花玩。俞眉遠(yuǎn)很喜歡玉蘭香,每年都要收集許多玉蘭做香囊,一到花開的季節(jié),她就會讓人打下許多玉蘭,或用繩串了掛在屋里,或扔在清水里,熏得滿屋花香,連香料都省了。 鉤玉蘭的器具是根長竹桿,一頭綁著小鐵鉤,人站在底下舉著桿,瞅準(zhǔn)了花一鉤,便能鉤下完整的花朵來。竹桿很長,足有三個霍翎高,霍翎費力舉著桿子,有模有樣地學(xué)著大伙鉤花,將青嬈看得心驚膽顫,母雞似的護在小奶娃身邊,極力想勸他放棄這項興趣,奈何霍翎樂此不疲。 別看他人雖小,耐性卻出奇的好,鉤了一陣沒鉤下花來也不急,大眼睛全神貫注地盯著梢頭花朵,小嘴抿得緊緊,如臨大敵。 眾人就見他小藕似的手臂一揮,枝梢簌簌響了幾聲,竟真給他鉤下幾朵白蘭來。 小霍翎繃緊的臉這才松開,露出孩童的笑來。他得了花便將桿子丟開,小腿兒顛顛邁開,奔向站在不遠(yuǎn)處的江婧。 “娘親,給你花。父親不在,阿翎代他送?!蹦凵耐粢ё侄紟е涛叮齾s甜人,說得江婧眉開眼笑。 玉蘭樹下坐著的俞眉遠(yuǎn)抬了頭,酸酸道:“那我呢?嬸娘也是娘呢。” 小霍翎眼睛眨了眨,又飛奔過來,撲到她膝前,俞眉遠(yuǎn)忙把手里的信往旁邊一放,伸手抱住了他。 “這朵給你……阿翎代叔叔送。父親說了,阿翎是男子漢,要保護疼愛女人,娘親和嬸娘,阿翎都疼?!被趑崮昙o(jì)小小,說的話卻十分有條理。 俞眉遠(yuǎn)心都被他甜化了。這霍家的男人,倒真是一個比一個會哄人,她可以相像小霍翎長大了該多討姑娘歡喜,恐怕霍汶霍錚兩兄弟加起來都比不過他去。 霍錚一走便是兩個月。這兩個月多虧江婧和長寧時常帶著小霍翎來尋她,叫昭煜殿里多了人氣,排解了她寂寞,初時瘋狂的想念被壓下,如今雖依然想著,可心情到底平靜下來。 昭煜宮的門不常開,俞眉遠(yuǎn)難得安分,幾乎不踏出殿外。宮里可比俞府后宅復(fù)雜,她不愿把時間浪費在毫無意義的勾心斗角上,便索性遠(yuǎn)遠(yuǎn)避開,只同江婧和長寧往來。其他人要想拜訪她,都通通被她以身體不適為由拒之門外。 歲月似乎靜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顧好自己,等他回來。 風(fēng)緩緩拂來,放在一旁的信紙被吹飛,叫人拾起。 “親親阿遠(yuǎn)……”有人念出聲。 俞眉遠(yuǎn)臉大紅,將小霍翎抱到一邊就立刻跳起來,從那人手里搶回了信。 都怪霍錚,每回寫信回家都內(nèi)容直白,就跟在她耳邊說情話一般。他每月都寄兩封信,這已是他寄回的第四封信了,俞眉遠(yuǎn)昨夜才收到。她看了一夜沒夠,將信貼著里衣藏了,只希望想他了就能看看信,解解想思之苦。 “想不到二皇兄是如此rou麻之人,看不出……嘻嘻……”長寧被她劈手奪回了信,也不惱,只是笑著坐到她身邊。 “你怎么又來我這里?今天母后不是替你安排了賞荷會,聽說召了不少青年才俊進(jìn)宮來,你不去選婿,跑我這來做什么?”俞眉遠(yuǎn)將信仔細(xì)折好,收進(jìn)懷中。 天已漸熱,宮里諸人早就換上單薄的衣裳,俞眉遠(yuǎn)躲在昭煜宮里更是只著一身素色綾襖,涼快得很,倒是長寧這個整日嚷著“熱”的人,今日卻規(guī)規(guī)矩矩穿了厚重的華衣,倒叫俞眉遠(yuǎn)想起這事來。 也不知在她離京那段時間里,長寧和左尚棠之間發(fā)生了何事,長寧絕口不提左尚棠這人,左尚棠也再沒出現(xiàn)過。長寧年歲漸長,因帝后寵愛故在宮里多呆了兩年,如今也到了非嫁不可的年紀(jì)了,帝后二人便開始頻繁地召見京中才俊,想替她挑個如意郎君。 “都說了隨便他們挑,還非要我親自看,我煩?!遍L寧隨手拾了朵半開的玉蘭,將花瓣一片片剝下。 她臉上毫無羞澀,不似一般待嫁女兒。 俞眉遠(yuǎn)雖不知她與尚棠出了何事,但大抵也明白,她還不能忘記這個人,因而便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 “到底是你要嫁人,還是父皇母后要嫁?自己的夫婿,是要對著一輩子的,若是挑錯了,悔的可是你一生。長寧,哪怕只是看看,也許真能遇上對的人,人生在世,有時不必太過執(zhí)著?!庇崦歼h(yuǎn)輕聲勸道。 “你怎么也開始勸我這些了?好沒意思?!遍L寧撇撇嘴,不悅道。 俞眉遠(yuǎn)知道長寧聽不進(jìn)耳,這般大的姑娘,有幾個心里沒些牛脾氣的,尤其是在愛情這上頭,她自己從前還不是比長寧更執(zhí)拗,非抓著一個魏眠曦不放。 “好了,不說你行了吧?!庇崦歼h(yuǎn)搖搖頭,看到小霍翎已經(jīng)跑到江婧懷里,她記起一事,又問, “我瞧著江婧皇嫂近日愁眉不展,可是太子在西北大營那邊出了狀況?” “你兩耳不聞窗外事,還看得出來這個?”長寧打趣了她一句,正色道,“不止是西北大營出事,京里也不太平。西北監(jiān)軍曹如林?jǐn)?shù)月前被人滿門滅口,曹如林本人更被發(fā)現(xiàn)死于西北大營中。不過曹家還留了個活口,這幾日進(jìn)京求到張軼府里,只說一家上下均因查探通敵叛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