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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別的辦法。 “……”俞眉遠(yuǎn)站著,將布人緊攥在手,眼眸沉如此刻夜下樹影。 俞眉安抱了膝蓋,把臉埋在膝間。有些話,她壓抑了許久,無人可述。 “我只是喜歡一個人而已,嫁不了他我認(rèn)了,可為什么她們那么說我?我做錯了什么?魏家夫人和魏枕月當(dāng)初拉著我的手夸我,如今轉(zhuǎn)頭卻在外人面前說是我自作多情,她們根本無意于我!”她的嗚咽小了下去,只剩倦意滿滿的聲音。 “可就算是這樣,我也還是喜歡他,我控制不住啊。不見的時候我恨他,見到他的時候我又喜歡得不行。俞眉遠(yuǎn)你說,我是不是賤?” 年華正好的姑娘,很純粹的愛著一個人。 滿腔愛意,換回的是一世折辱。 可哪怕如此,她都沒后悔愛上過他。 她抬頭,仰起哭花的臉看著俞眉遠(yuǎn)。 俞眉遠(yuǎn)無動于衷地站著,讓她猜不出想法。 “算了,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彼执瓜骂^,愣愣看著地面。發(fā)泄過后,她心情平復(fù)許多。 俞眉遠(yuǎn)沉默著。她不懂嗎?她怎會不懂?她用了十二年時間來體驗愛著一個人卻求而不得的苦,最后輸?shù)舻?,是她的整個人生。 “把你的眼淚收了?!彼淙婚_口,蹲到了俞眉安身前,伸手捏著俞眉安的下巴逼她再將頭抬起。 俞眉安怔怔的,臉上有些懼意,她想起上次抱翠池邊的事。 “你的眼淚,除了你母親會心疼之外,對別人毫無用處!”俞眉遠(yuǎn)的臉龐藏在夜色之中,叫人看不清是笑還是怒,“告訴我,你覺得這里境況如此艱難,你又這般可憐,那你還留下干什么?你為什么不滾回家里,老實地呆在你母親身邊,讓她護(hù)你一輩子?你來這里自取其辱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 俞眉安忽然失語。 因為……不甘心吧?只要一點點就足夠成為她留下的理由了。 留下,她才能替母親爭口氣,不讓她們成為別人的笑料。她知道,出了那事之后,她的新親事并不好找,她母親急得幾宿幾宿地失眠。 留下,她才能再見魏眠曦,與他同站天祭臺,雖然那很渺茫。 留下,她才有機會贏過曾經(jīng)取笑她的人…… 留下的理由太多,但她如今卻一個都說不出來。 “你不甘心,對吧?”俞眉遠(yuǎn)替她說了,“你想贏!” 俞眉安只覺下巴一松,俞眉遠(yuǎn)已經(jīng)放手,她卻沒再垂頭,只是傻傻看俞眉遠(yuǎn)。 “想贏,就光明正大地打敗她們,別老學(xué)你母親愛用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就算讓你勝了又怎樣?你一樣是個失敗者。”俞眉遠(yuǎn)將布人在她面前一揮,站了起來,居高臨下俯視她。 “贏?我是想贏,可我……” 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差別人太多。 “你可知何謂太陽祭舞?”俞眉遠(yuǎn)淡道,“乾坤日月,天地陰陽,太陽為乾,太陰為坤,陰陽相合,方成天地。太陰神君為月為坤為天下女子,太陽神君為日為乾為天下男子,太陰祭舞是女子之舞,而太陽祭舞則為男子之榮。所以我們所習(xí)的東西,與公主們是不一樣的?!?/br> 俞眉安目露不解,不明白為何她說著說著,卻突然轉(zhuǎn)到了天祭舞上。 “昔年我大安□□皇帝于馬背之上打下這片江山,靠的是一鞭一弓,因而馬術(shù)與弓術(shù)乃是我大安朝從開國以來所有人都爭相追崇的技藝,這個你總知道吧?天祭祭的是天,也是祖宗,更是我大安朝歷來所信仰的東西。故而太陰祭舞也叫馬策舞,太陽祭舞則又名長弓舞,與一般的舞并不一樣?!?/br> “長弓舞……”俞眉安跟著呢喃一聲,眼中驚喜乍放,俞眉遠(yuǎn)這是……在教她? “這長弓舞既然是男子之榮,就更不似普通的女子之舞要求身體纖柔靈巧。這舞講的剛?cè)岵?jì),需有男兒陽剛之態(tài)。你的體力不夠,腕力臂力都差,身形亦無男子之態(tài),這些全是致命弱點。相較來看,魏枕月就好太多了,她出身將門,自小習(xí)過些武藝,是以比其她人要更挺拔;而張宜芳則勝在身形高挑,高傲張狂,舞技更是高人一等。這兩人,會是這次祭舞之選最強大的競爭對手?!?/br> 若俞眉遠(yuǎn)記憶沒出錯,上輩子得了祭舞資格的人,就是魏枕月,本當(dāng)風(fēng)頭無雙,可惜后來被她的“神箭”之名無端壓過,竟讓人淡忘了,想來這也許就是上輩子她嫁進(jìn)魏家之后,魏枕月這小姑總也看不慣她的第一個原因吧。 至于長弓舞,那是她成了郡主之后,宮里派出的老嬤嬤來教她禮儀時,曾隨口點評了魏枕月的太陽祭舞幾句,點評的話雖不多,卻字字珠璣,叫俞眉遠(yuǎn)慢慢琢磨出了味道。 太陽祭舞的資格,她沒興趣,不過她現(xiàn)在不樂意看魏枕月或張宜芳得到資格。要勝這兩人于她而言太容易了,不過她本就是初拔頭名,贏了她們也不夠痛快。 俞眉遠(yuǎn)想換種方式來玩。 若是俞眉安贏了她們,想必魏枕月和張宜芳的臉色,一定會精彩至極。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勝出?”俞眉安將她說的話一字一句記入心中后,方問道。 “我已經(jīng)把此舞精髓告訴給你,剩下的要你自己想辦法。這世上沒有白得的餅,你想要贏,就得靠你自己。你親自領(lǐng)悟來的東西,遠(yuǎn)比我三言兩語的解釋要更深刻?!庇崦歼h(yuǎn)勾起淺笑,無人看清,“你要記住,在天祭臺上,你是獻(xiàn)舞于天之人,可不是獻(xiàn)藝的優(yōu)伶舞姬要來討好那些看你表演的凡人。你高高在上,是他們要仰拜于你。” 語畢,她轉(zhuǎn)身。 走了兩步,她忽又轉(zhuǎn)頭:“這玩意兒我?guī)ё吡耍憧蓜e再犯蠢。再敢玩一次,我就不客氣了?!?/br> 俞眉遠(yuǎn)可不想把命交代在這里。 …… 把俞眉安的小布人燒了以后,俞眉遠(yuǎn)才安心坐到床榻上,盤膝運功,修習(xí)起。第二重的瓶頸被打破后,她再無阻滯之感,功力一日千里,當(dāng)真如海水浩浩,奔騰而匯。 運功到天將明,她才收了功法,閉眼睡了半個時辰左右,便被叫醒。 在屋里洗漱更衣后,便有人送來清淡飲食。 “小人見過少主?!彼蜕胖耸歉A?。 “福公公。”俞眉遠(yuǎn)點點頭,目光卻望著門外。 福林進(jìn)屋后,并未將門關(guān)上。送早膳的時間很短,關(guān)了門惹人疑心,他們只能把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 “府中無異,不過主人的病更重了,二老爺仍頻頻與朱廣才接觸,似乎想借主人病重之機徹底投向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