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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一推。 月鬼倒在榻上,背上冷汗涔涔。 “你想要我們與你合作什么?” “現(xiàn)在不是時候告訴你們,等著就是?!蔽好哧乩涞?。 月鬼見他又從架上扯下棉巾拭手,似乎極其厭棄對她的觸碰,眼中浮出恨光。 “將軍救我一次,我也送將軍一個禮物吧。有人讓我們殺俞章敏,我們已經(jīng)派人跟去東平,你的俞眉遠(yuǎn)若是跟他在一塊兒,刀劍無眼……要是不小心傷到她,將軍可千萬別怪……” 她話沒說完,便有一道凌厲氣勁襲來,她倉促閃避,那氣勁從她喉間刮過,在她脖子側(cè)面留下了一道黑青瘀痕。 再抬頭時,魏眠曦已經(jīng)離開房間。 …… “陳永,對付九王的局已經(jīng)布置妥當(dāng),接下去的事交給你負(fù)責(zé)?!蔽好哧卣驹陂T前撫著追電的長鬃,沉聲囑咐陳永。 追電打了個響鼻,前蹄一蹬,似要奔去。 “將軍,緊要關(guān)頭你要去哪里?”陳永驚。 “東平。” “東平?不是已經(jīng)派于平過去了?”陳永抓住馬韁,想要阻止他。 魏眠曦沉默起來。 做這個決定不僅僅是因?yàn)樽蛲碓鹿淼脑挘聦?shí)上就算沒有月尊教的人過去,他也一直不放心。 以俞眉遠(yuǎn)脾氣,會乖乖跟于平回來才奇怪。 這趟東平,他不親自去一趟,寢食難安。 “放手!”魏眠曦從陳永手中奪回馬韁,翻身上馬,“計(jì)劃已經(jīng)十分周全,你們只要依計(jì)行事,不會有問題。叱——” 他厲喝一聲,夾了馬肚子,追電嘶鳴著朝前展蹄,絕塵而去。 …… 東平府,順安行館。 “姑娘,大公子,壽面來了?!鼻鄫戚p笑著挑簾而入。 六和樓是行館的一處兩層小樓,用以宴飲觀景。今日是俞眉安的十五歲生辰,俞章敏作主叫東平府最大的酒樓送了桌席面過來,他替她賀壽。 二月末,天還冷涼,月色也清減,兄妹兩人圍著一大桌菜對坐,有些冷清。 俞眉遠(yuǎn)不在乎,沒有家里那起呱噪的人,她更開心??戳搜劭湛盏淖雷?,她朝俞章敏笑道:“哥哥,這桌子空蕩蕩的,不如讓我兩個丫頭與哥哥的長隨一道坐下陪我過這生辰吧。” 青嬈正從身后曇歡捧的托盤上端起暖乎乎的壽面放到俞眉遠(yuǎn)桌前,聞言忙道:“姑娘,這怎么好,你和公子是主,我們是仆。主仆豈能同桌?!?/br> “正是正是?!庇嵴旅舻拈L隨忙也道。 “兩個人吃飯多沒意思,都已經(jīng)在外頭了,還在乎什么規(guī)矩,煩不煩人?!庇崦歼h(yuǎn)皺皺鼻,又朝俞章敏道,“哥,行不行,你說了算!” “這趟出來,出格的事你也做了許多,還問什么?都坐吧?!庇嵴旅魺o奈地點(diǎn)點(diǎn)桌,同意了。 他有些歉疚,姑娘家十五及笄,就是大人了,若在家里,這生辰過得必?zé)釤狒[鬧,可如今他們在外頭,阿遠(yuǎn)這生辰也只能馬馬虎虎過了。如此一想,他也不忍拂了她的興致。 俞眉遠(yuǎn)笑開眼,一手一個,拉了青嬈和曇歡坐到自己身邊。 “別拘束了,咱們在屋里也不是沒有同桌吃過,如今不就添了哥哥?!?/br> 俞章敏見她眉眼間依稀還是一團(tuán)孩子氣,不禁笑了,可轉(zhuǎn)念又想到這兩天為了地動之事勞心勞力的她,便又不覺得她是個孩子。 沒有哪家十五的姑娘像她這般沉斂,心思縝密,行事妥貼,膽子又肥,竟暗中建議他向知府進(jìn)言,將散播地動謠言的瘋道人放了。她私下與那道人一番長談后,從他那里知道了避震要點(diǎn),便編成歌謠傳開去。不止如此,她又悄悄地逛遍了大半個東平府,回來將哪處平地可作避震之處一一告訴他這哥哥,又自己命人備了吃食藥品只放在空處,以防不測。 地動時間不能確定,知府未得上峰指示,堅(jiān)決不同意疏散民眾,也不讓任何人散出地動之言,就算是俞家的面子,他也不賣。除非俞宗翰親臨,可派出去找他的人兩天前就出發(fā)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話,也不知他那里情況如何。 俞眉遠(yuǎn)和俞章敏都沒辦法,再加上這兩日東平府又安然無事,人心又日趨平靜。地動一說,仿佛真成了個笑話。 他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倒是苦了俞眉遠(yuǎn)連日來的奔波,到了生辰這日才有空坐下來吃頓安整的飯。 俞眉遠(yuǎn)挑了一筷子壽面送入口中,一不注意被燙得“哇哇”直叫。 霍錚忙遞了杯冷酒過去,她接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倒入口中。 清冷月色下,她張著嘴皺著臉的模樣,仍是滿滿的孩子氣,看得霍錚心里水一般溫柔。 “姑娘,給你?!鼻鄫茝男淅锩藗€小錦盒出來塞入她手中,“賀你芳辰的壽禮,不是貴重東西,你別嫌棄?!?/br> “我怎會嫌棄!”俞眉遠(yuǎn)笑咪咪開了錦盒,里面是放了個荷包,上頭繡著繁復(fù)精致的圖案,不是花不是鳥獸,卻是幅微縮的墨山遠(yuǎn)影,下頭垂著長長的梅花絡(luò)子,十分別致。 她當(dāng)下就掛到腰間。 俞章敏也往她面前推了個檀木盒。 “哥哥也有壽禮給我?”俞眉遠(yuǎn)沒客氣,笑著取過。 俞章敏送她的是一支通體碧綠的玉簪,及笄之日怎可沒有綰發(fā)之簪。 俞眉遠(yuǎn)謝過收下。 “四……四姑娘,我沒備禮,我自罰三杯?!庇嵴旅舻拈L隨沒料到會坐到席上,見眾人都送了禮,他不好意思,只能陪罪。 “好,就罰你三杯。”俞眉遠(yuǎn)咧唇大笑。 霍錚沉默著,他給她的禮物一早就送了,如今身邊沒有別的東西。 “你也沒備禮吧,那也喝三杯,姑娘我就饒過你?!庇崦歼h(yuǎn)推推他肩頭,勸酒道。 倒不是討要禮物,只是好玩。 “誰說我沒備禮?!被翦P沉了聲音,從頸上扯下一物,“你嫌棄嗎?” 俞眉遠(yuǎn)微愣,看到他手里的是枚平安扣,玉色清透,是塊好玉。 “不嫌棄,但是這玉……” 貼身而藏,且是好玉,應(yīng)該是曇歡最珍貴的東西吧? 霍錚不由分說將平安扣放入她掌中,垂了頭淡道:“不嫌棄姑娘就收下吧。這是我母親傳給我的,雖不值錢,卻是我身上最好的東西?!?/br> 這平安扣是他出生時,他的母親……如今的大安皇后崔元梅親手替他掛上的,陪了他整整二十年,并非凡玉。 玉名龍影,隔光而望,會看到平安扣里的翠色宛如龍形,緩緩游動,因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