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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口。不過,如果倒酒的那個人金萬兩,他倒是勉強(qiáng)可以釋懷一下。沈展翼一只手拄在桌子上,支著頭,斜倚在窗邊笑瞇瞇的看著金萬兩歡歡喜喜的給自己倒酒布菜,竟是覺得這簡單便宜的一桌酒菜居然漸漸地飄出些撩人的香氣來。好吧,秀色可餐,這餐的當(dāng)然是秀色,誰會這時候還介意酒不是陳年佳釀,菜不是極品佳肴?。?/br>沈展翼看著眼前不?;蝿拥摹⒔o自己倒酒添菜的小白爪子,耳邊聽著金萬兩跟他盤算那些禮物的價值,就慢慢喝得有點(diǎn)多了,即使是兌了水的酒,也入口綿軟,讓人熏熏欲醉的。正想抓住那晃得他白爪子嘗嘗昨晚沒能盡興的滋味,就聽得樓下突然是一陣喧鬧,吵得他皺眉。余光里正好看見酒樓門口停著一輛錦繡招搖的馬車,似乎有些眼熟。乒乒乓乓一陣聲響之後,兩人坐著的包間門簾就被人一鞭子卷了下來,門口站著個滿臉怒色的女子。沈展翼皺了皺眉,剛抓著金萬兩的手送到嘴邊的酒杯一個不小心就被這景象驚得一松,酒也撒了,杯子也碎了。“真的是你,沈哥哥……你,你,你怎麼能來這種地方?”“你不是也站在這里?”來人正是刑部尚書閔啟元的女兒閔秋柔。她原本是聽說了聞名珍苑開張這事,便趁著下午人少些了躲在馬車?yán)锵雭砜纯淳烤?,沒想到偏巧就看見沈展翼與金萬兩親親熱熱的出了門,而後進(jìn)了這酒肆,又偏巧看見二樓窗口里親親熱熱喝著酒的兩個人影,看見了沈展翼看著金萬兩時眼里流露出的那般溫柔寵溺的神情。閔秋柔盯著沈展翼還握著金萬兩的手,兩眼幾欲冒出火來,握緊了手上馬鞭道:“我,我是看見沈哥哥在這里才上來的……”沈展翼笑笑:“嗯,這地方不適合你女孩子家,趕快回去吧,省得閔大人擔(dān)心?!?/br>閔秋柔當(dāng)然也覺得這種窮酸的酒肆不適合自己這樣的名門小姐出現(xiàn),但看著沈展翼和那一臉窮酸相的男人居然待得這般安然就怒火沖天。京城里有誰不知道沈家小公子最是挑剔,不是最好的從來都不要,連皇帝都沒他講究,可這樣的人居然和一個男人喝著兌了水的劣酒,吃著最普通的青菜豆腐,待在這樣透著土味兒的酒肆里……作家的話:好吧狗血滴情敵正式出場鳥俺故事里滴配角總是悲慘加炮灰。。。囧。。。其實(shí)俺真木有歧視異性戀滴意思!☆、虧本買賣-38京城里有誰不知道沈家小公子最是挑剔,不是最好的從來都不要,連皇帝都沒他講究,可這樣的人居然和一個男人喝著兌了水的劣酒,吃著最普通的青菜豆腐,待在這樣透著土味兒的酒肆里……閔秋柔在金萬兩臉上瞄了一眼,就覺得這人一副吝嗇窮酸的長相,看著她的那種莫名其妙的眼神也讓她覺得厭惡,恨不得立即上前將他和沈展翼之間扯開距離。好在她還顧及著沈展翼,不想在他面前失掉閨秀的樣子,只生硬地道:“這種地方的酒喝著都是酸的!”轉(zhuǎn)頭放緩了語氣又道:“沈哥哥,我爹爹前兩日從靖南得了幾壇好酒,五十年的佳釀呢!不如沈哥哥去我家里嘗嘗?”沈展翼嘆了口氣,抬手撣了撣衣襟上沾著的酒水,順勢又將金萬兩的手牢牢牽住,站起來耐著性子對閔秋柔笑道:“今日喝得有些多了,改日吧?!?/br>“沈哥哥……”閔秋柔咬了咬下唇,忍耐著軟聲又道:“我,我的馬車就在下面,我送你回去吧?!?/br>沈展翼搖搖頭:“我還有事,不必麻煩了?!?/br>閔秋柔本是個驕縱慣了的,當(dāng)著金萬兩的面這般軟聲央求居然都被拒絕了,面子里子都掛不住,看著和沈展翼牽著手的金萬兩更是嫉妒,忍不住便出聲貶損:“這位是誰啊,要請沈小公子也不選個像樣的,這種破爛地方也拿得出手!真是什麼人吃什麼飯!”金萬兩被沈展翼握著手,見他站起來要走已經(jīng)開始rou疼那還沒動上幾口的菜,這會兒被眼前這女人莫名其妙的損上一頓也生了氣,手一叉腰便道:“我請我的,關(guān)你什麼事!”頓了一下,覺得這話實(shí)在沒能出氣,便一指閔秋柔腳下,驚呼:“哎呀!老鼠!”閔秋柔也是大驚,跳著腳躲在門外,見地上什麼也沒有,耳邊卻是金萬兩的嘲笑聲:“居然還是只會穿紫色衣服的呢!”便知道是上當(dāng)了,當(dāng)即怒不可遏,揮手就將鞭子甩起來,正沖著邁出門口的金萬兩而去。那一鞭子使了十足的力氣,抽得一路生風(fēng)。然而還在半路,就被沈展翼一手抓住,只有鞭子前端順勢打在地面,發(fā)出啪的一聲響來,讓人聽著都膽顫,這般力度要是抽在人身上,那是非要傷筋斷骨不可的。沈展翼抓著那鞭子,冷冷的哼了一聲,而後奪了閔秋柔的鞭子順著窗戶丟到了街上:“閔小姐這樣的女中豪杰,在下可結(jié)交不起,今後還是少來往的好?!?/br>閔秋柔聽得一驚,再看沈展翼那冷若冰霜的神情,也知道自己剛才一時氣惱真是惹怒了沈展翼,想要說兩句軟話,卻又開不得口,一咬牙轉(zhuǎn)頭奔下樓去。金萬兩早前也算見識過沈展翼發(fā)怒的樣子,不過這一次似乎比哪一次都要厲害,不知不覺間連被握著的手都覺得有些發(fā)涼,偷眼看看身邊的男人大氣也不敢出了。隔了一會兒,沈展翼才平息的心中怒氣。閔啟元是沈老相爺?shù)牡靡忾T生,與父親沈玉山同朝為官十?dāng)?shù)年,兩家關(guān)系向來不錯,閔秋柔更是自小就常常到沈府來玩,以至於連皇帝都誤會了兩人之間有什麼私情。雖說之前的指婚只是閑聊的一句,但也透露出些不一樣的訊息,若不是閔家有意,皇帝也不會隨意提及,幸好自己那時拿了未能立業(yè)的由頭搪塞了,可終究不算是徹底的絕了閔秋柔的心思,外間盡管已經(jīng)傳得不像話,卻沒人敢在她的面前提及,只不過自己將金萬兩帶回來這件事卻是怎麼也不可能瞞得住。女孩的心思本就難料,何況閔秋柔還是跋扈慣的,這件事只怕有點(diǎn)難纏,今日給她些臉色也算是個警示吧。沈展翼順了順氣,回頭微笑道:“我看這晚飯吃的也沒意思了,這時候那些賀禮應(yīng)該也都運(yùn)回府上去了,想不想回去點(diǎn)算點(diǎn)算?”“好好好!”金萬兩將頭點(diǎn)得搗蒜一般,倒不是真的心急到這樣的程度,只是看著身邊這個神情轉(zhuǎn)換得這樣迅速的人有點(diǎn)生畏而已。出了酒肆,上了馬車,金萬兩才在心里感嘆稍微的了一下,到底是傳聞中的人物,喜怒收放得跟換衣服一般快,真是個本事呢。不過想想他之前在曲周時那憨厚、實(shí)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