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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難卻才留下來的?!?/br>秋嵐緒冷哼一聲,一步跨到床前撫著我的眉心問道:“你可要他?若真想要,爹一定給你?!?/br>問什么,你看我像能說得出話的樣兒么?我死死咬著下唇,搖了幾下頭,便見他劈掌打向龍笏君。龍笏君反應(yīng)也極快,撤身便下了床,赤身露體,渾若無事般和他打了起來。那兩人掌風(fēng)往來,我躺在床間卻是難受得要命,攢了許久力氣才終于說了出來:“爹……你們出去打著,把冼冰刃……”不,也不用。他們出去就行了,反正那仨人都不能動彈,我不如先上了床底下的龍九,還能少走兩步道兒。于是我臨時改口道:“龍笏君,藥……”龍笏君立時答道:“你不想見天涯愛卿,朕明白。朕方才已替你將他和國舅都弄到外頭了,一會兒便叫國丈帶出去,你放心?!?/br>秋嵐緒聲若寒冰地說道:“此事何勞你,我兒不喜歡的,自有我這個爹處置!”他出手越快,一掌擊上了龍笏君胸口,抓著他后頸扔到了床上,溫言對我說道:“爹雖是不喜歡這皇帝,但既是你想要,也只得依你?!?/br>龍笏君在床內(nèi)笑道:“國丈果然明理,明日朕便正式下詔為國丈加封?!闭f著話翻身起來,卻又叫秋嵐緒五指疾輪,點(diǎn)了身上xue道。秋嵐緒坐到我身邊,自懷中拿出一個小小藥瓶來遞到我手中:“你自己替他潤滑一番吧,不然后庭太緊,容易夾傷你?!?/br>我爹誤會什么了?這是要我上了龍笏君?我恍惚地看向手中的膏體,再看看身邊玉體橫陳的龍笏君,手指微微顫抖,終于忍不住伸手向他抹去。腦后傳來秋嵐緒幽幽聲音:“只是你如今有孕,不可多耗元精。等你和他做過這回,爹便好生替你安胎……多做幾回,把你虧損的那些都補(bǔ)回來?!?/br>我伸到半空的手登時頓住,被yuhuo沖得不剩多少的理智終于又回來了,緩緩收回手問道:“爹,你是要……”話未說完,只見秋嵐緒神色肅然,不住點(diǎn)頭。龍笏君忽地笑了起來:“秋國丈,你倒好會假公濟(jì)私。百里封疆是你的兒子,不是妻子,怎么你做父親的倒似比別人更該上他的床似的?今夜既是他新婚之夜,你總也該讓他嘗嘗新人,不該腆著老臉硬上!”這話說得極得我心,我不由得便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到秋嵐緒面上神傷之色,又立時搖了搖頭。秋嵐緒垂目看向我,忽然開口問道:“你是想要爹還是別人?爹不勉強(qiáng)你,隨你挑誰都可。”我聽他聲音中頗有些傷感之意,連忙開口安慰道:“爹,我……我誰也不要,只要你替我……”我正要讓他替我弄些解藥,他忽地展顏長笑:“好,爹就知道你是爹的好兒子!咱們秋家從來就是父子年上派,你有了爹,怎么會還想要別人!”他伸手將我緊緊摟在懷中,看道床上和屋外那些人道:“雖然是新婚之夜,但此處實在太亂,你還是隨爹到主屋去吧。”我急得叫了一聲:“爹!我是中了春藥,你先替我弄——”解藥來……不等我說完,他頓時伸手向我腿間摸去,口中說道:“傻孩子,怎地不早說。若是熬壞了可怎么辦。”那里早已濕成一片,他抽出手時,我都能看到指間沾著的水漬,羞慚得抬不起頭來。秋嵐緒在我眼皮上親了一下,柔聲道:“這有什么可害羞的,爹先替你解了藥性,明日再收拾那個膽敢給你下毒的狂徒。”他自床上抽了床錦被,將我密密實實裹在其中,自門口疾掠至主屋,將被卷往床上一放,隨手撕了自家衣裳,便將我壓在身下,手指沾著那處流出的汁液探到我體內(nèi)。那種被填充的感覺刺激得我無心旁顧,只抓著他的衣襟,隨著那手的動作微微顫動。他又低下頭將我的怒張之物含在口中,唇舌并用,不時用上腭處蹭著頂端,帶來一陣陣痙攣般的快感。我眼前一陣陣白亮,被他含住的那處再忍不住,將一股熱流噴到他口中。他嗆得咳了兩聲,湊到我面前將口中腥膻液體哺了進(jìn)來,硬逼著我咽下,方才輕聲道:“你懷孕時體質(zhì)特異,還是不要浪費(fèi)此物為好,是不是?”我口中猶留有那種微酸的味道,只覺著再不想試,便搖頭道:“不,不要……”他一手握著我微軟垂下的東西taonong,另一只手已伸了幾根指頭到我腸中開拓,前后夾擊,弄得我話語破碎,說不出拒絕之辭。他在我唇角又舔了幾下,順著下頦一直向下吻去,一觸即起。只是我身上被藥物折騰得過于敏感,只這么輕微的碰觸已令得全身如同火燒,方才泄過一回身,便又挺立起來,腰身自己抬了起來,向他乞憐般湊了上去。他猛然抽出手指,我只覺體內(nèi)空空落落,十分難受,不由得叫道:“爹……”他應(yīng)了一聲,終于挺身埋入我體內(nèi),幾乎毫不停歇地頂?shù)搅俗钌钐?,然后猛然退后,再深深進(jìn)來。這樣急風(fēng)驟雨般的動作,我竟沒覺著有一絲勉強(qiáng)痛楚,只盼著他再快些,再用力些,將我填得更加充實。即便是他釋放在我體內(nèi),燙得我渾身發(fā)抖,顫抖著吐出自己的精華時,那種空虛感猶未能然然消退。可見這藥的效力多么可怕。不過我此時也沒空再想別的,只能感受到秋嵐緒的身體和力道。他的肌膚比我的涼了許多,令人忍不住想要貼近些。那具堅韌而含著無法形容的力道的身體緊壓在我身上,隨著他的起伏動作,微涼的肌膚在我灼熱的要害上反復(fù)擦過,令我一次又一次難以自持地崩潰在他懷中。我只覺渾身酸軟,汗水流得遍體都是,兩人相連之處更是一塌糊涂,卻無法自抑地向他求索,心中自暴自棄地想著:反正冼冰刃和龍笏君已隨我姓了百里,將來日子還長著,今夜就先這么湊合著過吧作者有話要說:感謝ziin同學(xué)的地雷!為了看不了的同學(xué),在作者有話說里放一個天底下哪還有成個親成得這么一團(tuán)亂的?看著龍笏君步步走來,我心中怒意更盛,一手撐起身子喝道:“給我解藥!”我豁出去了,洞房花燭夜不過了,今兒非把他們挨個收拾過來不可!龍笏君的腳步停在了我床頭,微側(cè)了側(cè)耳朵問道:“你說什么?”“給我……”話才出口,他便抬著我的下巴壓了下來。我胳膊本就軟弱無力,叫他這么親著更撐不住身子,虧得他手臂在我背后撐著才沒重倒回床上。唇齒之間盡是他的味道,他身上熏的御香更是時時縈繞在我鼻端,揮之不去。我身上越來越熱,烤得口中一片干澀,止不住便向他口中探去,不停向他求索著舌下甘霖。到他離開我唇間時,我還有些戀戀不舍地舔著濕潤的雙唇,腦中仍是一片空白。他湊在我面前低聲問道:“還想要么?”要什么?我愣愣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