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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漸漸放輕,輕哼了一聲:“依熊才人的智商,斷不會想到這法子。既不是麗妃指使,必定就是作者打算這么寫了??磥硇軐④娖鸨皇虏灰讖浧健?/br>我搓了搓手腕,毫無愧意地把麗妃的主意當成自己的獻與皇帝:“殺了他父兄不就是了么?陛下手中有的是影衛(wèi),待殺到他家中無人,自然也就不能造反了?!?/br>他思慮一陣,終是點了點頭:“他們既有反心,這段君臣情誼早晚也留不住,倒不如咱們先下手為強,至少天下少遭一回兵難。”說著,他面上漸現(xiàn)笑意,低首在我手上吻了一下,贊許地看了我一眼:“愛妃真擅為朕解憂,不如朕今夜便宿在含冰殿,以作回報?”方才還正常著,怎么一下子就又來秀下限了?我不著痕跡地抽出手來,正色道:“陛下便是不記得白天答應(yīng)我什么了,也該知道秋宮主對我這個兒子頗為上心,若知道陛下強迫于我,怕是他能連玉嵐煙都帶回嵐飏宮去。陛下既然信任我,不妨給我個別的機會回報——我愿去刺殺熊大將軍父子,明早之前定能替皇上取回此二人首級!”然后咱們便山高水遠,永不相見。作者有話要說:沒時間寫小劇場了,先來個簡略版基友:從前有個作者,答應(yīng)給我寫又虐又甜的狗血萌文,后來……小受抱妹子去了!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作者:我再也不寫文了(吐血)好累,感覺不會再愛了。68、行刺他一直靜靜聽著我說話,待我說罷之時,忽然笑了起來:“你也不必和朕說這些虛話,此時你只說去刺殺熊將軍,待出了這宮門,怕就要將朕忘在腦后,從此不再踏入京中一步了?!?/br>我抄手靠在車廂上,頂著等級威壓與他平平對視,盡力平穩(wěn)地說道:“陛下也知道我是個江湖野人,早晚不能在這宮中久待。我替你解決熊大將軍一家,并勸秋嵐緒不再插手你宮闈中事,你另尋人攪亂后宮中這些劇情如何?”他斜靠在車身上悠然笑道:“百里愛妃倒真是會用人,方才用朕激走秋先生,如今又拿他威脅朕放你走??赡阋咽请藓髮m嬪妃,朕今日放了你,來日只怕就要被天下所笑,朕憑什么如此舍己為你呢?”我默不言聲地聽他說完,抬起頭來正色答道:“因為陛下欲作明君。宮中影衛(wèi)雖多,但本領(lǐng)大多一般。熊大將軍反叛,定然手下早糾集了人馬,欲殺他并不容易,影衛(wèi)若不能一次得手,反給了他家謀反的理由。我本是作者作為攻四設(shè)定的,武力值和RP值都比他們強得多,若行此舉,必定能一次成功?!?/br>他雙目微垂,手指在坐上輕輕敲著,卻不答話。直到御車穩(wěn)穩(wěn)停在了養(yǎng)心殿前,他才拉著我步入殿中,斥退了四周侍從。我心中忐忑,不知方才那席話是打動了他還是觸怒了他,站在殿門不遠處不敢再往里走。他回頭來看了一眼,輕笑一聲:“現(xiàn)在倒知道怕了么?朕答應(yīng)了不碰你,便不會用強,只是你也實在放肆,竟敢和朕一再討價還價……”他幾步走到我近前,一手將我攬到懷中,扳起我的下巴盯視過來:“朕早晚要遣散后宮,到時你再離開,朕可視你的功勞加以封賞,豈不是兩下歡喜?更何況秋先生就在京中,你離了皇宮,難道不怕他硬要帶你回去?朕又不是瞎子,怎會看不出你們之間暗潮涌動,不類父子應(yīng)有之情?”他伸指在我下唇上輕輕撫弄,手指碰到的地方微微有些刺痛,臉龐也漸漸低了下來:“愛妃回來時雙唇豐潤,面橫春色,卻是何人的功勞?”我沒想到他竟能看出來……這幾句話他說來輕描淡寫,我聽在耳中卻如遭雷殛,連步子也挪不動,任他欺下來親吻。直到后來呼吸不暢、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才想起要反抗來。只是我方才剛泄過一次身,先前受傷之處又一直不曾處理,體力多少有些不足,雖是推開了他,自己也倒退幾步,撞到了大門上。若非那門是關(guān)著的,現(xiàn)在就要坐倒在門坎上了。我掩住嘴唇靠在門上,中午喝下的酒仿佛還未全數(shù)消解,化作一股熱流傳遍全身,最終落在小腹上。然而在抬起頭看到站在對面的龍笏君時,那一股熱流又都化作冷汗流了下來。我險些就要在這個正牌攻面前做出丑態(tài),叫他看笑話了。我抬起眼緊盯著皇帝,啞聲問道:“陛下可還記得答應(yīng)過我什么?”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怎么不記得。天底下哪還有朕這樣的皇帝,只能眼看著妃子與人偷情,自己卻連碰都碰不得?!?/br>我頓時沉下了臉,低頭掩飾神色,凝神答道:“此事只是意外,皇上不必多提。今晚我便去熊將軍府中刺殺他父子?!?/br>龍笏君便踏上兩步,伸手抹上我臂上被嵐飏宮弟子割傷之處。我驟然一痛,皺眉悶哼了一聲,又咬緊牙關(guān)把剩下的痛呼咽了回去。他這才放開手指,又似不經(jīng)意地擦過別處傷口,曖昧地說道:“你身上這樣多的傷口,又怎能便去殺人?朕總要替你處置好傷口才是。”我別過臉答道:“些許小傷,我自行包扎即可?!彼焉焓值轿已g,將玉帶一把扯下,層層解開里頭衣裳,細看著胸前頸間各處,忽地幽幽嘆道:“朕還以為……倒是朕冤枉愛妃了?!?/br>也不算太冤枉……我不由得又想起了白天之事,默然低下頭,伸手去歸攏衣襟,卻叫他抱了起來,直帶到一旁寢殿之中。我一路上緊握著他的胳膊,卻不再開口拒絕——已是說過多少遍的事,他若執(zhí)意不肯守約,我又能如何?而且此事于我……只當是治病罷了,玉嵐煙的藥還未到手,這孩子在我腹內(nèi)一日,便要損傷我的身體,若真做了,倒也算是養(yǎng)生。后背接觸到床褥之時,我已閉上雙眼,盡力放松身心,什么也不去想了。身上衣物一件件被人剝下,龍笏君的手帶著微涼的藥膏在我身上滑過,將傷口一一抹過。那藥膏卻是治傷圣品,所到之處,灼痛感立時消失殆盡,只余一片清涼。待傷口全數(shù)處理好,他的手便抽離開來。我還有些訝異,睜眼看向他,卻見他正用手巾擦著手,倚在床頭笑道:“怎地朕不碰你,愛妃卻不高興了么?看來男人說話也是口不由心,那朕便遂你之意如何?”我臉上驟然一熱,立時蜷起身子,扯過衣服擋住腰下地方。他猛然大笑起來,俯下v身狠狠吻住了我,唇齒廝磨之間,既是得意又有些遺憾地說道:“若非今日你還要去熊府,朕定然要做些什么?!?/br>他抬起身來,我才松了口氣,撫著胸口等心跳慢慢平復。他似乎十分滿意,攬著我坐在床邊,在未著傷之處細細撫摸吮吻,輕輕笑道:“就算此事不成,愛妃也只管回來,朕依舊待你如初,不會計較你和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