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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起我的腿,替我擦凈方才濺了一身的白液,重新蓋上被子,用一種哄孩子似的溫煦神氣說道:“這不是挺容易的么?以后隔幾日就可以換個更大的進(jìn)去,待到生產(chǎn)之時,孩子就容易出來了?!?/br>我張了張嘴,只覺腦中一片空白,連答話的力氣都沒了。我體內(nèi)有一個胎兒還不夠難堪,現(xiàn)在竟還放入了那種東西,而且似乎這東西以后都不會再拿出來,每過幾天還要放個更大的進(jìn)去……那我還算什么?就連N25純rouBDSM文里M方都不至于這樣……似乎是想得太投入了,許久沒有呼吸,我胸口一陣窒息般的絞疼,一股腥甜直沖喉間。我將頭向里一側(cè),一口鮮血盡數(shù)灑在褥間,氣管中仿佛還吸進(jìn)了些血,嗆得我側(cè)轉(zhuǎn)身子,半趴在枕間咳了起來。只這么稍一動彈,便覺出體內(nèi)那東西yingying地梗在那里,竟進(jìn)得更深了些,那種存在感令人一時也不能忽視。我忽然惡心得無法忍耐,翻身跪趴在床上,伸手就要去把那東西弄出來。手還沒伸過去,我就被人用力翻轉(zhuǎn)過來,按著肩膀緊緊壓住。秋嵐緒猶然泛著青白色的臉板得死緊,與我鼻間不過隔著兩三寸距離,怫然問道:“好容易才弄進(jìn)去,你又鬧干什么?你是哪里受了傷,怎么又會吐血?”我沒空理他,只盡力想把那東西弄出來。手既不能動,便靠著腹部肌rou蠕動,盡力向外排去。胸口痛楚漸漸向下蔓延,像是被刀鋒刮開一般。我拿手按住胸口忍著咳聲,只注意丹田之處。小腹那里不知何時也受到牽連,興起了一陣鈍痛。一時比一時疼得更緊,胎動得也比尋常更快——看吧,連未出世的孩子都曉得那不是好東西,活了好幾十歲的老頭子,連個孩子都不如!我從未這樣覺著這孩子懂事可愛過,又將手伸下去撫摸幾下,橫下一條心,不管身上哪里痛楚,只想把那異物先從體內(nèi)弄出。秋嵐緒的手在我眉目間拂過,略帶急促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去把孫大夫叫來,還有羅紅袖和百曉生……算了,只叫孫大夫吧!”我心口疼也就算了,那是作者搞出來的歷史遺留問題,可肚子跟著疼什么?疼得我渾身發(fā)冷,虛汗出了一層又一層,體內(nèi)那物還未排出,已有涼滑的液體從股間滴落。真沒出息,只是個玉雕的棍子,竟也能讓我興奮得流出水來,我都恨不得要給自己一巴掌了。然而這一巴掌并沒落在我臉上,倒是落在了秋嵐緒臉上。我從微濕的床褥間抬起手來時,上面沾的不是慣常見到的粘液,而是鮮紅刺目的血液。我一開始還沒注意到這點,直到那手在空中劃了道弧線,落在離我極近的秋嵐緒臉上時,才看出色澤不對。他也登時變了臉色,一把抓住我的手緊緊盯著,立刻掀開了我身上的錦被。一股涼風(fēng)頓時吹了過來,激得我全身瑟縮,腹部痛楚更甚。我拿眼角余掃過身側(cè),只見那處被褥都已是一片殷紅。秋嵐緒在我耳邊高聲叫著,煩人得緊,我正想著大事,根本沒工夫理他,便扭了扭頭側(cè)向床內(nèi)。腿間流下的血倒是越來越多了,肚子也疼得像得了絞腸痧差不多。一雙濕乎乎的手伸到我腿間,慢慢將那根玉雕男形引了出去。我這才吐了口氣,覺著沒那么惡心了,只是肚子仍舊疼得厲害,讓我有種不妙的感覺——這個吃藥都打不下去的孩子,難道這么容易就要流掉了?我是有些日子沒怎么好生安胎,但至少也有幾個月大密度的……不至于運氣就這么差吧?我吃盡苦頭,丟盡臉面,若是他就這么沒了,那我這幾個月的辛苦不就付諸東流了?不提面子,若沒了這孩子,我不論死在這床上還是將來死在魔教,就再也沒有能繼承我的意志,傳承百里家血脈之人了!算了。我們這書又不是現(xiàn)代文,有什么輸血搶救的,搞不好這次就連我也要完了,還管肚子里這個干什么。我臉上有些濕乎乎的,不時有些水滴落下,順著臉頰流進(jìn)嘴里,味道還挺咸苦——大理的水質(zhì)真是不行,我們處羅山上的水才是純天然無污染的雪山融水。秋嵐緒的聲音徐徐在我耳邊響起:“疆兒,你快吸氣,大夫讓你用力些……都是爹的錯,等你生下孩子再和我賭氣行不行?”我的手被他用力握著,另有一股內(nèi)息自胸口膻中大xue透出,內(nèi)息調(diào)停之下,神智略清明了些,才聽到身下傳來孫大夫蒼老的聲音:“少宮主,深呼吸,聽老夫指揮用力……”床邊還傳來一陣陣翻動書頁的聲音,一個女人自門外叫道:“你怎么還沒找著,前幾天我記得看過一本寫得詳細(xì)的!”那翻書聲處卻又響起一個男聲:“不管了,先按BG方式接生個試試,不然我親自下刀給他來個剖腹產(chǎn)!”他居然還是把百曉生叫進(jìn)來了!這小子竟還惦著給我剖腹,嫌我死得不夠快么?好啊,我兒子生下來,我再死了,秋嵐緒順理成章就把孩子改姓了秋,從此以后就不是我們百里家的人了……做夢!我懷得上他,就生得下他。他那個爹都休想搶著冠姓權(quán),何況才是個捐助jingzi的所謂“爺爺”!我攥緊拳頭,清除腦中雜念,只跟著孫大夫的喊聲運力,也沒暈過去,也沒用作者下筆寫什么,就覺著那孩子一點點自我體中排出,最后被人拖了出去。我撐著一口氣叫他把孩子給我。孫大夫又忙活了半天,才把一個沾著血絲,滿身通紅,皮膚皺得跟怪物一樣,四肢枯瘦,還沒什么毛發(fā)的孩子遞到了我眼前。那孩子在他手里哇哇大哭,一張嘴打開占了整整半張臉。真丑怪,我平常見過的孩子可不是這樣的。明明小孩子都該是白白嫩嫩,看著就覺著可愛的,難道男男生子就要生下怪物來?我死死瞪著那丑孩子,耳中一片轟鳴,眼中一澀,淚水便落了下來。那丑孩子忽然被秋嵐緒的臉取代,他的手在我臉上輕拂,臉上稍帶了些活氣,微笑著低低說道:“疆兒,你好生將養(yǎng)。這個孩子很好,有羅紅袖和百曉生在,一定能安然長大,學(xué)得我嵐飏宮的絕世武功。”我懶得理他,只抬眼望向正逗弄孩子的百曉生和剛奔進(jìn)來的羅紅袖。兩人口中竟說著什么“可愛”“好玩”之類的話語,聽其意倒像這孩子并不是我覺著的那么怪異。雖然極想問問那孩子到底算不算怪胎,但我還是舍不得那點薄得可憐的臉面,強忍著扭頭向床里睡了過去。47、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洗三那日我才又看到了谷歌——這兩天孩子都在百曉生和羅紅袖那里,他們倆商商量量地就背著我給孩子起了小名,更列了一張“天涯、起點、龍空、縱橫、瀟湘、逐浪、連城、幻劍”之類和他們倆名字來源相似的名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