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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攻四,請按劇情來(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過,更別提唱了。

秋嵐緒的目光忽而在我面上轉(zhuǎn)了一轉(zhuǎn),就又投向屏風外,淡淡說了句:“男女對唱卻是有些不合禮法,咱們這到底不是未來世界,還是你自唱吧。若這月亮上的不好唱,換個太陽上的也罷?!?/br>
那女子卻不敢再多說話,應(yīng)了一聲便又唱起來。又聽了幾首曲子,都是那種能勾得人犯心臟病的風格,歌詞也沒轍沒韻,支著耳朵都聽不大懂是什么。秋嵐緒正襟危坐,耳朵聽著曲子,眼卻不時看向我,我也只好提起精神預(yù)備應(yīng)付他。到后來我終于撐不下去了,就著“給我”“給我”的靡靡之音直接睡著了。

再醒來時那群姑蘇美人已經(jīng)不在外頭唱了,屏風也早撤去,屋里照得一片亮堂。倒是秋嵐緒披著衣服半躺半坐,在身邊看著我。我心中警鈴大作,連忙伸手向下一摸——還好,衣服還穿在身上。

姓秋的坐起身來,十分隨意地問了句:“你醒了?”

我立刻點了頭,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他在背后突然來了一句:“今天那女人說得不錯,煙兒歌唱得十分好。那年他剛穿過來,正趕上我壽辰,便在這宮里獻歌一曲,聽過的人無不如癡如醉……我自然也是。”

玉嵐煙擁有一切穿越女該有的美德,唱個歌算什么,跳舞彈琴做飯縫衣裳他肯定沒有一樣兒不會的。我本來想下床的,不知怎么就走不動,坐在那兒攥著被單聽他說話。

“其實煙兒不會唱歌,我打小撫養(yǎng)他長大,這孩子性情十分乖巧,我和他都知道他活不過十六歲,然后就會有個人見人愛的人頂替他過下去?!?/br>
怎么不說那小受的事了?誰想聽你什么師徒情深的故事啊。我等了半天等不到下文,便轉(zhuǎn)過頭去看他,卻見秋嵐緒抬眼望著窗外斜陽,久久才接著說了下去?!八裁匆膊粫?,也不大親近我。他曾和下頭人說過,怕我太親近他,等到那天會心里難受;他還說過,那個人會替他好好孝敬我,要我只知道那個人好就夠了……”

真是個好孩子,可惜死得早,我看他比那個陰陽怪氣的小受強多了。

他目光轉(zhuǎn)到我臉上,神色竟似有些凄苦:“煙兒死后,我果然不記得他了,只記得新穿來的這個煙兒的好。十幾年撫育之情,竟比不過作者輕飄飄的幾個字,我這個師父做得,當真也不配聽他叫我這聲師父?!?/br>
誰不是這樣,我當初見了那個小受,也差點為了他拋卻江山手下不要,按著作者的思路去跑劇情呢。

我一時心痛,鬼使神差地安慰他:“咱們都是書里的人物,作者怎么寫當然就得怎么做,難過也沒用。人有生老病死,咱們江湖人更是在刀口上討生活,就是你的煙兒不被人穿,你又能保證他活到多久?”

秋嵐緒伸手按了按太陽xue,沉默許久方才低聲答道:“你說得是,江湖中人哪有能得善終的。我兒若不是被你穿了,也不過幾個月后就要喪命,更不會替我秋家留下子嗣。仔細想來,你穿過來于我也沒什么害處,我倒有些遷怒得過了?!?/br>
頭一次聽姓秋的說人話,我都有些震驚得不知如何是好。若是有筆紙在手,我甚至得拿出來記下這話,做為我平生所歷最奇詭之事流傳后世了。

他微微抬手,便拉住了我,神色已是平靜下來,和緩地問道:“你也和煙兒一樣會唱歌么?我現(xiàn)在倒想聽聽曲子,只別像那女子唱的那般叫人心亂就好?!?/br>
他還真當我是男寵了?我心下一怒,翻掌甩脫他的手,起身便向外走去:“本座不是賣唱的,秋宮主要聽曲子還是去找那些姑蘇美人吧,恕本座侍候不得?!?/br>
他低低嘆了一聲,在我背后緩緩說道:“這倒也是,你雖然也是穿越者,到底身上什么光環(huán)也沒開。那曲子煙兒唱了人人驚艷,你唱來至多和那女子差不多少,還不如咱們早些安寢,也好養(yǎng)胎。”

話音未落,他便已在背后環(huán)住我的腰身,手在小腹處輕輕撫摸。我掰了那手幾回掰不開,只好舍著臉面求懇:“昨天安得夠了,下個月再說成不成?不信的話你叫孫大夫來……”

他的手又是一緊,在我耳邊嘆道:“本座雖然不幸,沒有個孝順兒子,但對你的身體卻不能不愛惜。今天早上孫大夫雖說你身體雖然見好,但前些日子搓磨太過,還要多加補養(yǎng)才行?!?/br>
我咬了咬牙,橫下一條心道:“本座便也彩衣娛親就是了,宮主且請放手?!?/br>
他果然依言放手,踱到桌邊自己倒了杯茶喝,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那女人唱的歌我本來也沒聽幾句,現(xiàn)在要唱出來肯定是不成,要唱我會的姓秋的肯定也知道不是未來的歌……沒法子,那就唱外國的吧,料來他也聽不懂龜茲語和英語有什么不同。

我開口便唱,一句句荒腔走板,全無一字在調(diào)上。龜茲語我也學得不怎么好,詞更是隨口就改,順口就吞,聽得秋嵐緒兩手幾乎要捂在耳朵上。我于是唱得更歡,看著姓秋的臉色一時三變,最后竟有些發(fā)青,拍桌叫道:“夠了,住口!”

我故意嘔他:“秋宮主不要本座孝順了嗎?雖說秋宮主與本座未有撫養(yǎng)之恩,卻也是血緣至親,父親不慈,我這兒子卻不能不孝。莫說唱一首,就是唱啞了嗓子也是應(yīng)該。”

他恨恨道:“你也是穿的!世上怎么有這么一無是處的穿越者!”

我看著他那臉色便覺神清氣爽,說話時態(tài)度都好了不少,和顏悅色地勸道:“那是宮主看的書少了,廢柴流現(xiàn)在正盛行呢。”

他臉上青筋亂蹦,起身一把抓住我腰帶便往回拖,邊走邊罵:“小白眼狼,本座只你一個兒子,百年之后,這嵐飏宮中什么不是你的?就是煙兒將來也不會和你爭什么,叫你現(xiàn)在孝順本座一二,你就這副態(tài)度;將來本座歿了,指望你駕靈摔喪都指望不上!倒不如打現(xiàn)在開始培養(yǎng)我孫子,叫他將來莫像你一樣不孝?!?/br>
有這樣的父親,我要是還能孝順得起來,早就叫人供在廟里當圣人了!

我叫他按在床上掙動不得,衣裳更是不出幾下便被剝開,身體尚未從早上的調(diào)弄中恢復(fù)過來,才經(jīng)他一碰便痛癢交加,刺激得難以忍受,卻是怎么躲也躲不開那雙手。在他身下卻是扭動,他便越用力壓制我,精壯的身子整個貼在我身上,更別提股間那令人望之生畏的東西。

我極力想避開他,卻只與他貼得更近,急得額上汗都落了下來。秋嵐緒卻也滿面不虞,一面在我身上大力揉捻,一面罵道:“除了昨晚求饒,你還不曾叫過本座一聲父親,這叫什么兒子!你爹當年寫的書里可不是這種套路的!”

我身上實在難受得緊,終于硬氣不起來,緊掩面孔,顫巍巍地叫了聲“爹”,求他先放開我。

秋嵐緒手猶放在我胸前,卻停下了動作,似乎也看得出我不堪重